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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紫聽他所喊,回頭看了他一下,點頭微微致意,表示聽到了。
司明看魏紫回應了他,轉頭道,“蓮白,你看,這位仙子還是很好說話的,剛剛之所以會如此,還是我唐突了,你不要誤會了那位仙子。”
轉頭看到錢大夫妻,帶著一兒一女站在一旁,問道:“剛剛那位姑娘叫什麼?我怎麼沒聽說你們秀山島還有修士?”
沒了剛剛面對魏紫之時,故作的陽光熱情,只有居高臨下的漫不經心。
但是錢大夫妻卻不覺得這態度有任何的不對,誠惶誠恐的回道:“她名喚玉栗,確實是我們家的遠方親戚,只是一直沒了聯絡,前一段時間,遭了難,意外來到了秀山島上,恰好被她親姑祖母認了出來。”
司明皺眉,“她姑祖母很久沒見到她了?”
“那可不,聽說還是五六歲的時候見過一面。”
“五六歲見過,這麼多年再見,變化這麼大,就不怕認錯了?”
花蓮白在一旁懷疑的問。
“她姑祖母也是修士,就是我們秀山島上的王阿婆,說是年輕的時候,招惹了仇家,隱姓埋名過了幾十年,直到見了玉姑娘,激動之下,用了那個什麼滴血認親,這才暴露了,可惜,王阿婆年紀太大了,前些日子就那麼去了,玉姑娘又沒了剛剛認下的親人,所以先準備回家看看。”
“什麼樣的滴血認親?”
花蓮白追問。
錢大嫂仔細回想了一下,道,“我看到王阿婆從指尖擠了一滴血出來,那滴血也不掉地上,徑直飛到玉姑娘眉心,然後紅光一閃,那血就不見了。”
錢大嫂壯著膽子,將事情的經過一五一十的說清楚。
就見司明點點頭,讚賞的誇了她一句,“講的不錯,看來玉姑娘果真是那位王阿婆的後輩了,就是不知道,遇到王阿婆之前,這位玉仙子從哪裡學的本事。”
這錢大嫂就不得而知了,就是想說,也沒得說。
突然,她想到了自己的女兒,英子和玉姑娘形影不離,總該知道些什麼吧。
“小公子要是想知道,我回去問問我閨女,我閨女很得玉姑娘看中,這些事沒準玉姑娘會和她說過,到時候讓我男人講給您。”
就見司明眼睛一亮,錢大嫂為自己剛剛的靈機一動拍案叫絕,看來自己這是真的扒上司家小公子了。
“剛剛跟著玉仙子一道離開的,是令愛?”
錢大嫂聽不懂什麼是令愛,有些迷糊,錢大趕緊接過話來,“正是正是,那是我二女兒,整天跟在玉姑娘身後,玉姑娘很喜歡她。”
這話引得花蓮白眼睛微微一動,卻只靜靜的聽司明問話。
第二卷少年崢嶸 第五百五十九章舟山島
司明一笑,“哦,這樣啊,那等令愛得空了,你可以帶著令愛來司府逛逛,家母最喜歡令愛這種伶俐的小姑娘了。”
心中卻暗自琢磨,這個玉栗高傲異常,看來這小姑娘也有點門道,想著那小姑娘的長相,司明暗自發誓,一定要好好探一探這小姑娘的底細。
魏紫一看就不是那種不諳世事的修士,在她身上下手,哪有從一個出身貧賤的小姑娘身上下手來得容易。
不過,司明也只是想知道魏紫來舟山島到底有沒有什麼別的目的,所以,也只是想搞清楚魏紫的底細而已,順便想了解一下跟在魏紫身邊的英子。
但是花蓮白就不一樣了,司明能夠想到的,她也想到了,而且,她幾乎可以肯定,跟在魏紫身邊的小姑娘,要麼身具靈根,要麼有什麼特殊的本事,不管哪一樣,這一行,總算不虧。
花蓮白舔舔唇,玉栗深藏不露不要緊,這小姑娘可是絕對的小白兔,想要搞到手,簡直是易如反掌。
司明不著痕跡的看了花蓮白一眼,他知道此刻的花蓮白正在暗自興奮,“等著吧,我一定要讓你們這群人付出代價。”
而此刻已經走遠的魏紫,也有些懊惱。
她現在什麼法術都不能用,耳墜之中雖然也有斂息符,但是兩人出現的突然,魏紫毫無準備,使用斂息符也晚了。
她又不可能接受招攬,不可能裝作沒修練過的樣子,只能將姿態擺的高高的,這才能震住他們。
但是,一直跟在自己旁邊的英子,卻是明晃晃的靶子,那兩個人,肯定會從英子身上找突破口。
那個司明也就罷了,魏紫在他身上感覺到的,只是微微的警惕,對於自己這種突然出現的修士來說,也是情有可原。
但是,對花蓮白,這個偷窺自己之人,魏紫卻是格外的在意,總覺得她看人的目光,就像一件商品。
就像當年自己前往修仙界時遇到的人販子。
魏紫暗自警惕,準備將英子時時帶在身邊。
畢竟,沒有哪個修士,會看中一個普通的凡人,英子在他們眼裡,絕對不是一個普通人,再低調也沒用了。
舟山島上,因為有很多從周邊的凡人小島上過來做工的人,所以,要租賃院子非常容易。
魏紫身上只有靈石,幸好,司家開的鋪子能將其換成靈珠,得了靈珠之後,魏紫又拿了一枚換了銀子,這才真正有了舟山島上流通的錢財。
有了錢,魏紫就去了司府附近租了一間小院暫時住下,準備慢慢打聽前往無波島的方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