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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陽頂天將焰焰的嬌軀抱起,出了浴桶。
焰焰其實不輕,大概有一百斤左右,但此時抱在陽頂天手中,就仿佛羽毛一樣柔軟輕盈。或許在這個時候,男人是絲毫不會覺得重的。
輕輕將她放在床上,然後用毛巾輕輕擦拭她全身的每一寸肌膚,她真的像是一個瓷娃娃一般,全身每一處肌膚都光滑雪白,吹彈可破,幾乎沒有一絲瑕疵。
然後,將這具凝脂般的嬌軀抱在懷中,輕輕地愛憐。
「陽頂天,小時候我就想,男人和女人光著身子在床上真的好奇怪啊。」焰焰輕輕環抱著陽頂天的腰際,嬌聲說道,此時她美眸已經漸漸恢復了清醒,情慾已經漸漸淡去了。
「那現在呢?」陽頂天問道。
「現在,更奇怪……」焰焰道。
「好啦,都半夜了,我們趕緊做正事吧……」焰焰嬌聲道:「哥哥,我已經做好準備了。」
陽頂天俯下身,親吻著她的嬌嫩紅唇。
「焰焰,你真的準備好了嗎?」陽頂天柔聲問道。
「當然啊,剛才我們做的事情其實更親密,更不要臉的啊,我們連那個都做了,更何況這個呢。」焰焰道。
「可是,我感覺到你的身體有些僵硬了,你好像很害怕……」陽頂天道。
「只是緊張而已,每個女人到這個時候都是這樣的。」焰焰道。
陽頂天又道:「焰焰,在我開始之前,我能問你一個問題嗎?」
「什麼問題啊?」陽頂天問道。
「五年前,你究竟發生了什麼變故?」陽頂天道:「我問過寧寧姐,她說要你親口告訴我。」
西門寧寧還說過,焰焰什麼時候把心給了他,就會把五年前發生的事情告訴他。因為,這是他內心最深的傷痛。
陽頂天剛剛問完,焰焰嬌軀頓時猛地一顫,整個嬌軀都變得僵硬!
然後,身體的溫度瞬間下降。從火熱滾燙,變得冰涼。
「我不是刻意想要知道什麼,而是因為這是你的心魔,折磨你的心魔,什麼時候你可以坦然說出來,什麼時候你就真正放下了。」陽頂天道。
女人只有找到真正心愛之人,才會將內心最深的傷痛和他分享。
焰焰絕美的臉蛋猛地變得煞白,臉上露出無比的痛苦之色,睜大美眸望著陽頂天,小嘴微微一張,仿佛要說什麼。
但是緊接著,又閉上小嘴,然後陷入痛苦的掙扎。
足足幾分鐘後,焰焰忽然抱著陽頂天的腰,大哭道:「對不起,我做不到,我做不到……」
陽頂天輕輕嘆息一聲,道:「沒關係,是我太急了。」
不止陽頂天太急,焰焰也太急。
陽頂天是心急,焰焰則是身急,在她看來把身體交給陽頂天仿佛是一個儀式,只要把身體交給他,就好像能夠徹底告別某種過去,就好像徹底奠定了某種關係一般。
陽頂天深深吸一口氣,自己才做到了什麼?僅僅只是在和焰焰的一次爭執贏了而已,只是一個堅持得到了回報。再說得直接一些,只是成功地突破了九星玄武者,有了角逐城主之位的資格而已。
自己對焰焰,仿佛還沒有做出過什麼奉獻,就要她對自己綻放內心,或許真的是太急了。
她還是不能說出那段撕心裂肺的往事,或許陽頂天還沒有完全占據她的心靈。
「不要緊,不要緊……」陽頂天抱著焰焰,然後親吻著她的秀髮,道:「我們都還有時間,我們慢慢來……」
這一夜,兩個人相擁而眠。
次日早晨起來的時候,陽頂天依舊在焰焰的眼角發現了淚痕。
接下來幾日,陽頂天依舊住在焰焰的小樓之中,但兩個人已經分房而睡,不是兩個人的關係變稀疏了,而是避免該不該發生關係的尷尬。
焰焰有些時候也去陪西門夫人睡,但是所有的時候,她都如同一個賢惠的妻子一樣,把陽頂天照顧得很好,不管是穿衣梳頭,還是沏茶做飯,完全不像是一個千金大小姐的模樣。甚至仿佛是因為愧疚,她對陽頂天更加溫柔,更加無微不至。
只不過兩個人話好像因為某種關係而變得不多,因為一時之間,仿佛也不知道說什麼好。
兩個人彼此視為親人,但是距離內心深處的親密愛侶,仿佛又有一段距離。
寧寧發現了兩個人關係的奇怪,不由得問了起來,陽頂天便將那天晚上的事情說了出來。
寧寧姐直接嬌嗔柔聲道:「你這個傻子,可以愛過之後再問呀。」
接著,寧寧姐以細不可聞的聲音道:「女人下面張開了,嘴巴也張開了,這麼簡單的道理你都不懂,真是笨死了。要不是那天中午在客棧我們發生了親密的關係,你以為我會對你那麼好,那麼親近?」
頓時,陽頂天不由得面紅耳赤。
「傻瓜,這麼好的一個契機被錯過了,只能等待下一次契機了。」寧寧指著陽頂天道:「有下一次契機的話,你們必須把那事給做了,知道嗎?」
陽頂天不由得一愕,道:「雖然我也很想,但是那件事情有那麼重要嗎?」
「當然很重要。」寧寧姐難得白了陽頂天一眼道:「你這個傻子,什麼都不懂。」
不過接下來的幾日內,陽頂天也一直沒有找到那個傳說中的契機。而且,陽頂天還有重要的事情,那就是練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