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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就算是這樣,他只是皺了皺眉頭,並沒有站出來反對。畢竟這樣詢問一圈,也要不了多少時間。他還想等葉默取出第七個光球的東西後,再請求葉默幫他忙打開其餘的光球的。他甚至還打算出點好處給葉默,此時當然不會在這種無關緊要的事情上得罪葉默。
周語霜的師父見葉默問到他,他淡淡的說道:「你就是將全部的光球都據為己有,我也不會有意見。」
葉默的語氣忽然變冷,再沒有了剛才那種好好先生的柔和語氣,而是冷冷的盯著周語霜的師父說道:「你就直接說你有意見還是沒有意見,如果我發現我在取光球裡面的東西時,有人要對我不利,那我就現在動手先將想對我不利的幹掉。」
葉默不想在取光球東西的時候,有人打攪,這才詢問一個個的詢問。其實他主要就是詢問這兩名乘鼎修士,至於其餘的虛神修士,只是順便而已。如果周語霜的師父不給面子,他馬上就動手。
他相信他要對付周語霜的師父,其餘兩名乘鼎應該不會插手了。更何況,就算是插手他也不懼。對於他來說,絕對不允許自己在取東西的時候有人打攪,如果有人打攪,他還不如在取東西之前殺了了事。
周語霜的師父聽到葉默冰冷的話,眼神一陣的收縮,他甚至肯定葉默已經看出他的修為了,否則自己區區一個虛神修士豈能讓他浪費時間?
葉默的這話的意思就是,如果自己再敢說不願意,或者故左言他,他馬上就會動手。
周語霜的師父本來就打算在葉默破開第七個光球對葉默動手的,現在葉默找上他詢問,讓他生出一種被看透的感覺。
看著葉默越來越冷的眼神,周語霜的師父終於點了點頭說道:「我沒有意見,這裡七個光球,前輩你竟然只取一個……」
葉默知道他的意思,隨即冷冷的說道:「你說的沒錯,前輩我說取一個就取一個。」
他自稱前輩,顯然是在譏諷周語霜的師父。
周語霜的師父點了點頭,沒有再說話。如果這裡只有葉默一個人,他早就翻臉動手了。葉默的譏諷他不是沒有聽出來,他估計葉默百分之六十以上看出自己的修為了。
現在葉默要取的是第七個光球,那個光球裡面雖然有三塊晶石,可是對這裡的七個光球來說,這三顆晶石卻並不是最珍貴的東西。
更重要的是,他現在最大的敵人就是那個乘鼎九層的修士,一旦他和葉默鬧起來,那個乘鼎九層的修士肯定會幫助葉默對付他一個人。他雖然是乘鼎圓滿,可是一個乘鼎九層加一個乘鼎七層,他還沒有必勝的把握。更何況,這個乘鼎七層的修士剛才還說自己有『爆真珠』。
要真是『爆真珠』的話,就算是他也不敢直接去正對。
見幾個主要對手已經同意了自己的要求,葉默將蘇靜雯帶到第七個黃金光球的旁邊。雖然他已經和其餘三名乘鼎修士達成了一致,可是這以防萬一還是要的,萬一自己在取光球裡面的東西時,其餘幾人對蘇靜雯動手,那可不行。
那乘鼎九層的修士本來要再去研究光球的,見葉默走到第七個光球面前,他卻沒有動,只是盯著葉默看著。『爆真珠』的威力巨大,這七個光球相距不遠,如果自己現在過去,說不定會波及到自己。反正在他看來,等這個乘鼎七層的修士取走光球之後,他有大把的時間去研究其餘的六個光球。
至於這裡面其餘的虛神修士,已經被他看成了死人。在光球裡面的東西自己沒有拿到之前,這裡面的修士一個都走不掉。誰走,他就殺誰。
周語霜的師父暗中盯著的就是那乘鼎九層的修士,他準備在那乘鼎九層的修士動手取光球的時候暗算他一下,只要將他打傷了,其餘的光球還不是他的?至於葉默拿走的只是一個有靈晶的光球,對他來說無關緊要。
一邊的蕭依只是盯著葉默和蘇靜雯,沒有人能看出來她到底在想什麼。
葉默走到第七個光球的旁邊,卻根本沒有和其餘人預料的那樣祭出『爆真珠』,而是取出幾枚陣旗,在光球的周圍布置了一個陣法。然後又祭出一把猶如菜刀一般的法寶,對著光球直接劈了過去。
「嘭」又是一聲悶響,那光球竟然被葉默的『紫銊』劈出了一條豁口,而那豁口很小。按照之前周圍修士的推測和事實,這個豁口出來後,應該慢慢的合攏。可是很快周圍的修士就愣住了,因為這個豁口並沒有合攏。不但沒有合攏而且還在慢慢的拉大,從剛才只有一道細小的裂縫,慢慢的變成了手可以伸進去的豁口。
而此時葉默的臉色越來越蒼白,沒有人知道此刻他已經是竭盡全力了。之前他之所以要和那三名乘鼎修士協議好,就是為了這一刻。這一刻是他最虛弱的時候,神識化形已經用到了極致。那越來越大的豁口不是他用真元拉開的,而是他用神識拉開的。
之前他就試過這裡的光球用真元毫無效果,這種防禦護罩,真元越強反震越強,只有用神識才可以破開。現在的事實告訴他,他的想法是對的。不過這種辦法也只有他能用,因為他有神識化形手法,別的修士卻沒有。
這個時候,如果那三名乘鼎修士對他偷襲,他不但要前功盡棄,還要重傷。所以他之前先找那三人商量好了,如果在他商量的時候不同意,他立即動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