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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頭大王滿頭汗水,看著月城武手使兩根狼牙棒,旋風一樣殺來,他赤手空拳,自然無力抵擋,這次不管他變化成什麼樣樣子,月城武都不理會,只是把兩根狼牙棒亂打。
「不管你變化成了什麼樣子,你還是你,我只要一概不理,你能拿我如何?」
月城武把兩根棒子支開,本人雖然不會變大縮小,變化形貌,但是這對棒子卻像是有了生命一般,隨著青頭大王的變化,忽大忽小,滿空亂飛,把青頭大王打的一頭都是大包,這些腫脹的大包都是油青發亮,倒是真應了那個綽號,青頭大王!
被月城武看破了這空間的變化之後,這裡突然生出無數的青色火焰,把兩人燃燒在了一塊。青頭大王百般掙扎,還是抗拒不得,火焰中被月城武伸手一扼咽喉,兩人一起在火焰中失去了影蹤。
羽孔雀這女妖怪,對青頭大王的事情,倒也明白幾分,見月城武被青焰灼燒,匆忙攔住了赫伯明,赫伯電姐妹說道:「青頭大王在狼頭山,青狼寺修煉,雖然一心向善,畢竟是個天生凶物,有一縷天生惡根怎麼也沒法驅除。最後也不知他悟通了什麼玄妙法術,竟然把一縷惡念分化,成了另外一個青頭大王。這個惡念分身實力不在本尊以下,天性兇狠,竟然在成形的那一刻,奪了青頭大王的一對狼牙棒中的一根,兩人大戰了十日十夜,那惡念所化的青狼大王才被本尊鎮壓住,只不過那根被奪走的狼牙棒,已經不能恢復本來,成了惡念中的毒火棲身之所。」
「那伯齒哥哥該怎麼辦?」
羽孔雀對赫伯明的焦急詢問,也只能無可奈何地說道:「因為這個青頭大王,只是一縷純粹的惡念,若是你們的伯齒哥哥能夠馴服這股惡念,自然便可出來,只不過定會性情大變,你們姐妹日後定要小心此人。不過若是他不能馴服這股惡念,被青頭大王的惡念沾染,就會成為傀儡,下場只會更差!」
赫伯明,赫伯電姐妹聽了羽孔雀的話,心中驀然多了一股悲傷,她們姐妹和月城武接觸的時間越久,就越覺得這個年輕的男人很有味道,不管是說話談吐,還是行為舉止,都成了少女心目中無可挑剔的代表。
就在她們掉落在三相靈圖境之後,最盼望的就是月城武能夠找到她們,解救她們出去,月城武也果然不負眾望,在她們最需要的時刻出現,並且一舉解決了青頭大王這個麻煩。但是這個舉動卻讓月城武陷入了萬劫不復,讓赫伯明,赫伯電姐妹心目中怎麼也過意不去,都在暗下決心:「不管伯齒哥哥變成什麼樣子,什麼壞人,我們都一樣在跟在他身旁,永遠都不拋棄他!」
就在赫伯姐妹擔心到了極點,狼牙棒上的火焰卻突然熄滅了,月城武輕輕易易的把這根狼牙棒提起,隨手往背後一駐,搖了搖頭,兀自有些不敢相信。
正如羽孔雀所說,青頭大王的這一縷惡念化身,被他馴服了之後,便滲透進月城武的識海之中,不過古今變遷,有多少觀念都已經千變萬化,這青頭大王在三相靈圖境這樣的地方,縱然生出了一縷惡念,也不過是殺人吃肉,肆無忌憚這麼幾個字而已。
其實這惡念所化的,身穿僧袍的青頭大王,本身已經算的上淳樸之極,比起現代社會的種種心態,純潔就猶如一張白紙,那些兇惡的念頭都擺在了臉上,月城武根本就沒有感覺到被這麼一股十分純粹的惡念侵入,在心境上會有什麼變化。
其實這惡念之說,並非什麼玄妙的玩意,就像是一個淳樸的少年,一旦不小心看了黃色書籍,被其中的淫蕩,邪惡所誘惑,頓時念念不忘,每天都在琢磨這些下流的事情,生活,性格都會大受影響。但若是一個成天在網絡上下載諸般小電影,號稱閱過無數風景,同樣年紀的孩子,你送他這樣情色讀物,他都會嗤之以鼻,很不屑其中的描寫粗糙。
月城武在現代社會,遍歷了人心,就像是古代的修煉之士,在深山古洞潛修,遇到了大瓶頸,不得不再入紅塵打滾一翻,磨練心境,早就不覺得青頭大王這點惡念,算的上什麼了不起的東西。
要是古人性情,遠比今人淳樸,這些生活在三相靈圖境內的妖怪,就算最兇惡的,也未必比得上一個現代社會的普通人,人心險惡。因此月城武半點影響也沒有,只是覺得有少許頭腦昏然,不太舒服而已。
一滴墨水,滴入水中,自然能將之染黑,但若是滴入污水之中,也不見得就能污漬的更黑些。
赫伯姐妹見到月城武無恙,都欣喜之極,撲了過來噓寒問暖,卻沒見月城武有什麼性格上的變化,還是一般的開朗,心裡對羽孔雀的說法,就有了幾分不信。這也難怪,她們是被羽孔雀半強迫的活捉了來,本來就對這個女妖怪的話有些牴觸,再加上心中對月城武掛念,自然只會往好的地方想。
小狐狸御香兒早就隱藏的不知去了哪裡,月城武也不會什麼心靈呼喚大法,只能任之去了。他好言安慰了赫伯姐妹幾句,就問道:「你們可見到了龐德,張須陀兩位大人?」
赫伯明小腦袋搖的撥浪鼓一般,有些擔心地說道:「龐德大叔和張須陀大叔,在我們之前進來的,但是我們姐妹一直都沒有看到他們,也許是流落到了某個妖怪的山場,就是不知道是否會遇到危險!」
第七章 欲求夫人為良朋
月城武也沒法可想,躬身對羽孔雀深施一禮道:「多謝這位夫人照顧我的兩個妹子,如今我們要去西境那邊辦寫事情,就此跟夫人告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