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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默淡然一笑說道:「是嗎,我就是和他學的。」
沉默了一會,蒙琪忽然說道:「和他學並不好,我很不喜歡那種人。」
葉默這次只是笑了笑,並沒有回答。他當然不會去和雍藍衣學習,更不可能喜歡這種惡霸似的作風。不過他沒有必要和蒙琪解釋,他之所以這樣做,主要目的只有一個,那就是看能不能賺取雍藍衣吐一口血。
……
羅曲十八盤島的邊緣,雍藍衣一把將剛才傳送出來的修士丟出去,渾身氣的已經發抖。他已經知道葉默和蒙琪沒有事情,而且葉默還在第二盤和第三盤的交界點殺了通海教的凝體修士亟離。以他一刀就劈殺亟離的修為,顯然雍烏子已經凶多吉少。
此時雍藍衣心中有無盡的後悔,他後悔沒有當場殺了葉默,後悔將葉默放進了羅曲十八盤,雖然最後他還是會被羅曲十八盤傳送出來,可是他的兒子雍烏子已經被殺了。
他發誓,如果那個葉默出來,他必定要將他皮骨一絲絲的割下來,然後讓他的元神一邊被污冥之火焚燒,一邊看著自己的肉體被一絲絲割下。那個蒙琪,他要將她扒光了丟在這裡讓萬千人侮辱。
或許就算是如此,也無法解去他內心的憤怒和不甘。
就算是嬌蠻的雍瑜兒此時也不敢繼續玩弄手裡的戒指,而是同樣憤恨的盯著羅曲十八盤。
不過雍藍衣總算是化真修為了,雖然兒子可能被殺,他心裡憤恨無比,但依然能克制住自己的怒火。除了眼裡帶著冰冷的殺意之外,表面上他已經漸漸的平靜下來。
可就在這個時候,又有一名參賽修士被傳送出來,雍藍衣看見那名修士立即再次一把攝取過來厲聲問道,「龐泊,你是通海教進入十八盤唯一的六級陣法大師,為什麼會被傳送出來?說。」
那叫龐泊的修士驚恐的臉色發白,甚至有些顫抖了。此時旁邊一名同樣是化真修為的修士走過來說道:「教主,你先不要激動,放下龐泊,讓他慢慢說。」
雍藍衣點了點頭,將龐泊丟在地上冷冷的說道:「詳細說來,不要丟了一個字。」
「是,教主……」龐泊顫聲說道:「我在進入第五盤的入口處遇見了正等在那裡的葉默,他殺了亟離,又等在第五盤的入口,將一個玉簡交給弟子。說讓弟子馬上出來送給教主,如果弟子不出來,他就會立即殺了弟子,所以……」
雍藍衣臉色鐵青的說道:「將玉簡拿出來。」
「是。」龐泊更是不敢有絲毫的遲疑,就取出葉默給他的玉簡。
雍藍衣接過玉簡沒有發現任何問題,這才用神識掃了進去。只是他的神識剛剛接觸到玉簡,那玉簡就自動發出『嘭』的一聲細響,雍藍衣立即就祭出一道真元護罩。
可是那『嘭』的一聲並沒有任何的傷害,而是將雍藍衣手裡的玉簡化成了一個猶如煙花一樣的東西爆炸來看,很快那爆炸的氣流就飛溢出去。但是沒有人注意到,這氣流中還有一絲暗光主動射向了雍瑜兒手裡的戒指。因為所有的人都被爆炸開的煙花氣流吸引。
在龐泊被傳送出來的瞬間,周圍的人都已經看向了這邊,此時雍藍衣手裡的玉簡爆裂,別人更是看的清清楚楚。
在所有人都不知道葉默這是什麼意思的時候,卻聽見有修士說道:「快看上空。」
隨著這聲叫,幾乎所有的修士都看向了天上,卻發現此時上方出現了一排大字,『雍藍衣,你細皮嫩肉,英俊瀟灑。那雍烏子卻面黑如鍋底,奇醜無比,豈會是你所產?想必你已知道原因,不過你心地善良,我就幫你出了這口氣,滅了你的野種。不用感謝我,這是我應該做的。』
一排字在空中停滯了良久,才漸漸散去。
看見這排字的修士紛紛想笑,可是卻沒有一個人敢笑出來。雍烏子不是雍藍衣的種,所有的人都可以猜到,可是只有葉默一個人敢說出來。
這個叫葉默的修士不但有意思,而且夠種,竟然敢對雍藍衣說這種話。還是公開說,難道他不知道這世界上對修士來說有太多比死更恐怖的事情?如此挑釁雍藍衣,他還能活下去,那才是怪事。
不過這種事情雖然所有的人也知道,同樣沒有人敢議論出來。
雍藍衣拳頭捏的咔咔作響,喉頭一甜,如果不是他修為深厚,剛才差點一口鮮血就噴了出來。周圍的人也不知道雍藍衣憤怒的是葉默殺了他的兒子,還是說雍烏子是野種的事情。
就在他兩眼要冒火的時候,忽然看見了女兒雍瑜兒手裡的戒指,頓時心裡一驚,馬上就說道:「快點將戒指給我。」
雍瑜兒此刻不敢有任何的不願意,連忙將手裡的戒指遞給雍藍衣,那戒指在離開雍瑜兒手的瞬間,立即就爆發出一種恐怖的能量。
雍藍衣已經是化真修士,倉促之間,也布置了一道真元護罩,同時將雍瑜兒丟了出去。
「嘭、嘭……轟……」
接連幾聲爆炸,聲音由小打大的爆裂開來,周圍修為較低的修士立即就被氣浪卷飛。
好在這戒指裡面的爆炸禁制是葉默短時間布置的,並沒有花多長的時間。葉默也知道就算是他花再長的時間,也無法傷害到雍藍衣半分。
儘管雍藍衣及時將雍瑜兒丟出去,可是只是那一瞬間,雍瑜兒的上衣就被炸裂出一道口子,露出潔白的肌膚來。好在雍瑜兒並沒有受傷,隨即就取出一件新的上衣穿在了身上。同時俏臉也氣的血紅,她什麼時候受過這種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