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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葉默知道自己進金丹試名碑沒有問題,也很想知道這個故事的結果,這枚『草還丹』最後怎麼分配的。
「後來怎麼分配?」不等葉默問出來,那個叫陳昱根的矮小修士先問出來了。
博容繼續說道:「那兩人都是很好的朋友,都想將『草還丹』給對方,但兩人誰也不願意要。只是他們得到一顆『草還丹』的消息被另外一名修士知道了,這名修士還是一名女修,同樣是金丹修為,這女修和兩人原本也都認識。有一次三人聊天,話題就引到了『草還丹』上面。這名女修卻告訴他們說,她有一個很好的辦法可以處理這個問題。」
看了一下葉默,博容接著說道:「那兩人就詢問這名女修是什麼辦法,那女修卻說,『草還丹』當然是給資質更好的人服用。她提議兩人誰能先在金丹試名碑上留下姓名,這個『草還丹』就給誰。當時那兩人都沒有辦法在金丹試名碑上留下姓名,不過那名女修卻漸漸的和那兩人中的一人好上了。
很快那女修就有了身孕,有一次那女修和與她雙修的男修說,將來他們離開這個世界後,他們的孩子在這殘酷的修真界怎麼活下去?她告訴那和她雙修的金丹修士說,兩人至少要留下一個照顧以後的孩子。她多次讓那男修問他朋友要回『草還丹』晉級元嬰,留下來培養他們的孩子。
可是那男修說他們當初也約好了,誰能先在金丹試名碑上留下名字,這『草還丹』歸誰。他現在沒有在金丹試名碑上留下名字,不能要『草還丹』。但是那女修總是不停的讓男修去試一下,如果實在不行,那就算了。」
「他去試了嗎?」陳昱根又問道。
博容點了點頭,「試了,當時那女修帶著男修來到了試名碑廣場,在那男修要試名的時候。那女修忽然拿出一顆丹藥,遞給男修說,這是一顆增加爆發力的丹藥,那男修當時也不在意,就吃了那顆丹藥。」
葉默忽然插口說道:「那顆丹藥就是『曇花丹』吧?如果我沒有想錯,那男修吃了這顆丹藥後,已經留下了自己的名字。」
博容嘆了口氣,再次點頭說道:「是的,那顆丹藥就是『曇花丹』,男修吃了丹藥後,感覺自己的真元和修為突然提升了一倍都不止,他竟然在金丹試名碑上留下了自己的名字。只是他剛剛留下自己的名字,那爆發出來的真元和修為又都消失不見。」
「這個名字倒也名副其實,『曇花丹』倒也真的是曇花一現啊。」葉默譏諷的說了一句,他肯定博容說這個故事的目的是讓自己也吃一顆『曇花丹』。
博容點頭回答道:「沒錯,『曇花丹』確實是曇花一現,吃了『曇花丹』後,在極短的時間內可以讓自己的修為和真元甚至神識增加一倍都不止。」
「總算是皆大歡喜,那個男修在金丹試名碑上留下了自己的名字,看樣子『草還丹』歸他了。」陳昱根拍手說道。
博容這次卻搖頭說道,「你說的沒錯,『草還丹』確實歸他了,而且他的朋友也很開心。但是他在金丹試名碑上的名字還沒有過一個月,就消失的無影無蹤了,和別的金丹修士留下來的名字完全不同。他朋友得知他的名字消失了,頓時大驚,還以為那男修發生了什麼事情,急急忙忙的就找了過來。卻發現那男修一點事情都沒有,他連忙詢問怎麼回事。」
陳昱根又插了一句,「他實話實說了嗎?」
博容搖頭說道:「沒有,他感覺自己是吃了丹藥才在金丹試名碑上留下名字的,他有些愧對他的朋友,就說不知道。後來他朋友在當時看見他試名的修士當中問了一下,才知道他吃了一種臨時爆發的丹藥,也就是說他作弊了。他朋友得到這個消息後,非常的失望。他在意的不是一顆『草還丹』,他在意的是失去了一最好的朋友。後來因為這事他心情抑鬱,不得開心,在一次修煉當中走火入魔最後屍骨無存。
那作弊的男修得知自己的朋友因為這件事死去之後,心裡一樣的抑鬱不已,最後竟然將自己的東西都留給了那女修,自殺而亡。但是『曇花丹』是誰煉製的卻傳了出來,很多人都用『曇花丹』去試了試,這種丹竟然沒有副作用。但是作用的時間也極其短暫,只有在試名碑上可以體現的出來,如果是戰鬥中,根本就發揮不出來威力。」
其餘幾人聽到這裡,都沉默了下來。兩個非常好的朋友,竟然因為這樣的一個誤解死去,實在有些不值得了。
博容忽然看著葉默說道:「如果你只是想在金丹試名碑上留下名字的話,『曇花丹』應該是最好的選擇,雖然只有一個月的時間,可是對你來說已經夠了。一個月的時間,金丹試名碑的名字應該可以傳遍整個南安洲了。我想你朋友看見你的名字後,應該就知道是你了。」
葉默當然不需要『曇花丹』來提升修為,然後在金丹試名碑上留下名字,他相信自己現在的實力雖然不敢說進入前十,但是進入南安洲前三百應該沒有什麼問題吧。
不過葉默卻感覺那個故事有些不簡單,他隨口問了一句,「那名女修呢?」
博容嘆了口氣說道:「男修死了後,那女修也非常的傷心,她在男修身邊哭了一天,然後將男修和他的朋友合葬在了一起。後來也沒有了她的消息,應該是獨自一個人離開了吧。」
葉默心裡卻是冷笑,他相信應該有很多人和他一樣,從這三人的事情當中,看出來了一些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