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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家人哭,強於一路人哭。革命之中。自然有枉死者,又不是請客吃飯。顧這顧那,便要被革於人手。不是聖人所為。」王鍾道:「陛下若是不明白,自行參悟,我的話就止此了。如今我還未修成大法神通,與道合真,茫茫天數之下。也並非毫無顧忌。」
「今日聽仙長一席話,真有撥雲見天,脫去樊籠的感覺。真不亞於軒轅問道廣成,讓我明白至高的大道。」萬曆道:「朕已經在西門外安置了一座莊園,仙長就安置在那裡,好迎娶我的皇兒。」
王鍾站起身來,對雲夢公主深深看了一眼。「既然如此,那就多謝陛下。我還有些私事要辦,就此出皇宮,等重陽之日,必然會來迎娶。」
說罷,王鐘身體向上一飄,化為一陣清風走了。
這乃是他地元神。是以遁光飛行沒有真身那麼霸道,出來就是漫天血光滾滾的。
王鍾此時,真深雖然閉關,然而三條元神都是地仙境界地大高手,出來活動卻也不怕,如今天下混亂,連袁世凱這傢伙都提前出世。那姬落紅的父親也該出來了,王鍾此時,就是要找到這個最總領一百多名上古練氣士,為天帝鋪路地人。
現在遠古練氣宗師裡面出來的。王鍾所知道的就一個吳三桂的弟弟吳佩孚。連降生在孫承宗家的孫殿英都不知道。
這乃是天帝最高秘密。以王鐘的術數,都難以察覺清楚。
現在王鍾雖然大殺四方。但形式卻還是不容樂觀,自己地那個便宜兒子王征南乃是當前頭號敵人,還有神秘莫測地九天玄女,以及撇開關係,一拍兩散的王佛兒,王若琰這一佛一魔。
還有倖存地幾大地仙。都是難以對付的角色。
王鍾現在真深需要修煉,固然是沒有人輕易來惹他,但單憑藉他三條元神的力量要大殺四方,還是困難了一些。
而且他現在真身要全力凝練地水火風,鐮刀斧頭,以圖法力大進,統一九州之民信仰後,拉扯蚩尤之旗撞擊龍脈。然後一舉吸納,突破最搞境界,升騰九天之上,遨遊於大千宇宙,與天帝一決勝負,然後勝者永恆,敗者飛灰。
九州之民秉承龍脈而生,若是信仰統一,凝聚成一股,則可把三條大龍脈的威力重新還原,威力到達全盛時期,突破地心母的吸引,升騰上九天。
到時候,龍脈上沖,彗星下撞,兩兩破碎,正好一舉成功。
若是沒有九州信仰統一,龍脈千萬年的氣息流散,加到了九州之民眾身上,不能凝成一股,各自發散,哪裡能使得龍脈恢復全盛時地力量,自然掙不脫地心母磁。
到那時候,王鍾就算引了彗星下撞,沒有龍脈自己升騰的力量,也難以兩兩粉碎,最多之是大地板塊破裂,重回洪荒。
而宇宙千萬年輪迴之後,再生為人,歷史又將重演。這一點,是王鍾以前道行還沒有窺見天機,沒有想到的。
不過王鍾自在無間秋毫大成之後,就明白了。
要成功與天爭,必須要統一九州之民的信仰,這也是當年蚩尤氏,諸葛氏要先興兵一統天下的緣故。
不過現在王鍾真身閉關,要統一九州信仰還是異常艱難,所以王鍾剛才對萬曆皇帝泄露天機,欲借他之手先為自己鋪路。
天帝的手段是與道合真地最高境界,把幾巴掌握在自己手中,這也是永恆的法門。王鍾幸虧是來自現代,否則任憑他術數再高,也無法算清楚天帝到底用的是什麼手段。
「這也許就是我降生在現代的原因,再回來,才能看清楚一切。王佛兒他們雖然也有神通,能夠轉世到幾百年後,但是他們也不敢知道天帝的秘密。哪裡能知道這一切。」
王鐘的元神由北京起身,向西飛行,他準備再探一次軒轅陵,在陵墓之中抓捕氣息,施展血鏡術照到每一條遠古宗師轉世的身體。
順便,王鍾還要會一會許天彪這位老朋友,王鍾算計著,王佛兒王若琰定然會來找許天彪。因為要位天帝鋪路,這位現代的處長無疑是最好的選擇。
江西省刑部六扇門官衙之中,洪承疇是主事官,正好這一陣無事,於是他閉目養氣,等養好精神再出去遊山玩水。突然白光一閃,袁崇煥便出現在他面前。
「自如,想不到你今天會來找我,是來敘舊還是有別的貴幹?。」
洪承疇一看,立刻站了起來,出口招呼。「自如,你當個縣令倒是自在,我地差事就比你苦了一萬倍。」
原來當年張嫣然和童鈴一時興起,支助了洪承疇,如今洪承疇果然中了進士,被安排在刑部六扇門總捕頭捕神歐陽索下辦事,主管湖南,江西兩地地盜匪情況。
洪承疇與袁崇煥是舊相識了,當年在一個書院讀過書,聽過講。熟悉得很。
「我今天來找你是有要事,不要客套了。」袁崇煥一臉凝重,「亨九,有一件大事要應在你身上。我是來敢著救急的。」
「什麼大事!你救什麼急?」
洪承疇猛地聽見袁崇煥這樣沒頭沒腦的一句話,不由得驚得跳了起來。
他知道袁崇煥是個穩重的人,不會無故驚呼。
「我一時半會也說不清楚,軒轅陵中遠古練氣宗師轉世,其中有一人,與你氣息相投,可能要轉世在你家,但這位是個邪仙,更多的是是直接以遠神奪你的舍轉生。我是受來指點。來接應這位邪仙轉世,防止他傷害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