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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估計他們也快到了。」檁桁道。
「二哥你就別再打啞謎了。」玉堰道。
「我前些日子就已經聯繫了破軍和貪狼星君,算一下時間,如果所料不錯的話他估計已經帶著天兵天將趕來了。」檁桁道。
「既然二哥早已經聯繫了破軍和貪狼星君,那又何必讓三姐他們去冒險。」玉堰不解。
「也算是轉移注意力吧,最起碼這樣他們就會放鬆警惕。」檁桁道。
「看來馬上就要有第三次神魔大戰了。」玉堰道。
「這種場景也並非我想看到的,但沒有辦法。」檁桁道:「前些日子,父帝母神就找我商量過,說是想在魔界皇族當中再找出一位對六界之主沒有野心的人,扶持他登上魔帝之位。這樣就可以永葆六界太平了。」
「看來我閉關期間的確是錯過了太多事。」玉堰道:「那二哥找到了嗎?」
「哪能那麼好找?幾百年了,眾人皆知魔帝就只有兩個兒子。又從哪裡蹦出另一個魔界皇族中人?」檁桁道。
「就說魔帝只有兩個兒子,但魔帝也是有兄弟的,為何不考慮這些人?」玉堰問。
「魔帝心狠手辣,我在剛接到這個任務的時候就已經查過。在他剛登上魔帝位置之初,他就已經殺掉了他所有的兄弟,算是清除了她自以為存在的所有禍患。」檁桁道。
「果真像他的作風!」玉堰道:「那這件事豈不是一直沒有進展?」
「當然!如果有進展的話,我還會坐在這裡等時間嗎?」檁桁道。
「那就先把這件事情放一放吧,當務之急就是與破軍和貪狼星君匯合,阻止他們喚醒四大凶獸。」玉堰道。
「其實對於這件事,我心中一直有個疑惑。」檁桁道。
「二哥有什麼疑惑,不妨說出來。」玉堰道。
檁桁搖了搖頭,眉毛皺的很緊,像是被這件事困擾了許久:「算了,說出來也是徒增煩惱。而且我對這件事已經有了一個隱隱的猜測,如果猜測是真的那……」
「既然二哥不想說,就別再往下說了,你越是說我越是好奇,可你又不告訴我。」玉堰笑著打斷他的話。
「但願我猜的是錯的,如果以後有機會再告訴你。」檁桁道。
玉堰點點頭。
他們二人在屋內說著話,而屋外有人卻聽得津津有味兒。檁桁和玉堰卻絲毫沒有察覺到外面人的氣息。
那人直接推門而入,一副笑臉。
玉堰和檁桁都被嚇了一跳。
「前輩,你這是做什麼?」檁桁很是恭敬有禮的到。
這段時間相處下來,他早已知道面前這個老頭絕對不是好惹的,他的修為遠在他身上。
這樣一個修為高、脾氣又古怪的老頭,居然甘願隱居在這種地方,肯定是身份不凡又有故事的人。
「你們剛剛說的話,老頭子我都聽到了。」老頭道。
「沒想到前輩居然會幹這種偷聽人牆角的事。」玉堰道。
「你這小娃娃,怎麼說話這麼損?」老頭笑著伸出手指點了點玉堰。
「前輩莫怪,既然前輩衝進來告訴我們,想必也是有重要的事的吧。」檁桁道。
「還是你這個小娃娃聰明些。」老頭道。
「前輩請講。」檁桁道。
「你們不是說要找魔界皇族中人嗎?眼前就有一個。」老頭道。
檁桁和玉堰被老頭的這句話說的面面相覷。都是一臉懷疑的看著他。
「你們這是什麼眼神兒?我說的可不是老頭子我,是我的孫兒。」老頭道。
「如何證明?」檁桁道。
不是他們不相信,實在是很不可思議,這一切都太巧妙了。他們受傷,被這裡的人所救,而這群人裡面正好有一個是他們尋找許久的魔界皇族中人。
最最關鍵的是,這個人一早就和凝珠認識。而且還是很好的朋友關係。這一切的一切都太過巧合,巧合的讓人不敢置信。
再說,魔界皇族中人不好好的呆在魔界,跑到魔域峽谷來做什麼?
「我的孫兒鴻煊,其實是我的外孫。」老頭面對他倆的質問也不惱,隨便找了個椅子坐下就開始娓娓道來:「鴻煊的父親現在魔帝的親弟弟,當年他登上魔帝之為,便把身邊所有的兄弟斬殺殆盡,鴻煊的不父親自然也在其中。他母親本來就死的早,童年過的悽慘,父親又遇了難,這下子更是無依無靠。我找到他的時候,瘦的那叫一個可憐!當年,魔帝也是因為他只是一個小娃娃,所以才沒有對他痛下殺手。趁著夜黑風高我就將他帶出了魔宮,一路逃到這裡,一直到現在。歸根到底,也是我教育不嚴。年輕時沉迷於修煉,也不管教自己的女兒,害得她天不怕地不怕,四處去闖,結果招惹了魔界皇族中人,並且對他情根深重,甘願放棄自由自在的日子,入魔宮給他做妾。哎,這才有了之後鴻煊的悲慘。」
檁桁和玉堰聽得一臉認真。
「前輩,您說這些是真的。」玉堰還是覺得有點不可置信。
「我騙你們做什麼?」老頭道:「如果這些都是假的,我們又怎麼會待在魔域峽谷當中幾百年不出去?」
玉堰和檁桁都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
其實他們真的不是很關心這個故事的真假性,他們需要的只是鴻煊這樣一個可以服眾的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