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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位正在比斗的年輕人,手裡拿的都是一把劍,劍氣飛來飛去的,好像都憋著要搞死對手。看起來打的很玩命,實際上這兩似乎都不能把對方如何,因為他們都開了防禦法寶,萬秀門的特產鐵木煉製的法盾。根據林鶴的理解,這兩位也就是練氣五級左右,他們放出來的劍氣,根本就無法穿透鐵木盾的防禦,所以打的聲勢驚人,實際都沒啥危險。除非他們放出別的法寶來,比如林鶴背袋裡就有一個自己練的破防法寶——冤魂沙,丟出去就能降低對手的防禦。好吧,冤魂沙跟冤魂一點關係都沒有,之所以叫這個名字,是因為使用的時候會發出嗚嗚的鬼叫聲,膽子小的聽了心會瘮的慌。
南北兩宗之間的弟子私下裡比斗,這種事情很常見,只要不搞出人命來,一般情況下兩邊的師長都不會太管,修真界憑本事說話,誰的拳頭大誰有理,道理這個東西沒有人去講,想讓別人順從自己的意願,你得先拿出本事來。
場便站著的大師兄司子龍身形挺拔,一身白衣在風中飄逸瀟灑的很,對場中指指點點的同時,與身邊的身材凹凸有致一身紅衣的雲想衣不時耳邊低語兩句,引起**一陣掩嘴淺笑,身形搖曳。令人髮指的是,這廝生了一張很是能抓女人眼球的那種小白臉。
羨慕的看了一眼這貨腰間的飛劍,林鶴猶豫了一下是不是要開啟看戲模式。以他的修為,想躲過場內的幾位發現不難,因為現在他們的注意力在比斗上,但是等打完了再想走就難了。
就在林鶴猶豫的時候,天空中突然又出現了一個御劍飛行的修士,遠遠的便聽到聲音:「哈哈哈,幾個小輩在此玩的倒是開心的很。咦,這個**生的倒是有幾分姿色,不過跟倒爺回去,日後雙宿雙飛包你修行猛進,快活無邊。」
空中飛來的虛影還在數百米之外,聲音卻已經先到了。但聞場內有個北宗的弟子,渾然不懼的喊了一聲:「哪來的野道士,敢在萬秀門的地盤上撒野。」話音剛落,一道虛影從天而降,啪的一聲,該弟子臉上被狠狠地扇了一個耳光,一口血吐出還帶了兩個槽牙。
「不好,來的是萬秀老怪,金丹期的高手,大家快跑。」剛才還瀟灑指點江山的司子龍居然連喊都沒有喊一聲就已經嗖的一下啟動飛劍遁走,喊話的竟然是對面北宗的一個弟子。
這個萬秀老怪在萬秀山一帶很有名的散修道人,呃,翻譯成白話文就是修道色鬼。這道人在萬秀山西邊的一座山峰上又一座道觀,養了百十個女弟子為鼎爐供其雙修之用。老傢伙修為頗高,萬秀門又內鬥不止,一般情況下南北兩宗與之井水不犯河水。
這老怪是個色中惡鬼,萬秀門南北兩宗的女弟子,多有被其擄走一段時間後放回的經歷。好在這些個女弟子被擄走後,確實修為也能有所提高,在這個重視實力和不太重視貞潔的世道,發生這樣的事情,除非是很重要的底子,一般的弟子出了事情,南北兩宗的大人物們也都是睜一眼閉一眼。
嗖嗖的虛影不斷,場內的南北兩宗的底子們瞬間飛了個乾淨,只剩下一個一臉慌亂花容失色的二師姐雲想衣,剛才還跟她你儂我儂的大師兄,這會已經跑的沒了影子。丟下一個驚嚇過度的雲想衣,癱軟在地瑟瑟發抖。
藏在林間的林鶴暗暗感慨了一聲,人生的大起大落實在是太刺激了,決定悄悄閃人的時候,沒想到剛動了腳步,就見一道虛影嗖的落在跟前,一個留著山羊鬍須的道士站在面前。
「小輩,別人聽了老道的威名,嚇的都跑了,你為啥不跑?」
老怪一臉的惡相,林鶴暗嘆歹命,心道:老子不是不想跑,這不是沒來得及跑麼?
「小子不是不想跑,而是在您老的龍威跟前,早就嚇的手腳發軟了。」林鶴露出一臉的諂媚嘴臉,低頭哈腰的獻媚於萬秀老怪。
聽到「龍威」這個詞,老怪很是高興道:「你這個小輩很會說話,今天就放你一馬。」
這老傢伙性格古怪,亦正亦邪,從來都不跟人講道理,處理事情完全看心情而定。這個老傢伙的事情,林鶴早就聽了一耳朵的,當然不敢拿自己的小命開玩笑。
「多謝老仙!沒想到您是那麼和藹的人,你是小子見過的唯一一個願意跟小子和氣說話的大高手。」林鶴搓了搓手,一副很激動的樣子,眼珠子卻滴溜溜的往雲想衣身上看,這會雲想衣已經恢復了一些,一手摸著腰間的劍,一副不打算就範的樣子。林鶴心道,這妞倒是有點膽魄,可惜一個練氣八級的修士,對上一個金丹高手,反抗什麼的根本沒機會啊。還是乖乖的接受吧!哎,人生最大的悲哀,就是看著別人享受,自己卻只能看著。
「小子,有眼光啊,沒想到你也看上了這**。道爺看你順眼,正好身邊缺一個伶俐的小廝,你跟道爺回去,道觀里的女弟子,隨你挑選享用,就算是看上眼前這個**,道爺享用過了你也可以享用。」老怪見林鶴的眼神瞟過去,立刻對他說了一番,眼珠子轉了幾下,嘴角露出不易察覺的冷笑。
林鶴露出一臉的嚮往,朝老怪長揖到地,大聲道:「多謝老仙垂青,小子感激不盡,一輩子都報答不完您的恩情。」肉麻的話不要錢似的往外倒,引得雲想衣露出一陣厭惡的表情。
林鶴笑嘻嘻的當著沒看見,反倒是對著雲想衣道:「二師姐,久違了。老仙看上你是你的福氣,乖乖的跟老仙回去,今後逍遙快活的日子享受不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