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施縣令也是愛這宅子構造奇巧,雕樑畫棟,這才住了下來。本來他還想修繕一番,但是出了這件事兒,他心中煩擾不定,就沒上心。饒是如此,這間宅子也看得出來富麗堂皇的氣象,就算焦飛在長安去過幾次的嚴尚書家的宅子,也遠遠不及這裡。
焦飛一路細心查看,總也不見有甚異狀,他算計了一番,似乎還有一處地方未到,就轉問施縣令道:「施縣令已經陪我走了許多地方,我計算著東南角還有一處未去,不知可否領我去看看?」施縣令有些尷尬的說道:「那邊是本官的私宅,只有一些女眷,說來也奇怪,這妖物從來不去我內宅吵鬧。我看道長就不必去了罷。」
焦飛也不為己甚,找了藉口說道:「既然貴官也陪我許久,還是看不出來端倪,我要靜坐存神一會。你可留個家人與我,待會指引路徑,看你也勞累了,還是去歇息下罷!」施縣令哪裡歇息,只道:「道長就在這裡存神,我就在一旁坐著就好。我身子也頗健壯,沒什麼勞累的。只希望道長快幫我捉了妖去便罷。」
焦飛笑了一聲,也不推脫,就捏了法訣坐在了哪裡。他已經察覺了施縣令神色不妥,心道:「不是這妖怪應在他家女眷身上罷?我是來除妖的,哪裡去管他什么女眷所在,方便不方便,趕緊捉了妖去,好打發怒山真人師徒三個。」他用了個幻術,留了一個假身子在遠處,自己卻捏了隱身法,直奔東南角落。
焦飛剛到了這邊,就感覺到了一股隱隱的妖氣,但是這股妖氣被血光覆蓋,似乎若有若無樣子。焦飛從未見過這般徵兆,心道:「看來果然是在這裡了。不知那施縣令要隱瞞些什麼?難道這妖怪是他家小星?若是這般,等我去捉了妖,再來勸慰他幾句,雖然女妖怪都貌美,但是弄回家中,卻不能滿足,鬧的家事不合,也不是什麼好事兒。」
焦飛早就問過,施縣令有一位正妻,三位小妾,也是個風流人物。他睜開了黑水真瞳看了一圈,卻發現施縣令三位小妾的住處都沒甚異常,但是他的正妻處卻有妖氛隱隱,不由得怪道:「古來都是被女妖怪迷惑了,瞞著老婆納了外室,今兒居然見到妖怪做了大婦!難不成是這女妖怪索求無度,這施縣令才頭疼的厲害?」
第七三章 施縣令雲雨後花園,古桃仙寄魂投胎
焦飛捏了天河九籙劍訣。一聲清喝,施縣令正妻的花園上就騰起一團桃紅色光芒,中間一個七八歲的女童指著焦飛喝道:「你這小道士好麼道理,我惹著你什麼了?非要來擒我!殺我!」這個女童一出來,就有一團粉紅色的桃花帳罩下,把她和焦飛都籠在內,不管如何呼喝,外人都聽不著。
焦飛大為訝異,這個女童一出來他就知道非是生人,但也不是妖孽。這個女童身上妖氣若有若無,快要被血氣煉化,那是轉世投胎之兆。
但凡修道之人另尋廬舍,都只敢占據現成的軀殼,不敢轉世投胎。轉世投胎有許多禁忌,不管是妖氣還是法力都要被胎中的血氣煉化,不但修為盡失,甚至連神志都有可能迷失,不是真有大法力,大機緣的人,不敢重新投胎。不過重新投胎的好處也多,等若斬斷了前生的一切。而且胎中最孕神魂。出世之後神魂完整,不似強占軀殼,魂魄有損,有許多傷害。妖怪投胎便等若拋棄了之前的一切,甘願做人,便是除妖的道士,也不大願意造這殺孽。
焦飛道了一聲:「你既然已經轉世投胎,就該安心調養,等待出世,做個新人,何必再攪鬧施縣令的宅院?何況若你出世,他便是你的親爹,你這般胡鬧也與禮法不合。」
那女童羌怒道:「你倒是我願意投胎的不成?都是這老色鬼胡搞,用男女交合之物污染我的法體,我這才被迫投胎。這還罷了,他又不曾記掛父女之情,幾番找道士來拿我,我不吵他,怎咽下這口惡氣。」
焦飛笑問道:「這究竟是怎麼回事兒?你且來與我分說!若是你果真有理,我替你做主。」焦飛出手便是天河九籙劍訣,法力傳承自道門正宗,這桃樹精一見便知抵敵不過,這個少年道士不是那些俗流可比。因此老老實實,不敢強梁,把這件事兒從頭分說明白。
話說這位施縣令在民間素有清名,只是平時頗好漁色,卻也不攪擾百姓。只是家裡姬妾多些。有一日施縣令公堂審案,判的頗為暢快,觀看的百姓擺手稱好,他也十分欣慰迴轉後院之後,看到自家夫人正倚著一株桃樹小睡,這施縣令的夫人乃是大家閨秀,雖然年過三旬,卻風姿妖嬈,體態豐腴,比之青春少女,更多幾分成熟女人的溫婉施縣令想起已經多日不曾和夫人親熱,幾日都在和新納的小妾廝混,今日見自家夫人似乎容顏也未衰老,體態更見風流,不禁淫心大動,上去撫摸,納手入懷。施夫人正熟睡,不提防被人摸了胸,正要大叫,見是自家老爺,不由得羞紅了臉。叫道:「這大白天的怎好如此,老爺快住了手。」平日裡施縣令的夫人,十分遵守婦德,不曾有白晝宣淫的習慣,都是推去讓老爺和那幾房小妾。這一日施縣令也不知怎麼了,見自家夫人春睡未足,一張俏臉紅撲撲地,說什麼也不肯罷手,胯下那物昂然,大叫道:「夫人怕什麼,怕什麼!」
想那施夫人一介女流,又是被自家老爺按住,本來沒幾分力氣,又不好真箇推卻,身上的衣衫被施縣令扯脫,露出玉也般的凝脂,頓時羞不可抑,百般喝止,卻不想自家老爺,卻拿出平時對付青樓浪蝶的手段,探手到她的三寸肚臍下,輕輕捻捏,把個施夫人弄得身體酥軟。她雖然千般不願,苦苦哀求,可是被施縣令弄的這般境地,又怎肯罷手,雖然是自家夫人,卻覺得今日分外得趣,施夫人越是掙扎。求懇,讓他不要如此,施縣令就越是淫心高漲,自家夫人按在那桃樹上,卸脫了衣衫,百般撫摸,專找那敏感處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