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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大膽!」
他暴喝,揚起黃金戰矛。
這黃金戰矛散發聖潔氣息,顯然不是靈界的至寶,損壞了不免可惜。
極速變動劍刃軌跡,月刃斜斬下了下去!
「轟!」
鬼鷹族的天才少年身軀分離,被斬殺了,一縷靈魂化為赤芒想要逃走。
取出通靈骨針,嗤一聲隔空射殺,頓時鷹鳴的身軀在空中不斷扭曲,最終直接被通靈骨針給鎮殺了靈魂,落了一個形神俱滅的下場!
我握住黃金戰矛,掂量了一下,還不錯,有次神器的氣息,好好的祭煉一番應該還有點用處,這種寶物要留著。
隨著鷹鳴被斬殺,一群靈界血山精英團的少年都目瞪口呆了,一個個目光凝重,再無人輕言要斬殺我這個「下人」了。
人群中,綠衫少年雲鰍走上前,目光淡然,道:「步亦軒,這黃金戰矛乃是鬼鷹族的鎮族寶物之一,我奉勸你一句,歸還這柄黃金戰矛,切勿自取其禍。」
我將黃金戰矛靈力裹挾送入空間骨戒,輕蔑一笑:「奉勸我?自取其禍?你們都打算把我當成磨礪自己的試金石了,隨時都可能會斬殺我,如今被我殺死奪了兵刃,居然還有臉來奉勸我?你們靈界的人真奇怪,一個個自詡是上等人,結果呢,如此厚顏無恥,真是讓人大開眼界。」
雲鰍厲喝:「你別敬酒不吃吃罰酒,靈界是你這下人能得罪得起的嗎?」
我目光一寒,劍刃點指向雲鰍,淡淡道:「你有本事就來跟我打,否則就別那麼狐假虎威的站在那裡指東喝西,沒有本事就閉嘴,說到底這是人類的地盤,你又算是個什麼東西?」
雲鰍氣得渾身發抖:「你……你這是在找死!」
另一個少年也低喝道:「跟他廢話那麼多做什麼,雲鰍少主,我們一起上,斬殺了他,帶著他的頭顱回血山!」
「等一等。」
紅月發話了。
她目光柔和,一雙美眸之中透著寒意,道:「樊天宇和鷹鳴之死,責任在我,是我低估了步亦軒這小賊的實力,從上次一別之後他的實力居然再次飛躍了一大截,讓我始料未及,所有人都退下,這步亦軒今天歸我一人所有。」
破界刀泛起赤霞,表層流淌著一縷縷赤金色圖案,無比神聖威嚴。
我看得就快要流口水了,道:「紅月,你打算把破界刀送我嗎?如果你真的那麼慷慨,我不介意交你這個朋友。」
紅月氣得嬌軀顫抖:「你……你這無恥的傢伙,誰說要送你破界刀了,相反,我便是要用這把破界刀斬殺你!」
「紅月,我倒是有個不錯的提議。」
「你說。」
「破界刀雖然厲害,但未必能殺得掉我,而我也深知你的實力了得,想殺你也並不容易,與其這樣白費力氣,不如你們打開斷闕陣法,就當今天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過,我們就此揭過,怎麼樣?對了,你這個朋友我交定了,順便把破界刀借給我觀摩幾天。」
紅月嗔目切齒:「你這沒皮沒臉的小賊……」
我伸手一指雲鰍,低喝道:「你剛才不是要動手鎮壓我嗎?來,我點名戰你,你有膽量跟我一戰嗎?」
雲鰍臉色鐵青。
「你們自詡是靈界的精英團,靈界精英就只有這點能耐嗎?連一戰的勇氣都沒有,何必來我們物質世界耀武揚威呢?」
我目光看著他,水寒劍心探查到雲鰍體內的血力特質,禁不住一愣,笑道:「蒼木血巫是你什麼人?」
「你……」
雲鰍目光凜然:「你認識我祖父?」
「蒼木是你的祖父?」我愕然,道:「可惜,他在攻打萬靈學院的一役之後躲在後山,但還是被我斬殺了。」
「你說什麼!?」
雲鰍整個人氣勢凜然,血力完全爆發出來,雙眸充斥怒火:「你殺我祖父!?」
「蒼木進入萬靈學院,手刃無辜學生,我不能殺他嗎?」我微笑道。
一旁,紅月秀眉輕蹙,道:「雲鰍少爺,你別中了他的奸計,這小賊詭計多端,不過是想與你決鬥,尋找機會斬殺你罷了。」
雲鰍神情猙獰,厲聲道:「斬殺又如何?我若是連祖父的仇都不報了,還修煉血術做什麼?」
其餘幾名精英團的天才也忿忿不平起來,一個個目中殺氣凜然。
「這小子如此囂張,我們一起上,斬殺了他!」
「對,一對一不一定戰得過,但一起上必然能輕鬆斬殺了他!」
「不用考慮了,雲鰍少爺,我們跟你共同進退,一起攻殺他!」
……
雲鰍神情激憤:「好,多謝諸位幫忙,一起上,斬殺了這小子!」
「那麼多天才以多欺少,傳出去也不怕丟人。」我輕描淡寫道,看向紅月郡主,道:「紅月,你想放任你靈界的天才行此以多欺少的事嗎?難道你們就連最後一點強者的尊嚴都沒有了嗎?」
紅月手中破界刀赤霞閃爍,她嘴角忽地揚起,淡淡笑道:「不必激我,我不上你的當,並且,我決定跟他們一起,鎮殺你!」
眾人氣勢洶洶而來。
雲鰍最為憤怒,血力迸發,凝聚出一條條血紅色樹藤的意境撲殺而來,其餘的少年天才也一一祭出各自絕學,而一群人中最可怕的莫過於紅月的攻勢,破界刀能夠斬碎界壁,鋒芒畢露,相信斬破我的星辰衣也不會是什麼問題,場面徹底失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