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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錯不錯,據我所知,在我們雙方和解後,賈斯館長對李武師仍然窮追不捨,甚至在黑榜掛上懸賞,請來當年曾狙殺過化勁大師的天狼小隊前來暗殺李武師,李武師遭到暗殺,險些身死,在逼問出賈斯館長才是罪魁禍首後雷霆震怒,這才打上龍泉武館想要尋賈斯館長報仇,不想報仇不成,龍泉武館的付伊館長反而倒打一耙,誣陷是李武師挑釁在先,驚動安老、歐老質問李武師!」
金利這個時候亦站了出來,一副義憤填膺的語氣道:「李武師只是一個年齡不到二十的年輕武師,本就年輕氣盛,試問他遭了這麼大的委屈,還被人誣陷,豈能再保持平常之心?」
說完,他還放低自己的姿態,對著安道生、歐畢王兩人恭敬的行了一禮:「安老、歐老,兩位都是我們夏爾市德高望重的武林宿老,還請兩位無論如何要替我們長空武館,替李武師主持公道,洗涮他身上的冤屈!」
李維、金利兩人都已經這麼說了,再加上金利重點點出了李求仙的年輕……
二十歲不到的年輕武師……
更是讓安道生、歐畢王忌憚。
本就無心追究下去的安道生這個時候也借坡下驢,語氣稍稍平緩了一些:「竟有此事?如果事情真如你們說的那樣,那麼,李武師的所作所為倒情有可原,李武師你也且先將心放下,我既然做了你和龍泉武館之戰的公證人,就絕對不會讓任何一方言而無信。」
「李武師,還請冷靜下來,我們要對安老、歐老有信心。」
李維笑著道了一句,可望向李求仙的目光卻帶著一絲焦急。
李求仙看了安道生一眼……
一個連安奧羅都不如的老頭子,欺凌這種老弱對他本人武道修煉沒有任何意義……
黑榜那個任務他也不過為了找一個化勁大師練手罷了。
眼下李維出面求情,安道生示弱,他不再咄咄相逼,點了點頭:「那我就等待你們的答案。」
一旁的付伊在李求仙擊敗安奧羅表現出不遜色於化勁大師的可怕戰力時就知道事情要糟糕。
果然,接下來局勢急轉直下,安道生根本不願再得罪年紀輕輕擁有化勁戰力的李求仙,連自己的義子被人打趴下,並且對方都出言挑釁了這種恥辱都能忍下去,一時間,他已經不敢再奢求安道生、歐畢王能主持公道了。
當下他對著李維、金利強行反駁道:「李館長,你口口聲聲說我們賈斯館長挑釁在先,不惜出錢在黑榜懸賞請天狼小隊的人狙殺李武師,不知可有證據?」
「這不是明擺著的事麼。」
向來做和事佬的李維這個時候為了李求仙也堅決了自己的態度:「黑榜上的懸賞可是明明白白掛著,諸位都可以去查看,而李求仙原本游離在武者圈外,並沒有得罪什麼人,唯一稱得上仇人的只有一個,那就是賈斯館長,那懸賞不是賈斯下的還能是誰?」
「你胡說,李求仙和我們龍泉武館之間的恩怨源於他和我們龍泉武館的衝突,賈斯館長和他能有什麼仇,哪用的著自己出錢前去黑榜懸賞?」
一位跟隨著付伊到來的龍泉武館坐鎮武師反駁道。
「有什麼仇?」
李維嘴角邊掛著一絲諷刺的笑容:「有什麼仇我相信付伊館長應該比我更清楚吧?當初李武師上龍泉武館挑戰,在擊敗鐵塔時賈斯館長曾偷襲出手,妄圖救下鐵塔,卻遭了李武師的拼命反擊,那個時候的他已經被重創,只是強撐著不讓人看出來罷了,直到後來,傷勢惡化,撐不下去了才去醫院檢查,最終發現心臟損傷,從今往後都不得再做劇烈運動,一位化勁大師,等於廢了,這等大仇,值不值得賈斯傾家蕩產在黑榜掛下懸賞請天狼小隊出手?可憐一位堂堂化勁大師從旁偷襲的情況下居然落得這種下場,這不得不讓我懷疑龍泉武館到底有沒有真本事。」
李維話一說完,頓時在人群中引得一片譁然。
「什麼?賈斯館長居然被廢了?」
「這……不可能吧,李求仙和龍泉武館那一戰我就在現場,賈斯館長為救鐵塔突然出手一事雖然違背規矩,有些令人不恥,但他離開時不像是受傷了的樣子啊?難道真如李維館長所說,是強撐著,還導致傷勢惡化了?」
「這種事只需要稍微調查一下就能判斷真偽,李維館長不至於拿來開玩笑……十有八九,賈斯當時真被廢掉了……嘶,那豈不是說早在幾個月前,李求仙就有化勁大師的戰力了?後生可畏啊。」
種種議論聲不斷響起。
諸位圍觀的武者們目光在李求仙身上打量著,驚嘆不已。
而在驚嘆之餘,眾人的眼中亦是帶著淡淡的敬畏……
二十不到,年紀輕輕……
居然就能拼出這等戰績……
假以時日再讓他練個十年八年……
必然是一個少年宗師。
甚至……
哪怕在宗師的基礎上再度向前邁出一步,達到武道之巔……
也絕非奢望。
「怎麼回事?付伊館長,李維館長說的可是真的?」
安道生目光嚴厲的落到了付伊身上。
「安老,歐老,事情都是他們的猜測,李求仙遭人刺殺一事怎能一股腦的推到賈斯館長身上?且不說賈斯館長和李求仙間是否存在著深仇大恨,即便兩者間有私怨,也不見得黑榜懸賞是賈斯館長出的價格……據我所知,在李求仙尚未來到夏爾市前,曾夥同其父,斬殺赤海集團董事長一家,霸占赤海集團,說不定這是赤海集團有人心生報復在黑榜懸賞,請黑榜高人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