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拓拔無敵豪邁一笑道:「這個不是問題,你且跟我來吧。」
拓拔無敵帶了焦飛和萬蠱仙娘到了這座宮殿的後面,這座宮殿深埋地下,占據的地方到也極為廣大,焦飛暗暗運煉法力和自己散在未央宮中的心魔大咒溝通,卻發現未央宮現在正沉在這座宮殿的下方,也不知多少鬼卒正在挖掘什麼。
焦飛深怕被人瞧出了馬腳,也不敢對弄鬼,待得他見了其餘三大鬼仙,心中也是微微吃驚,這四大鬼仙經過這段時間潛修,法力明顯又有精進,已經把自己部下的鬼力和自身的法力煉成了一體,頭上都懸浮著三大魔陣,尤其是瘟道人頭上的那條血河,雖然只是細細的一道,卻給人以波瀾壯闊,悠遠無盡的意境,盪開無窮名山大川,奔騰入海之勢,無可抵擋。
「太玄丈人的道法,就是煉就陣圖,並且把自己魂魄和陣圖合一,煉就元神,證道長生。看來這四大鬼仙都已經踏在了這個門檻上,就是不知它們究竟能不能突破這一層關隘,成就長生不死之身。」
拓拔無敵頭上沒有其他三人的魔陣,但是卻更為深不可測,焦飛見他一舉手間,就把剛才那兩個鬼將和碧火鬼仙,一起收回了體內,顯然已經更進一比。把百萬部下煉成了妖軀,這等法術簡直聞所未聞。
見到焦飛進來,慕容龍皇呵呵一笑道:「自古英雄出少年,道友如此年紀,便有如此雄厚的根基,日後成就必然不可限量。由徒兒如此,便可推斷出令師的修為,我等現在極需要人手幫助,不知令師可願意也助我等一臂之力?」
焦飛淡淡說道:「家師現在北極,正和五鬼天王,崑崙的一位道友,加上魔門的幾位前輩,圖謀一件大事,只怕無暇分身。何況我們這些做徒弟的也不敢拿這件事兒,去煩擾他老人家。」
拓拔無敵沖了慕容龍皇使了個眼色,傳音過去,解釋了一番,慕容龍皇這才恍然,暗道:「原來這個小和尚是看上了那一件法寶,怪不得不肯叫他師父來,辛神子來了,哪裡還有他得手的份,我是求佛割肉了。」
慕容龍皇是何等人物?當即呵呵一笑,幾句話間便轉移了話題,說道:「太玄姥姥當初被人封印在此,若是單純的封印也還罷了,太玄姥姥法力通玄,遲早都能掙脫。但是封印她老人家的主要是一件法寶,名曰太虛法袍,此法寶原本不過是虛靈級數,但是卻通過封禁姥姥的法陣,不斷抽取她老人家的法力,注入這件太虛法袍之中,如今已經漸有成就真形之兆。太玄姥姥她老人家當初答應送你的便是此寶,若是道友可以收走這件法寶,太玄姥姥不日便可衝突禁制。」
焦飛把許多前因後果想了一遍,暗道:「太玄丈人號稱陣法之祖,所創的三十六張陣圖天下無雙,鎮壓昔日妻子的陣法諒必是厲害的緊。居然能把太玄姥姥的法力抽出來,供給太虛法袍,豈不是等若讓這件法袍日夕受人祭煉?怪不得能夠再次進階,估計這件法寶煉就真形級數之日,便是太玄姥姥絕了脫困之望之時。」
溫良當初說過,讓焦飛和孟寬數十年來這裡加固一次封印,只怕便是另外一招後手。焦飛當初和孟寬盤算,下一次加固封印還要在十數年後,便都沒有把這件事放在心上,現在焦飛去有些惦念起這位好友來。
「李神竹說孟寬已然脫困,還大鬧冥獄,諒必已經無事了,可惜孟大少不在,不然我們兄弟聯手,豈不是好?」
第二七十章 天魔、無形斗太虛
焦飛嘿嘿一笑,故意做的十分心急。說道:「我師門的法術,倒也有些奧妙,便先去看看那件太虛法袍,再來跟諸位商議。若是真箇能收走了,豈不是大家都好?」
拓拔無敵嘿嘿一笑道:「既然如此,便有我來領路。那裡十分危險,玉姑娘就不必去了。」
萬蠱仙娘聽得要把她留下,心頭就嚇了一條,正要推辭,焦飛卻冷哼一聲,大袖一揮,把她收入到了袖中,隨即便轉移到了九曲黃河陣圖之內。太玄丈人一脈的陣法,雖然還未能開闢洞天,卻能攝入一小方天地,便是在裡面生活數千上萬人,祖祖輩輩居住,都不會知道自己是在人家的寶貝之內。收這麼幾個人,當人不在話下。
見到焦飛居然有這大法力,四大鬼仙又把這個少年和尚高看了一眼,焦飛和拓拔無敵去了。剩下的慕容龍皇不禁說道:「這少年好生厲害,看似浮躁,其實城府極深,難道人間的修士都是這般心機陰沉,難於窺測?」
諸葛炎炎搖頭道:「我看他還欠磨練,若是我就不會這般召集去看太虛法袍,他也不想想,若是能把這件法寶收走,我們豈有 不早動手的?」
瘟道人仍舊木然,看著兩個同伴談論此事,就像是事不關已一樣。諸葛炎炎有些看不慣他這般樣子,便提了一句道:「不知那位太玄姥姥,當年是何等美貌,居然能讓瘟道人神魂顛倒。」
瘟道人還是沒聽到一般,倒是慕容龍皇不想因這點事兒,傷了大家和氣,畢竟四人若不同心,只怕無法完成這件大事兒。忙勸慰道:「瘟道人也是記不得前世,諸葛道兄還是不要催了。」
瘟道人忽然站了起來,說道:「我有感應,我的另外一具化身,也從血河中出來了。」
慕容龍皇和諸葛炎炎一起大驚,他們雖然和瘟道人相交許久,卻從未聽他說起過自身來歷,還是這一次突破冥獄,瘟道人才忽然說起,生前認得一位元神高人的事兒。帶了大家來到這裡。四大鬼仙對瘟道人的過往,其實還不如焦飛了解的深,畢竟血河之事,只有上古修士,還有天河劍派極少數的幾個核心人物才知道,他們雖然也修道年久,但是於這等大秘密,還是一無所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