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焦飛這一出手,玉皇道人便即察覺,他在三十三天勝景之中,冷哼一聲,叫道:「原來你就是焦飛,七凰界出來的人。就沒一個好貨,都有勾結,也吃我一記道術!」
玉皇道人本身被元空聖僧絆住,就連純陽道胎凝聚的先天神祗也脫不開,只能飛出三尊合道級數的神祗來。
焦飛一見便是大喜,忙把虛空劫祭起,他的虛空劫在不久之前,剛有變化,演化出來一萬零八百手劫運,威力正是合道級數的巔峰,玉皇道人小覷了他,用元神合道級數的神祗來敵他,如何能夠有用?
虛空劫只是一轉,便把這三尊神祗鎮壓了進去,比對付天壺道人,東河道人,孫元道人時尤為爽利。焦飛鎮壓了這三尊神祗,虛空劫運轉,頃刻間就把這三尊神祗打散為充沛元氣,在虛空劫中轉了幾轉,便即演化虛空。
玉皇道人混沒料到,焦飛居然有如此厲害,他心頭一驚,隨即想道:「怪不得許多道友都說,要趁這先天劫運道種未成之前,就要將之打殺。我顧及了鬥法勝老祖和太玄老祖的面子,不肯插手,卻沒想到居然露了這麼一個厲害角色出來。他的虛空劫善能鎮壓一切,就算元神合道,法寶幻神級數的存在都能鎮壓。實是極厲害的道術……」
焦飛收了玉皇道人的三尊神祗之後,便小心翼翼,畢竟這玉皇道人乃是三十三天道場之主,更是元神純陽的高人,背後還有一個深不可測的純鈞道人,他如何敢稍有小心?只是玉皇道人折損了三尊神祗分身,只是把身一晃,便即利用三十三天勝景中充沛的元氣。又自凝聚了三尊出來,與原本的三尊一般無二。再也不理會他了,只是跟元空聖僧爭鬥不休。
焦飛在旁觀察了一回,心道:「河洛天書還是不曾祭煉的完全,若是我把河洛天書一十八重先天神禁全數祭煉,只怕今日趁著元空聖僧再次,就能把這玉皇道人鎮壓了。我的虛空劫若是能夠鎮壓一位元神純陽之輩,只怕證道純陽立時有望!」
焦飛把河洛天書在頭頂上現了,這件先天五太之首,殺伐最犀利的純陽法寶,噴吐先天清氣,演化上古文字,這些文字各有奧妙,漸漸結成了數百座符陣。焦飛趁著有暇,便在兩位純陽高人面前,演化七十二座河洛大陣,試著想要再祭煉一重先天神禁。
玉皇道人見得焦飛有這件法寶,心中便忖道:「任何一件純陽至寶,若能威力全數發揮,並不在我的道法之下。何況我才把那一尊先天神祗,煉就一重先天大神通,不過相當於純陽法寶一條先天神禁,如何奈何的了河洛天書?這件法寶可是太玄丈人的軀殼,也不知太玄老祖,怎麼就把這件法寶送給了這個小輩……若是我得了這件法寶,不算太玄,老丘,我師純均這些早就參悟大道的人物,中央星河十大道場之主,我也要排上個前三。」
玉皇道人心頭思忖這些,被元空聖僧運用法力,演化先天大神通,佛光之中有數億萬根金光凝聚的神柱,劈頭蓋臉的往三十三天勝景中亂捅,把他一尊護身的神祗當場打滅。
玉皇道人這時候已經知道,想要勝過元空聖僧並無可能。這才大喝一聲,把手一招,護身的三十三天勝景立刻掣退了百餘萬里,喝道:「元空,你今日阻我的路,日後莫要怪我也阻你的路?」
元空聖僧這才低宣了一聲佛號!
第六六二章 鬥戰勝佛主
元空聖僧喝了一聲道:「你我早就不在一條路上。玉皇道人你想要阻我的路,只怕也難得機會!」
玉皇道人一拂袖袍,正要遁走,焦飛把河洛天書一振,現出身形來,他已經出手被玉皇道人識破,再隱藏也無意思。
玉皇道人見得焦飛,忽然住了遁光,喝道:「我天壺師叔和本門今東來呢?」
焦飛嘿然一笑道:「天壺道人自家走了,今東來被金蟬子討去,我亦不知現在如何。」
玉皇道人把眼光轉向元空聖僧,元空大和尚低聲喝道:「貴門弟子今東來,於我佛門有緣,已經被渡化到金蟬子師兄座下,如今已經是我佛宗第八大士。」
玉皇道人惱怒之極,喝道:「元空,你們佛門龜縮萬載,如今自忖就要離去,就轉了霸道麼?莫要以為我三十三天道場好欺辱。」
元空聖僧連道不敢,但是神色坦然,顯然是敢之又敢的模樣。玉皇道人知道這賊禿法力神通。不在他之下,一時間有些後悔,暗忖道:「早知道我便把我師純均傳下的靈霄神殿帶了出來,憑這一件純陽法寶,足可抵禦元空和尚……焦飛雖然手握河洛天書,但是他的道術總不及我,雖然他有河洛天書護身,不能強奪,但卻也可以有別的法子……」
玉皇道人終究是坐鎮三十三天道場的主人,法力宏大,不可思議,修道年限也比焦飛久遠太多。如是他一個人對上焦飛,自忖也有幾分把握,擒捉這小黃臉。
焦飛本來還擔憂,玉皇道人要跟他討還天壺道人和今東來,便一推四五六,絕不承認鎮壓過天壺道人,至於今東來不過是一個元神化身之輩,他才不在意,就算玉皇道人去問金蟬子討回來,也不是什麼了不得的大事兒。
他把禍水東引,本來就想藉助佛門之力,卻沒有想到元空聖僧一口就把這場因果應承了下來,居然說小魔帥今東來已經成了他佛宗第八大士,讓焦飛心中也不由得嘀咕,這元空聖僧也未免太過跋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