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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能攝入乾清真氣的對敵法門,甚至就連葛凌紅的道魔七十二絕,也能臨陣攝取,化為對敵手段。
原來那頭鏡魔,雖然有女媧玄鑒功傍身,但手段單一。
到了虞文輝手裡,這頭鏡魔的就如忽然變成了萬花筒一般,一瞬間就不知使出來多少種武功。
饒是繩祖功力更為渾厚,一時間也被這頭忽然出現,似乎「武功大進」,不知「得了多少奇遇」的鏡魔,給打的大落下風。
虞文輝一口氣連爆了一十四記斬天裂地,儘管因為他無法映照出來闕元劍,漫天的劍光都是虛有其表,導致斬天裂地的威力降低了不止一個檔次。
但是連續——開大!
還是讓繩祖頗吃不下,護身的繩勁被虞文輝的斬天裂地劈斷了不知多少道。
葛凌紅仗著大鵬金翅鳥王相,闖進了繩祖的身邊,一記破軍菩薩相,狠狠轟中了這頭大妖魔。
繩祖不光是功力雄厚,就連護身的繩勁,都遠超鏡魔,硬挨了葛凌紅這一擊,巋然不動,只是噴了一口黑血,就收了漫天的繩勁,忽然就想要遁逃。
繩祖是終於發現,自己吃不下這兩大對手。
虞文輝和葛凌紅,哪裡肯放走這頭大妖魔?
兩人各自駕馭獨門秘術,緊緊追上,虞文輝更是催動出入青冥之法,雖然他沒得闕元劍,但是駕馭劍光飛遁,本來就不一定非要闕元劍,尋常劍光也無太大影響。
更何況鏡魔的功力,遠在黃晟大聖之上,速度居然還小勝一兩分。
葛凌紅仍舊不快不慢,緊緊跟在虞文輝的身後,心頭也暗暗思忖:「這頭鏡魔,落入了這個小子手裡,可比原來野生的時候,強了不知道多少倍。也虧得我們聯手,斬殺了這頭鏡魔,若是給這頭鏡魔映照了無數武功,只怕比繩祖還要難以殺死。」
葛凌紅和虞文輝,各有不同想法,但追殺繩祖,卻是志同道合。
兩人的遁術都比繩祖更快,繩祖可沒有鏡魔那般本事,只要映照了別人的飛遁之術,自己就能學會,萬繩大法飛遁倒也不慢,但比七星初階的天罡御氣還稍慢一線。
要不然繩祖也不會讓矛聖上官無敵,逃遁的那麼久,還沒有追殺上去。
如今比起來出入青冥和大鵬金翅鳥王相,萬繩大法的飛遁之術,就相形見絀了。
虞文輝搶先追上,隨手就是一記乾元雷法,繩祖的萬繩大法天生的邪祟,故而以雷法破擊,最為有效。
虞文輝試過乾元雷法有效,頓時催動漫天雷光,炸的繩祖不得不駕馭繩勁,漫天的攔截,不能讓雷光近身。
葛凌紅覷得便宜,趕上前去,化為六牙白象相,逼著這頭大妖魔硬拼了數招。葛凌紅也不是想傷了這頭大妖魔,畢竟繩祖功力深厚,猶在他之上,但是跟他硬拼數招,繩祖就不得不分神,飛遁速度就更慢了一分。
虞文輝醞釀甚久,又是祭出了斬天裂地,這一強猛招數,接連斬斷了數十根繩勁,然後就換為了庚金神電,起伏這頭大妖魔繩勁被斬,也學著葛凌紅跟它對撼了幾擊。
繩祖逃了沒多遠,又復被一人一妖攔截下來,只能恨苦廝殺。
這一場廝殺,翻翻滾滾,就過了十餘日。
虞文輝忽然感應到,自己又復積蓄滿足,長喝一聲,又把御天劍訣升了一級。
繩祖和葛凌紅,見他忽然爆發驚人氣勢,都大吃一驚,卻沒想到,過的片刻,虞文輝又訕訕的飛出了一道繩勁,威力並不變化。
這頭鏡魔,被虞文輝化為了拘妖牌,上不去封魂天榜,故而也沒法借用黃晟大聖的武功,他一直惦記提升黃晟大聖的劍術,卻忘了自己暫時運使不上。
故而這才弄了一個大烏龍。
葛凌紅倒是很快就想的明白,不由得笑了一聲,卻把此事拋在了腦後。
繩祖被嚇了一跳,頓時惱羞成怒,只是他原本就落在下風,就算惱羞成怒,又能如何?
虞文輝仗著女媧玄鑒功,把萬繩大法,道魔七十二絕,御天劍訣和乾清真氣諸般法門,交錯運用,變化無窮,斗的繩祖羞惱暗生,頗為後悔自己此番出山。
繩祖忽然厲喝道:「你們二人如何合力,也殺不了我。不如我們霸占如何?」
虞文輝笑道:「我欠了一個天大的人情,須得以老祖來還清,不知老祖有什麼好處,可以抵得上自己?」
葛凌紅露出了一個譏諷的笑容,卻並不言語。
繩祖頓時啞口無言,他哪裡曉得,自己究竟幾多價值,用什麼才能抵得上?
在這頭大妖魔眼裡,自己當然是無價之寶……
只可惜不曾遇上有情之「郎」!
這兩個浪貨,心胸殘忍,無所不用其極,真是非要弄死自己不可。
繩祖百般思忖,暗暗想道:「不如躲一躲,回去全職武神,尋一個小世界吧!」
繩祖有了此念,就且戰且走,往全職武神遁逃。
虞文輝和葛凌紅,雖然大占上風,但兩人也阻攔不住這頭大妖魔且戰且走,不過這一人一妖……錯了,此時虞文輝也是妖魔,是兩頭大妖魔,倒也並不在乎戰場開在哪裡。
虞文輝只要是戰場不在自己的玄天界,隨便哪裡,他都並不介意。
葛凌紅是……哪裡都不計較,就算死多幾個黃家的人,他都不在乎,反正他姓葛不姓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