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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位魔坎長老的二女兒卑呤郡主已經四十一歲了,但是卻絲毫看不出來,最多只有三十幾歲而已。
因為,這位卑呤郡主有養生秘訣。
那就是飲童血,吃成人心!
比如她今天的早餐,吃的就是這個。
她優雅地用刀叉切開一顆七分熟的心臟,然後一片一片送進嘴裡,一口飲酒,一口飲血,然後用絲綢擦去嘴角的痕跡。
她的餐桌前面不遠處的地上,有一個渾身盡赤的近人族孩子倒在血泊之中,此時還沒有完全死去,身體還在抽搐。
那個近人族孩子無比痛苦地望著卑呤郡主,眼中露出哀求的目光。
他不超過十歲,他並不是哀求卑呤郡主放過他,而是希望立刻賜他一死,免得遭受這種痛苦。
近人族的流亡者像他這種孩子是非常少的,因為近人族流亡者居無定所,生死未卜,基本上不會生兒育女,因為生下來也很難養活。
所以這個近人族孩子可見是多麼的寶貝?然而此時,卻淪為了卑呤郡主的養生之物。
「殺了我,殺了我……」這個近人族的小男孩無聲哀求著。
然而,卑呤郡主最喜歡看的就是臨死前的近人族。
「很痛苦是嗎?然而,你的痛苦卻是我無上的享受!」卑呤郡主道:「你之所以有如此悲慘的命運怪不得別人,只能怪你們心中的那位主君蘭陵,那個卑賤骯髒的近人族惡狗蘭陵。因為他也有一個女兒,還有一個剛出生的兒子,我每次看你們痛苦,看著你們抽搐死去,就仿佛是在看著蘭陵的兒女痛苦地掙扎,痛苦地死去一般。總有一日,我也會吃掉蘭陵女兒的心,喝掉她的血。」
「你們近人族生下來就是一個錯誤,一場罪孽。」卑呤郡主寒聲道:「你們的血能夠被我飲用,你們的心能夠成為我的食物,那是你們莫大的福氣!」
此時,地上的這個近人族孩子目中露出仇恨,低聲道:「主人……會為我報仇的!」
然後,這個不足十歲的近人族孩子徹底死去,死的時候,仍舊雙目圓睜。
幾個武士上前,將他拖走。
此時,一個魔坎家族的宦官進入,躬身道:「郡主,炎魔旗的使者前來送信。」
帶進來……
片刻後,一個大魔武士級的炎魔旗武士進入大殿,一絲不苟地行禮道:「炎魔旗使者拜見藍魔君,藍魔君夫人。」
卑呤郡主聽到對方竟然把自己的名字排在丈夫的後面,頓時目光一寒。
「蘭陵賤狗派你前來,何事?」沒有等到藍魔君張口,卑呤郡主立刻道。
炎魔旗使者拿出一份宣告文書,道:「奉炎魔君,炎魔議會之命,我特來通知藍魔君閣下,所有近人族都是炎魔旗的子民,任何魔旗不得使之為奴隸,不得虐待,不得傷害!任何魔旗,需要無條件釋放近人族子民,賜予自由。」
接著,炎魔旗使者合上宣告文書道:「我主蘭陵聽聞藍魔君經常虐待我近人族子民,非常憤怒,望你們立刻停止這種愚蠢的舉動,無條件釋放所有近人族子民,讓他們返回炎魔旗。」
說罷,炎魔旗使者遞上了這份通告文書。
眼前的這一幕,其實是一個偶然,而蘭陵攻打藍魔旗無關。
因為,這份通告文書蘭陵派遣使者送到了每一個魔旗領地,不僅僅是魔旗之主,甚至是每一個部落中,通知他們釋放近人族奴隸自由,讓他們返回炎魔旗,否則後果自負。
眼前這個使者,只是其中一個。
聽完這個炎魔旗使者的話,卑呤郡主哈哈大笑,然後招手道:「帶進來,今天我要加餐!」
頓時,十幾個武士帶著十幾個近人族少年進來。
卑呤郡主上前,張開潔白而又鋒利的玉齒,對準這些近人族少年的脖子,猛地咬下,然後拼命地吸血。
短短一刻鐘,這些近人族少年全部倒在血泊之中抽搐。
因為每一個近人族少年卑呤郡主只吸一口,她並不是吸血魔族。她只是為了保持青春容顏,二為了解恨,為了報復蘭陵。
炎魔旗使者見到這一幕,眼眶欲裂,寒聲道:「夫人,您這相當於對我炎魔旗宣戰。」
「那又如何?」卑呤郡主道:「太子完了,蘭陵賤狗沒有了靠山。他得罪了羅剎王陛下,得罪了五大尊者,他的末日很快就要來了,他的死期將至了。還向我宣戰,他來啊,他來啊!」
接著,卑呤郡主目光充滿了殺氣,寒聲道:「賤狗蘭陵,竟敢殺死我的弟弟。總有一日,我要將他的妻子兒女扒皮抽筋,喝血吃心。」
然後,卑呤郡主下令道:「來人,將這個炎魔旗的走狗扒皮抽筋,凌遲處死!」
……
在藍魔城的廣場。
炎魔旗派來的使者正在悽厲的慘叫,他正在遭受最可怕的痛苦,被一刀一刀凌遲。
無數藍魔城的人正拼命叫好。
「好,好……將炎魔狗千刀萬剮!」
「將蘭陵的走狗碎屍萬段!」
這些藍魔城的民眾還真是同仇敵愾。
「你們記住,你們記住,我主人蘭陵一定不會放過你們的,一定會將你們斬盡殺絕的!」炎魔旗的那名使者大吼道,然後用盡力氣朝著前面的匕首一撞,刺穿了自己的腦袋死去。
卑呤郡主和藍魔君大為不滿,凌遲只進行了一半,這人竟然就死了,如何讓他們解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