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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邊,老妖怪藏在客棧里,本想抓幾個浮闕山的弟子,誰知這偌大的客棧連個人影都沒有,除了白家的那對父女,其他的人都不知去哪兒了。
老妖怪躺在房頂,優哉游哉的躺著,雙手枕著頭,翹著二郎腿。
忽的,老妖怪一下翻起身來,他感受到了一股久違的邪氣,心中若有所思,這股邪氣為何如此熟悉。
老妖怪從房頂輕輕的一躍而下,快速的朝著這股邪氣追去。
只見老妖怪身手敏捷的不像話,最後停在一間房前,老妖怪摸著下巴,頗為不解,怎麼邪氣一下子就消失了。
房中傳來了一道男聲,老妖怪心中一喜,支著耳朵聽去。
“白長老,現在我們還是按計劃行事吧”
“哼!好一個按計劃行事,老夫可不奉陪”
“呵呵,白長老,現在我們是一條船上的人,要是這件事敗露了,你也別想坐的安穩”
老妖怪最後只聽見一個老頭兒氣哼哼的離去了,心中頓時好奇起來,什麼事值得浮闕山的白長老如此大動干戈。
老妖怪嘴角揚起一抹弧度,這事他倒是有些好奇了。
老妖怪興致勃勃盯了好幾天白家父女,覺得此事越發怪異,這白家父女怎麼看上去一臉做賊心虛的模樣。
老妖怪越發覺得白山堂這個老頭兒怕是藏著事情,倒不如跟著這白家父女去看一看。
於是,老妖怪做了一個決定,打算去浮闕山晃一晃,順便去見一見多年未見的故人。
出了迷陣,月無心中還有些恍惚,睦薇仙子之事算是告了一段下落、
但是,不知從什麼時候起,朝華與寒九阡那個大魔頭關係變得那麼‘友好’了。
其實中間的就原因是,寒九阡把朝華藏的酒悉數偷盡,但最後那些酒全部都碎了,朝華硬是讓寒九阡那個大魔頭賠。
可大魔頭,依舊是大魔頭,而且還是個性格狡詐的大魔頭,怎麼可能賠呢。
最後,寒九阡讓小鬼頭留下來給小狐狸當童工,讓他幹活來抵債。
走前,月無看著小鬼頭一臉委屈的樣子,都有些於心不忍。
路上,晴空萬里,一陣清風拂過,不禁令人心情愉悅。
月無與寒九阡走在路上,月無真不知道今天寒九阡這個大魔頭是怎麼了,竟然不用法術,選擇走路,還真是太陽打西邊出來了。
但是走了許久,月無發現不對勁,這路怎麼越走越荒涼,而且荒郊野嶺,連戶人家都看不見。
兩人停下,月無看著寒九阡撇撇嘴道∶“魔尊大人,你這是走錯路了吧”
寒九阡看了看四周,喃喃道∶“不對不對,我記得以前我來過這裡啊”
月無一聽,嘴角抽了抽,“魔尊大人,你來這裡都是一萬年前的事了,滄海桑田,這裡早已不是一萬年前的模樣了”。
這不是連傻子都應該知道的事嗎。
寒九阡涼涼的瞥了一眼月無,月無見狀,趕緊閉嘴,免得禍從口出。
話又說回來,現在天已經暗了,還是趕緊找個地方休息一下吧。
但這四周除了山還是山,連個人也看不見。
夜風吹來,月無打了一個噴嚏,直幽幽的看著寒九阡。
寒九阡愣了愣,“走去找個山洞”
月無看著寒九阡,眼中頗有些懷疑“魔尊大人,你確定你能找到山洞”
月無這樣一說,寒九阡也有些猶豫不定道∶“應該能吧”
夜裡,涼風吹過,四周傳來了一陣陣呼呼之聲,月無忽的心中浮起怪異的直覺。
跟著寒九阡一路走來,月無還真不敢相信,寒九阡還真能找到一個山洞。
荒山中,傳來風的怒號,夜晚也變得格外的寒冷。
月無站在洞外,聽著狂風呼嘯而過,只見不遠處,突然出現了一隻只殍鬼,從荒山爬出,鮮紅的血液幾乎染紅了荒地。
整座荒山都在惡鬼的哀吟中,暗岑的空中,浮現出一絲暗紅的血色,月無被眼前的壯景驚住了。
為什麼荒涼無比的山中,會出現百鬼夜行,月無嚇得趕緊去找寒九阡。
山洞裡,寒九阡正在瞌目打坐,月無顧不了那麼多,直接打斷寒九阡。
“魔尊大人,出大事了”
寒九阡睜眼,一臉鎮定自若,“出什麼事了”
月無看著寒九阡忽的平靜下來,“洞外出現了百鬼夜行”
寒九阡嘴裡喃喃道:“百鬼夜行”
寒九阡摸著下巴,腦中卻是在思索著,百鬼夜聽著為什麼會怎麼熟悉。
寒九阡忽的一愣,腦中忽然想起當年荒山一行。
那時,自己也成為了魔族暗衛,接到了一個任務。
魔族為了打聽鬼王的消息,於是派出了四大暗衛出行荒山。
當年的荒山,比現在更為可怕,這裡活人禁入,只能惡鬼出行。
仙魔大戰,波及九界,死傷無數,幾乎是餓殍遍野,那些在大戰中無辜喪生的人,成了遊蕩世間的惡鬼,承受了永世不得輪迴之苦,久而久之怨氣鬱積,荒山成為了一個地獄。
為了進入荒山,寒九阡迫使自己一魄出竅,一探所謂的荒山。
也就是在這裡,自己在這裡遇見了一個人,一個足以改變自己一生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