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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廢話少說!」
碎劍長老正要再度反駁,玄真已經猛然揮手:「碎劍,分明是你們東玄劍宗勾結妖族大聖,暴露我們等人偷襲空間傳送陣的行蹤,從而使得我們一口氣闖入了妖族陷阱當中,眼下居然反而誣陷我們,其心可誅!我們崑崙仙宗這些年來對中土世界的付出有目共睹,天地可鑑,不屑與你們多費唇舌,我只問你們,你們口口聲聲說我們崑崙仙宗和妖族勾結,可有什麼證據!?若無證據,可敢和我等諸多法相真身級強者們返回後,當場對質!?」
「有何不敢!?」
碎劍長老憤然應喝:「我們東玄劍宗堂堂正正,光明正大,豈會懼你們這些卑劣小人!?」
「不可!」
碎劍長老話一說完,一側的影老連忙道了一聲:「玄真此舉陰險至極!這是他的拖延之策,若是我們真的被他拖延於此,就無法將戰爭巨獸帶走,一旦我們無法帶走戰爭巨獸,等到崑崙仙宗的人重新返回,強行出手,戰爭巨獸就將瞬間易主!到那個時候我們東玄劍宗將徹底失去和崑崙仙宗抗爭的資格。」
「可是,若是我們就此退去,豈不是坐實了我們東玄劍宗和妖族勾結的事實?」
碎劍長老道。
「怎麼,不敢了麼?」
玄真看著碎劍長老,神色漠然,眼中充滿著對於叛徒的鄙夷。
而那些不明真相的各大宗門修士看向碎劍長老一行人的目光同樣變得遲疑起來,他們想的不如東玄劍宗等人深遠,只能夠看到表面上的東西,眼下見碎劍長老猶豫不決,心中的天枰自是往玄真道尊傾斜。
「你們崑崙仙宗一個個陰險卑劣的面目我今日算是看的明白了,若是碎劍長老應下在此和你們對質,恐怕一等到你們崑崙仙宗的長輩返回,立即就會以憤怒為藉口不由分說出手將其一舉滅殺,想要讓碎劍長老留下來與你對質也可,你可敢以心魔發誓,保他性命無憂?」
這個時候,一旁的陸青河突然道。
此話一出,碎劍長老、影老兩人同時眼前一亮。
玄真乃是崑崙仙宗的絕世天才,碎劍長老不信崑崙仙宗捨得用這樣一位絕世天才的前程去做賭注。
「你是什麼人,此乃我們崑崙仙宗和東玄劍宗之事,與你何干?」
玄真看著陸青河冷冷說道。
「且不管他是誰,我只問你,你敢不敢發誓?」
「有何不敢!不過我卻不會如你們所願要保全碎劍性命,至少你們東玄劍宗如果真的陷害了我們崑崙仙宗,我崑崙仙宗第一個不放過你們!」
「哼!沒有可能!」
「好。」
玄真淡笑了一聲,朗聲起誓道:「我玄真以心魔起誓,若東玄劍宗不曾陷害我崑崙仙宗,東玄劍宗的人不曾斬殺我道衍師叔,我玄真願心魔發作而亡,這下你滿意了……」
「你……」
碎劍長老聽得玄真誓言當中決口不提他們崑崙仙宗和妖族勾結之事,只提道衍真人死在東玄劍宗雷獄真人手上,頓時勃然大怒。
「玄真,你堂堂金丹四重法相真身級強者,玩弄這種文字遊戲豈不正表明了你的心虛?」
陸青河質問道。
「嗯!?」
玄真卻是冷眼盯著二人:「你們東玄劍宗當真可笑,讓我發誓,我便如你們所言立下誓言,眼下又出爾反爾揪著誓言言辭不放,到底是何居心?我看做賊心虛的是你們才是!」
「你可再度敢立誓,說你們崑崙仙宗和妖族沒有半分勾結!?此次前往天塹山脈,亦是一心想要摧毀空間傳送陣,絕沒有半分害人居心,你敢嗎!?」
碎劍長老怒發皆張,厲聲爆喝。
「哈哈哈!」
碎劍長老的話讓玄真再度大笑了起來:「可笑,可笑至極!你們東玄劍宗將我玄真當成什麼了,我先前已然已立誓,你還要如何,如此咄咄相逼,你以為天下人看不出你們色厲內荏的本質!?讓我立誓!?可以!但來而不往非禮也,碎劍,你們東玄劍宗之人可敢立誓,說你們東玄劍宗沒有在天塹山脈一行中殺害我道衍師叔?」
「玄真,是分明是在左右言它混淆視聽!」
「我是否混淆視聽不重要,重點是,你讓我立誓,我立了!眼下到你們立誓,你們敢嗎!?」
玄真說到這,身形豁然上前,渾身上下爆發出恐怖的氣息,朗聲大喝:「你們東玄劍宗不是堂堂正正,光明正大,現在,到你們立誓了,到你們光明正大的洗清你們東玄劍宗並未殺害我崑崙仙宗道衍真人的嫌疑了,你們敢不敢!」
「你……」
看到碎劍長老無言以對的模樣,原本已經偏向玄真的人頓時更信一分,尤其是這座城市本就是崑崙仙宗鎮守,那些普通修行者也多半心向崑崙仙宗,這一刻,同時厲聲斥責了起來。
「想不到東玄劍宗竟是如此喪心病狂!」
「道衍真人竟然真的隕落在東玄劍宗的手上!?天可憐見!三個月前道衍真人還浴血搏殺,將一頭妖聖斬殺,不想他沒有隕落在三個月前那一場血戰中,竟然被東玄劍宗的雷獄劍尊所殺!」
「叛徒!叛徒!東玄劍宗就是我們中土世界人類修行者的叛徒!」
「在這種大敵當前的關鍵時刻東玄劍宗為了自己的私慾竟是做出這等下作的事情,簡直最該萬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