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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存在的意義就是為主人提供一枚超大威力奧術,奧術品類則可以自選。
蘇沉不需要自選,他有火鳳神通。
他想看看擁有能量之井加成的火鳳又是怎樣的。
黑暗噴泉則和暗影能量有關。
對容家暗影血脈的研究讓蘇沉獲得了好幾種暗影源技,但是這時候暗影能量的供應再度成了問題。萬劍山上的黑暗之門解決了暗影能量的問題,但它解決的是整個萬劍山的問題,不是蘇沉個人的。當蘇沉不在山上時,這個問題就出現了。
黑暗噴泉才是解決問題的根本之法,可以直接開闢通往暗影界的通道,形成暗流噴涌,不僅如此,更可提升暗影源技和奧術的威力。這門奧術本來就是用於輔助暗影類奧術的,是所有暗影奧術的根本,蘇沉用了也是正當其所。
至於奧術塑能則是用來加強具現化奧術的,可以大幅度延長具現化奧術的時間。
蘇沉沒有具現化的奧術,但他有分身源技,可以製造出戰鬥分身。分身同樣是能量集合體,因此也可以接受奧術塑能的強化。
相比雲豹那奇葩的選擇,這三門奧術都是正規奧術,主流奧術,也只有蘇沉這種結合多家之長的人才適合學習。有了這三門奧術,蘇沉在上古奧術和現代源技間的聯繫才算真正意義的架起了,它就象一座橋樑,溝通兩種體系,產生的卻是巨大的化學反應。
之所以只學了三個,則是因為當初那名羽族女性被蘇沉留了下來。
第四十章 不能說的秘密(上)
「你的名字。」
實驗室里,蘇沉問那羽族女子。
「流火之鶯。」羽族女子乖乖回答,眼神中充滿恐懼。
沒法不恐懼,如果說一開始還對蘇沉滿是憎恨的話,那麼在見識過實驗室發生的事,這位羽族女子所有的憤怒,仇恨與驕傲便統統化成了恐懼。
即便是最嚴厲的刑罰也未必能讓她害怕,蘇沉的試驗卻做到了這點。
不是因為痛苦,而是對待生命的態度。
或許在研究者看來,這一切都是進步的動力,但在流火之鶯的眼裡,這種將生命拆解,深入到骨髓的剖析,卻比天下最殘酷的刑罰都可怕。在這裡,生命失去了意義,只是一堆堆無意義的爛肉,被貼上標籤,分門別類,進行功能性區分。
生命不再是生命,而只是功能性的零件。
更可怕的是,這種研究竟然還出了結果。
流火之鶯親眼看到蘇沉把羽族的奧術模型從身體裡取出來,保存住,甚至還……複製了其中的奧術。
這做法徹底顛覆了流火之鶯的認知,讓她的整個世界觀都發生了崩塌。
正因此,她看蘇沉的眼神,一如看那恐怖的惡魔,哪裡還鼓得起勇氣去對抗。
「流火之鶯,不錯的名字……」蘇沉隨口說了一句。
這不是恭維,事實上大部分羽族的名字都很好聽,他們對美有一種近乎偏執的追求,是高雅的代名詞。
不過蘇沉認為,他們高是高了,雅也未必——羽族殺起人來,一樣是血淋林的。
「如你所見,我是一個學者,一個喜好研究的人族。正常情況下,你應該和你前面的幾個同伴一樣,在把你所學的部分知識傳承給我後死去,但是你猜猜我為什麼沒有這麼做?」蘇沉笑嘻嘻的問。
儘管他在笑,但在流火之鶯的眼裡卻是如此的恐怖。
她顫顫發抖著,不發一言。
蘇沉皺眉:「會害怕是好事,但因為恐懼而失去應對能力就顯得有些糟糕了。你的表現有些過火了,羽女,這不是你該有的素質。你的偽裝騙不了我。我能看出你的確恐懼,但也絕對沒到你表現的這種地步。再騙我,我就把你放到試驗台上去。」
流火之鶯的身體僵住,好一會兒,她說:「我不知道你為什麼不殺我,也許……你是為了……那個……」
她低頭看向自己的身體。
蘇沉明白她的意思。
羽族除了翅膀外,其他形象與人無異,而且相貌大多俊美,因此有不少人族會打羽族的主意,諸如強姦之類的罪行屢見不鮮。
流火之鶯顯然把蘇沉也看成了這類人。
這讓他有些不滿。
他說:「我沒那麼齷蹉,我之所以不殺你是因為我很好奇一件事,就是你們到底是憑什麼說服容家反叛的。」
容家身為妖皇家族,在人族國度地位舉足輕重。儘管他們與諸家敵對,但事實上象這種程度的敵對,只要自己不作死,一般真不會死。就算礦脈挖枯了又如何?大不了換個地方重新發展,諸家絕沒興趣斬盡殺絕,廖業也不可能允許這種事發生。
那麼,容家到底是為了什麼背叛人族的?
要知道異族差異可不是民族差異,完全不同的種族差異之大,絕對讓你投奔過去也不會有什麼好日子過。
五族綿延萬年的戰爭史,雖然也有叛亂之事,但機率絕對不高。只要不是走投無路,誰都不會輕易背叛人族,去投奔一個完全和自己不同的生命形態,社會形態中去——那真的是沒法生活。
更何況他們投靠的還是排外性最強的羽族。
這些羽族別看身體孱弱,性子卻高傲得緊,一個個眼都長在天上,最是看不起各族。
這是羽族的歷史所決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