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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想到他從天道那感受到的那股恐怖的精神意志，秦湛那信心滿滿想要拿出無果花的動作，頓時停了下來。
「要想復活林珊，必須有一個前提，那就是你將天道驅逐！只有將天道驅逐出十方宇宙，讓天道的力量無法影響到你，你將林珊復活後，才有可能不繼續被天道算計！」
「嘿，照你這麼說，我若想將林珊復活，唯一的辦法，就是將天道驅逐了？」秦湛的眉宇間浮現出一絲嘲諷之意：「你覺得，我會相信你們嗎？」
「只要有一絲希望，我們就應該去嘗試，不是嗎？如果你不相信我的話，恐怕現在，早已經將那朵無果花從你體內的星空世界拿出來，仔細探察一番了。」
一絲希望……
林雪說得不錯，哪怕有一絲希望，他秦湛也不會放棄。
就如同先前在下界一樣，由劍道大師晉升返虛境界，幾千年未有人完成的壯舉，他完成了。進入十方宇宙後，深入靈界而安然返回，同樣也是無數人未能做到的事情，還是在他手上做到了。
現在，同樣也是一絲希望——和靈界聯手，抗衡天道，在將天道驅逐後，讓林珊復活……
「秦湛，現在，擺放在你面前的，只有兩條路，第一條，你順應天道的旨意，甘願成為天道的附庸，配合天道的力量覆滅我們靈界！第二條，與我們靈界合作，驅逐天道，將天道趕出十方宇宙……二選一！你必須在這之中做出選擇！」
「順應天道覆滅靈界……還是與靈界合作，驅逐天道……」
「不錯！」林雪神色無比凝重的點了點頭：「不過秦湛，我必須告訴你，即便你順應天道以十方宇宙的力量將我們靈界覆滅了，最終等待你的，恐怕也只是被天道抹殺的命運！我們靈界進入十方宇宙，也是遭受了天道的算計，用來將十方宇宙的掌控者覆滅，但是後來，卻是遭受了天譴的力量，若非界主大人修為高深已達至境，抓住了那冥冥中的一線生機，絕對難逃隕落之劫！因此，實際上你的選擇只有一個……」
「配合靈界，驅逐天道？」
「不錯！」
秦湛嘴角邊浮現出一絲嘲諷般的笑意：「配合你們這個將珊兒當成棋子的靈界，順應你們界主大人的意思，成為你們靈界的棋子抗衡天道！？」
林雪皺了皺眉頭：「秦湛……這已經是……」
她的話還沒說完，秦湛已經有些不耐煩地揮手將她打斷：「這兩條路我都不選！我想，我還有第三條路！」
第四卷 聖月 第四百三十六回 退避
「第三條路？」
林雪微微一怔。緊接著，卻是立即搖頭：「現在的戰場，就是十方宇宙，你作為十方宇宙的繼承者，無論如何，都有著你無可逃避的責任，眼下在靈界中處於戰鬥中的雙方一方屬於靈界陣營，一方便是天道率領的人類聯盟，二選其一，我想不出來，你還有其他的什麼辦法，能夠對這件事情做個了結。」
「呵呵，如果我沒記錯的話，原本十方宇宙的掌控者，便是被你們靈界陣營所顛覆吧。」
「這……這只是天道的算計……當時我們靈界，仍然處於不成熟階段，根本無法觸摸到天道這一層次的存在，所以只能夠聽從擺布！現在界主大人已經從天道的控制下擺脫出來了，並且開始著手抗衡天道……」
「抗衡天道？以珊兒為棋子挾制於我，便是你們口中的抗衡天道？」
「你當是什麼？天道的力量遠不是你所能夠想像得到的，你與靈界之間。本來就有因果，並且又被天道加以利用，如果我們不進行防備的話，真的由十方宇宙和天道聯手，整個靈界都會在天道的力量下徹底覆滅。」
「呵呵，靈界與十方宇宙有因果，而你們又曾經以珊兒為棋子，用以鉗制我讓我顧此失彼，連續兩次，我們都在你靈界手中隨意玩弄，在這種情況下，我又如何能夠相信你！？」說到這，秦湛語氣微微一頓：「你口中所說，無果花中藏有珊兒的靈魂，但是我卻根本無法親自印證你這句話的真假，只要我一將此花拿出，珊兒就會再次被天道察覺，陷入新的算計中！說是天道的算計，但我又豈能夠確定，這又是不是你們靈界一方新的算計呢？若是我遵循了你們靈界的意思，協助你們靈界抗衡天道，我又怎知道自己是否再次被你們利用了……」
「秦湛……你……」林雪的眉宇間浮現出一絲怒意：「你簡直在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君子也好，小人也罷，那又如何。就目前看來，無論天道的力量還是靈界的力量，都不是現在的我所能抗衡的，我惹不起。但是我躲得起！」
「躲！？」
「我有一頭上古神獸的夥伴——金翅大鵬，這是一種擁有空間天賦的神奇獸類，根據他的傳承記憶中我知道，在這個世界，除了天道占據的地仙界，以及至高法則統治的十方宇宙外，還有許許多多數之不盡的大小世界。這些世界有大有小，有強有弱，強大的，甚至能夠和十方宇宙抗衡，弱小的，更是連獨立的法則都還沒有誕生。我的那位夥伴在靈界冒險，被一頭龍族追殺，拼盡全力施展空間神通，發現了一個全新的空間，那是一個從未被任何人開發過的處女地！有著獨特的生命體系，只要我能夠隱藏入那個空間，並且斷絕一切殘留下來的痕跡，哪怕天道，也休想再找得到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