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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默淡然一笑說道:「你看我像是吃獨食的人嗎?而且那雲帕也是女孩用的,既然這是兩個人見到的,那就兩個人平分。那兩條極品靈脈,我要拿走一條。」
蒙琪急忙再次說道:「靈脈我不要,而且我也拿不走。」她已經默認了葉默給她的雲帕,那雲帕她實在是很喜歡,竟然再也無法說出拒絕了的話來。
葉默點頭說道:「我知道你拿不走,另外一條也不能拿走,是必須要放在這裡的。」
「為什麼?」蒙琪疑惑的看著葉默。
葉默擺擺手說道:「這解釋起來很麻煩,反正你只要知道不能拿走就行了。」
另外一條靈脈葉默當然不會拿走,當初在冰神禁地的下面他取走了極品靈脈,造成了所有的陣法都失效。如果他兩條靈脈都取走了,說不定羅曲十八盤的陣法也會全部失效。這對他來說可是自尋死路。
葉默剛取走靈脈,就感覺到有些不對,他顧不得再多想,直接將雲帕丟給蒙琪,自己收起那藍色的礦石,同一時間祭出了青月。
蒙琪沒有再問,任憑葉默取走了一條極品靈脈,當她接過葉默遞給她的雲帕時,那瞬間她就明白葉默說的是對的,這條雲帕絕對不是極品真器,等級比真器只會更高。
蒙琪剛一上青月,葉默就丟出幾枚陣旗,青月瞬間就隱匿起來,悄無聲息的衝出羅曲十八盤的峰頂,轉瞬遠去。
……
當葉默取走一條極品靈脈的瞬間,在羅曲十八盤島外圍所有的人都感受到了一種『轟轟』震動。
「怎麼回事?」在外圍圍觀的修士有人驚異的問了出來。
在這震動的瞬間,還在羅曲十八盤裡面的幾名參賽者瞬間就被傳送出來。旺蒼卻鬆了一口氣,通海教的那兩人雖然在第九盤留了幾天的時間,最後還是沒有通過第九盤,被傳送了出來。
不過那震動持續的時間並不長,只是片刻的時間,就已經再次的安穩了下來。雖然這時間很短,可是餘下的幾名參賽者都是在這震動的過程中被傳送出來的,有些人已經想到在羅曲十八盤裡面應該發生了什麼。
當雍藍衣發現被傳送出來的人當中並沒有葉默的時候,頓時氣勢暴漲起來,他伸手就要抓向最後被傳送出來,並且進入第十一盤的荊學城。
荊學城進入了第十一盤,可以說是唯一一個經過第十盤的修士,葉默就是在第十盤沒有消息的,所以雍藍衣第一個要問的就是荊學城。
只是他的手還沒有接觸到荊學城,另外一隻真元大手同時伸出,兩個真元大手撞擊在一起,發出『轟』的一聲巨響。當中的地方,已經裂開了一個巨大的溝壑。
「雍教主好大的脾氣,不過想在我滄海殿撒野,還差了點。」一個冰冷的聲音說道,接著一名中年文士站了出來,冷冷的盯著雍藍衣。
雍藍衣冷靜下來,他已經明白自己剛才的舉動不妥了。他可以這樣對付海修盟的參賽修士,可是卻不能這樣對滄海殿的修士。滄海殿的大殿主荊向東雖然比他略差,可也是有限,人家同樣是化真九層的修為。
荊向東出頭,顯然最後他要抓的人就是荊向東的獨子荊學城了。
明白這個道理後,雍藍衣對文士打扮的荊向東抱了抱拳說道:「荊兄,雍某心急小兒大仇,剛才冒犯了。不知道荊兄可否讓令公子告訴我一下在第十盤是否遇見了葉默?」
周圍的人聽了雍藍衣的話,更是鄙視旺蒼。通海教的教主雍藍衣用同樣的手段對付海修盟和滄海殿,可是滄海殿就敢還手,而海修盟卻像孫子一樣。
旺蒼當然知道周圍的人議論什麼話題,只是他的臉色陰沉無比,半句話都沒有說。
荊向東聽了雍藍衣的話,回頭看了看自己的兒子荊學城,「學城,人家教主大人問話,你想回答就說,不想回答我們就走。」
雍藍衣聽了荊向東的話,氣的臉色鐵青,可是他卻不能以此為藉口和荊向東開戰。剛才那一下,他就知道荊向東並不會比他差多少。而且滄海殿三位殿主,實力都相差不大,一旦打起來,他並不是穩居上風。
荊學城此時已經反應過來,他疑惑的看著父親荊向東問道:「父親,那葉默沒有出來嗎?怎麼可能呢?他和我在十八盤裡面還結為朋友了。」
荊向東聽了荊學城的話後哈哈大笑,「學城,你的眼光真的不錯啊,那個葉默值得結交。」
看著荊氏父子的囂張對話,雍藍衣臉色愈發鐵青,可是他卻明白了荊學城是真的不知道葉默的下落。
明白了這點後,他立即就看向了蒙寒安,同時冰冷的問道:「蒙副盟主,你應該知道你徒弟的安危吧,現在她情況如何?」
第一二零四章 蒙琪離去
蒙寒安心裡一驚,她知道雖然自己有靠山,可是靠山在雍藍衣面前根本就算不上什麼。同時她心裡升起一股悲哀,自從上任盟主失蹤,副盟主旺蒼接任海修盟後,海修盟遠遠不如當初了。雖然三海勢力還在,可是海修盟已經是最後一位無疑。
她取出一枚玉牌丟給雍藍衣說道:「蒙琪身上有一道神識波動,通過這個玉牌可以感應到。」
雍藍衣接過玉牌神識掃進去後立即皺著眉頭說道:「這神識標記還在羅曲十八盤,也就是說你弟子蒙琪應該還在裡面?」
蒙寒安對雍藍衣施禮後恭謹的答道:「理論上應該是這樣,不過這個神識標記已經幾天時間只是在一小塊的範圍晃動,我現在也不敢肯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