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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中一名長臉修士聽到這頭髮凌亂的劫變修士話後,語氣森然的說道:「冉夫熙,殺我長清派桕涼長老的事情和你沒有關係吧?如果有關係,那就別走了。」
那叫冉夫熙的修士聽到這長臉修士的話後,愣了一下,隨即他就明白了是怎麼回事。原來長清派的長老被人殺了,難怪這次長清派的高手全部出動了。
不過這冉夫熙顯然也不是一個怕事的主,明白這長臉修士的話後,冉夫熙冷笑一聲說道:「長清派好大的氣場,桕涼區區一個劫變初期的修士也值得我老人家動手?別將自己看的太了不起了。長清派也不過是一個八星宗門而已,在我眼裡也就這樣罷了,尤長老,如果就這樣,也想要站在我冉夫熙頭上耀武揚威,卻也不夠。」
這長臉修士臉色一怒,雖然冉夫熙明說了桕涼不是他動手的,可是這說話的語氣太讓人不舒服了。正當他要繼續說話的時候,在他旁邊的另外一名中年修士卻攔住了他,然後對冉夫熙抱了一下拳說道:「既然和冉兄沒有關係,那冉夫熙就請便吧,今天我長清派要大開殺戒。」
冉夫熙已經明白過來,原來長清派如此聲勢是為了這幾個喝酒的人來的,立即疑惑的指著葉默等人說道:「余掌門不是因為他們有萬年石筍髓釀造的酒,就想要找個藉口滅掉他們吧?這藉口也太蹩腳了。」
那叫著余掌門的中年修士聽到冉夫熙的話臉上頓時現出一絲戾氣,他冷冷的對冉夫熙說道:「既然冉兄願意出頭,那我長清派就接下來了。」
說完他還將目光掃向了葉默等人的桌子,說實在的,如果冉夫熙不說,他還真的不知道葉默等人喝的就是『萬年石筍髓』釀造的酒。
冉夫熙看了看葉默等人,終於坐在一邊說道,「這靈息樓我在喝酒而已,你們要做什麼,關我什麼事情?」
他也清楚,和長清派斗,他還不是對手,他可惜的是葉默那邊桌子上的一壺酒而已。
那長清派的長臉修士,忽然走到了前面對葉默等人冷聲的說道:「幾個螻蟻也敢暗算我長清派的長老,找死……」
葉默心情正不好,這幾個長清派的修士來囉嗦,哪裡有什麼心情,直接冷喝道,「滾。」
那長臉修士再也忍不住,抬手就向葉默抓來。
不過在他的手只是抬了一半,就停滯在了空中,沒有等他臉上露出驚恐,一個真元大手已經覆蓋在了他的身上。
「化真……」這長臉修士只能驚駭的說出這兩個字,就被葉默的真元大手捏成了虛無。
葉默殺人和辛溪卻完全不同,辛溪殺人之後到處都是血腥,而葉默的真元大手過去之後,只有一片虛無,或者說只能看見一片紅霧閃動後,就什麼都沒了。
葉默一招之間就殺了長清派劫變九層圓滿的大長老,其餘的人頓時驚駭無聲。長清派的掌門瞬間就反應了過來,冷汗沿著他的臉刷刷的往下流淌。他哪裡可以想到,自己來找麻煩的竟然是一個化真修士。
他長清派只是一個八星宗門而已,雖然在八星宗門裡面算是實力很強悍的一個八星宗門,可是八星宗門在化真修士面前,一樣是浮雲。
冉夫熙呆呆的看著葉默,他終於明白為什麼人家敢拿出萬年石筍髓喝了,原來是化真修士。在東玄洲總共加起來也沒有多少化真修士,一個化真修士在這裡喝酒,誰敢上前問他要?自己竟然酒迷心竅,想問化真修士討酒喝,這豈不是找死?
他不怕長清派,是因為他知道就算是長清派聯手,他也有機會逃走,可是在化真修士面前,他怎麼逃。
「前輩,晚輩長清派掌門余金暗……見過前輩,冒犯前輩,還請前輩恕罪……」長清派的那中年掌門此時一名滿頭大汗,在他眼裡現在最重要的不是大長老的死,而是他的命應該怎麼保住。
第一五一零章 二塔的宗門
余金暗哪裡會想到在悉通城這個莫名其妙的角落還有化真修士?東玄洲雖然比北望洲的修真水平高一些,可也只是高一些而已。在東玄洲,長清派已經是第一流的門派,一名劫變長老的隕落更是天大的事情,所以長清派才傾派而出,沒想到遇見的卻是一個化真修士。
「滾。」葉默實在是沒有心情再殺人。
長清派的實力相對東玄洲來說,實力太強大了,也是囂張慣了的。這是環境造成的,就算是殺的再多,之後的門派一樣會這樣。
如果在南安洲,八星宗門豈敢如此囂張?同樣的,在南安州的九星宗門也是囂張慣了。當你沒有惹到他們的時候,你會感覺他們看起來也不是很難說話,當你一不小心惹到這些人的時候,你才發現,原來他們不是很難說話只是不屑去和你計較而已,眼下的長清派就是這種典型的例子。
余金暗聽到葉默說了一個滾字,差點跪了下來,連忙躬身感謝後,倒退出靈息樓。
長清派的四名修士一離開悉通城,余金暗的臉色就再次難看起來,他對其餘三人說道:「你們馬上回門派,我去尋找孟前輩和黃前輩。」
另外三人一聽就知道掌門並沒有將這件事真的罷休了,只能先行離開。
冉夫熙雖然不拘小節,卻也知道化真修士不是他能惹的。現在長清派的修士走了後,他連忙也上前抱拳說道:「晚輩冉夫熙不知道化真前輩駕臨,剛才多有得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