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喝了足足半斤多,懷病已蒼白的面孔出現了酒後的潮紅,人也顯得興奮起來,走到了琴前道:「索倫兄,人家都說你的琴藝無與倫比,今日咱們就來斗一斗,如何?」
「好啊。」索倫道。
然後,懷病已就一邊喝酒,一邊彈琴。
他的琴藝很高,遠超卮寧,甚至超過了拜倫大修士,是索倫見過之最。
而且他第一曲就挑選極度之難的那種。
彈完之後就挑釁地望著索倫道:「該你了,索倫兄。」
他的那種挑釁不會讓人覺得不舒服,反而覺得很性情,讓人親近。
索倫也不退讓,來到對面的琴上開始彈奏。
一邊喝一邊彈,第一首就上了《TheFingerBreaker》。
彈奏完畢後,懷病已直接豎起大拇指道:「牛逼,我再來一個。」
然後,兩個人一邊喝一邊彈。
彈奏的曲子越來越怪癖,越來越難。
索倫從《出埃及記》到《克羅埃西亞狂想曲》到《唐璜》到《ENGLISHCOUNTRYTUNES》到《第三鋼琴協奏曲》等等。
這裡面有些曲子,在地球上的時候他彈奏不出來的。
但是現在,因為強大的精神力和精神天賦,已經完全可以輕而易舉彈出。
加上這酒實在是太勁了,索倫肆意張揚,瘋狂彈奏。
他和懷病已二人,鬥了一曲又一曲。
最後,足足彈奏了十幾曲。
卮妍聽呆了,莊之璇也聽呆了。
在場的侍女和樂隊,也無比驚艷地望著二人。
或許,這是世界上最頂級的演奏會了,沒有之一!
只不過沒有想到,是在這麼一艘船上,而且幾乎沒有觀眾。
最後,索倫和懷病已二人,不但喝完了自己的酒,還把卮妍和莊之璇的酒也喝完了。
這可是幾十度的高度酒,一個人五斤喝下去,而且完全不用龍力。
最後,兩個人都徹底醉倒了,甚至懷病已醉得更加厲害,連路都走不動了,直接鑽到桌子地下了。
「牛……」懷病已豎起大拇指道:「你是唯一在琴藝上和我不相上下的,我懷病已這一輩子都沒瞧得起過誰,你……索倫……了不起,牛逼!」
喝醉的懷病已,完全醉話連篇,什麼君子風度,什麼如沐春風全部消失了。
接著,他拍著索倫的肩膀,湊到他耳邊說悄悄話道:「我看卮妍面孔正經,目含騷意,你把她睡了?」
儘管是悄悄話,但是他喝醉了,控制不住自己,所以說出來的話整個艙房都聽見了。
「不……」索倫醉醺醺道:「是她把我睡了,一次又一次,一次又一次,我的腰現在都像是要斷了,要不然我能彈得更好,腰酸,坐不住!」
此時,在外人面前顯得風輕雲淡,仙子風度的卮妍也忍不住臉露紅暈,在索倫的背影狠狠剮了一眼。
接下來,索倫和懷病已兩人就倒在桌子下,醉話連篇。
卮妍聽不下去,上前將索倫扶起道:「好了,鬧了一夜,該睡了。」
索倫望過來,在她臉上摸了一把道:「怎麼又想要了?來!」
然後,他開始扒衣衫。
卮妍狠狠擰了他一把,直接一把將他抓起夾在腰下,朝著艙房走去。
而在場的侍女,也將懷病已扶起。
「索倫,下棋會不會?」懷病已朝著索倫的背影道。
「會,比阿爾法狗都厲害。」索倫道。
「明天來下棋,我一定贏你!」懷病已道。
索倫道:「你輸了怎麼辦?」
懷病已道:「輸了我去把我妹抓來給你睡。」
「一言為定!」索倫道,他的話沒有說完就痛呼了一聲,因為卮妍在他腰上狠狠擰了一計,痛得他猛地一抽。
莊之璇也不說話,跟在後面回房了。
她的房間到了,就停在門口開門。
索倫被卮妍夾在腰上走,經過莊之璇身邊,見到她還不進去,便在她渾圓結實的臀部上狠狠拍了一計,醉醺醺道:「騷娘們,我知道你想要睡我,但是卮妍一個人就要榨乾我了,再加上你我就要死翹翹了,所以你別來打我主意啊……」
莊之璇面紅耳赤,氣得渾身發抖,道:「無恥!」
然後,她猛地進入房間,狠狠地關上門,砰的一聲巨響。
回到房間後,索倫頓時躺在床上呼呼大睡。
很快,他被卮妍扒得乾乾淨淨,接著身上多了一具雪玉嬌軀。
「幹嘛?」索倫醉得迷迷糊糊道。
「睡你。」卮妍道,然後在索倫身上拼命馳騁。
不知道為何,今天晚上的索倫,讓她無比的動情,充滿了無限的魅力。
……
第二天早上索倫起床,頭不疼,但是腰卻很疼,幾乎直不起來。
看來是好酒,所以不上頭。
但是宿醉確實很難受,全身軟綿綿的,尤其後腰,酸得要斷了一般。
再看卮妍,正坐在旁邊看書,她絕美無倫的面孔,仿佛會發光一般,籠罩著一層迷人的光澤。
「醒啦,幹嘛喝那麼多?」卮妍柔聲道。
索倫撐起後腰,苦著求道:「妍,今天晚上不要了好不好?我實在受不了了,讓我養幾天。」
卮妍臉蛋一紅,在索倫腰上輕柔道:「好吧,晚上就放過你,回去後給你好好補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