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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是,索寧冰,夜驚羽每一日刷牙都用這種細鹽了。
並且她們告訴索倫一個近乎讓人昏眩的價錢,這種細鹽每一近的價錢,在三百八十銅幣左右,是正常粗鹽的四倍。
而且這種如雪一般的細鹽,也根本不愁市場。整個王國的貴族豪賈,都在用這種細鹽,不僅用來烹飪,也用來洗漱之用。
至於三百八十銅幣,對於平民來說是天價,但對於豪門貴族來說卻算不得什麼。
這一個多月來,索倫讓人提純再結晶了兩三萬斤的雪白細鹽,而且每天都有三千斤的新增產量。
這一切,都是白花花的錢。
……
然而狂喜過後,索氏的家族武士首領們,心中也浮現了隱隱的擔憂。
這一日,索牧忍不住來到索倫面前道:「主人因為你的奇蹟和智慧,按照這樣下去,一旦現有鹽田全部進入生產,半年之內我們可以產鹽超過千萬斤,這完全是天大的造化。」
索牧說得非常保守,實際上半年的產量是不止一千萬斤的。
接著,索牧擔憂道:「可是就算半年的產量到達一千萬斤,甚至兩千萬斤,換成金幣也只有兩萬左右,距離十五萬金幣還有很大很大的距離。」
按照索倫的估算,按照這樣速度發展下去,四個月後,鹽田總產量至少能達到一千五百萬斤。
但這些鹽換成金幣也就是兩萬,這筆錢是遠遠不夠奪回天水城的金幣。
接著索牧道:「主人,如今我們還面臨著三個致命危機。」
「第一個危機,我們帶來的七八萬斤糧食很快就要吃完了。就算天天喝粥,也只能維持二十幾天,二十天之後我們就會斷糧了。」
這點索倫已經注意到了,幸好現在食鹽管夠,否則每天只喝粥,這些鹽民真的很難承擔如此高強度的勞動。
索牧道:「第二個危機,昨天我們發現了一艘船,正在遠遠偷窺我們的鹽田,這艘船肯定是歸行負派來的。」
「他們發現什麼了嗎?」索倫問道。
武士首領索牧道:「因為距離得遠,他們就只看到鹽田,沒有看到鹽場上的鹽。所以他們以為我們在開鑿田地準備種糧食,還在嘲笑我們。不過歸行負一定會陸續派人監視我們的,我怕我們鹽田的秘密,總有一天會被發現。」
這一點是毫無疑問的,就算把索倫困在這亂石島上自身自滅,歸行負也會進行長期的監視。
武士首領索牧道:「第三個危機,我們囤積的鹽越來越多,但是卻賣不出去。我們沒有足夠的船將這些鹽運出去,也找不到那麼大的買家。」
四個月後,就會一千多萬斤鹽,都足夠供應怒浪王國一個多月了,確實沒有那麼大的商人能夠吃下這麼大批的鹽。
索牧繼續道:「而且我們亂石島周圍航線,都被歸氏的船隊封鎖。就算有足夠的船,我們的鹽也很難運出去。」
確實如此,平時趁著夜色偷偷出去一艘還不會被發現,但是上百艘的船隊就很難隱蔽行蹤了。
屆時歸行負讓人扮成海盜,輕而易舉就搶走了這些運鹽船。
這三個危機,都非常致命。如果不解決,整個島嶼的生機會瞬間被扼殺。
索倫沒有說話,而是透過大海,望向西邊的位置。
如今不管是開闢鹽田,還是曬鹽都已經進入正規了。
這些鹽民畢竟是專業的,一旦摸清楚了曬鹽的原理,很快就比索倫還要精通,之前犯下的錯誤也漸漸被糾正,曬鹽越來越正規,產量越來越高了。
那麼現在是自己離開的時候了,也是解決這三個危機的時候了。
「我明日就離開領地,最多半個月就回來。」索倫道:「屆時,我不但會帶來足夠的糧食,足夠的船隊,還會帶來超過五萬金幣。」
索牧愕然,十天後就算鹽場存鹽超過二三百萬斤,也最多只能賣三四千金幣吧,怎麼可能會有五萬金幣。
但是,這個主人的奇蹟之手他已經完全習慣了,他說會帶來五萬金幣,就一定會有。至於怎麼做到,就不是他這個武士首領能夠想到的了,他可遠遠沒有主人這種近乎逆天的腦子。
……
當天晚上,在索寧冰的依依不捨中,索倫和夜驚羽乘著一首小船離開亂石島。
這兩個月,幾乎是索寧冰最幸福的兩個月。儘管住著簡陋的城堡,風吹日曬下她的皮膚都有些小麥色了,但是天天都可以和索倫在一起,用不著時時刻刻擔驚受怕。
而且,一天三頓飯都是她親手做的,在僅有的材料中,她絞盡腦汁儘量為索倫做出精緻的食物,然後看著索倫狼吞虎咽的樣子,這種日子實在太美好了。
儘管索倫的手已經越來越不老實,越來越壞了。她的胸前,還有腰下美妙處幾乎每一天都被他輕薄。
而且,她的縱容和寵溺,還養成了索倫一個很壞的毛病。每次他動腦子的時候,寫東西的時候,畫圖紙的時候,手裡必須摸著什麼東西才有靈感。
所以,每一次索寧冰都被輕薄得雙腿發軟,這還不算,入睡之後經常做那種非常羞人的夢。
她剛出嫁就變成了寡婦,全身上下都是冰清玉潔的,沒有被男人沾染過一根手指頭。但是,她畢竟已經二十六歲了,全身上下每一處都完全成熟了,真得完全經不起撩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