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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寬在旁喝了一聲道:「焦飛大少,別在那裡自吹自擂了,快些來幫我,救了這個女孩兒!」
焦飛瞧了那女孩兒一眼,不由得笑道:「她的情景還好,我們去救她作甚?想要英雄救美,總也要在對方危機關頭,如今她正欲擊殺了那頭王獸,我們出去,會被她誤以為是搶奪功勞,會弄巧成拙的!」
孟寬壓低了聲音喝道:「這人乃是靈霄派的元一,連乙木派的人都對她讚不絕口。我開始以為他們是謙遜,原來是這女孩兒真的有本領,比他們乙木派的凌休高明多了。我們務求和此女拉近了關係,混入蒼龍之角主星辰機會,比在乙木派要大的多。」
焦飛回了一句道:「還能一舉兩得,孟大少好算計。也罷,我就來做得惡人吧!不過這女孩居然是元一,倒是真箇奇怪,我聽乙木派說起此人的時候,還以為是個脾氣古怪的老頭子。」
孟寬答道:「若是真箇老頭子,我這個法子就不管用了。老孟我要冒充一下貪花好色的浪子,犧牲幾分色相,施展美男計破關,你回去須不要提起此事,免得被人笑話。」
焦飛呵呵笑道:「你如何能施展美男計,最多也不過是個肥男計罷了。」言畢,焦飛把身子一扭,便自無影無蹤,頃刻間就飛遁到了那頭妖王身邊。這頭妖王的法力比剛才焦飛所殺的還要高明一個境界,焦飛很是歡喜,也不動劍去殺它。只是侵入了這頭妖王的身邊,把雙手一拍,將內景真雷咒送入了其體內。這頭妖王凶獸,猛然察覺到有些不妥,但是身上中了心魔大咒,已然不受控制。他還未來得及大吼一聲,做出什麼反抗,就被身邊的護衛妖獸圍攻上來亂咬。
焦飛可是知道,自己在天河星道場時,就曾想過控制妖王,奪取一支妖魔大軍過來,但是只要妖王被他心魔大咒控制,整支妖魔大軍立刻不認這頭妖王,這般情況他亦是無計可施。
這一群域外天魔,形似野狗,生有六對奇足,一張血盆大口,撕咬起來十分厲害,更能運用一些古怪的法術。不過那頭妖王已經被心魔大咒污染,它們撲上去亦是一般的結果。焦飛也不去管它們,只等內景真雷咒污染了那頭王獸,便收回來,一縱遁光,搶先脫出這混亂的戰場。
他脫出了戰場之後,便把無形劍的遁光故意現了,果然那名少女忽然發現自己要斬殺的妖王發了瘋居然和手下的護衛妖魔苦鬥起來,也是有些奇怪,見到了焦飛立刻明白了怎麼回事兒,嬌叱道:「你為何奪了我的對手。這頭妖王的屍骨我有大用!」
焦飛打了個哈哈說道:「你沒瞧見,我也有大用不是?」
孟寬在斜刺里飛來,見了焦飛便喝道:「焦哥兒,你怎麼不聽我說,剛才……咦!這個不是元一道友麼?道友果然於我有緣,居然方才不久,又在相見!」孟寬的態度,要多熱絡,便有多熱絡,生似跟元一曾同門學藝一般。
元一見了他,有些好氣,又有些好笑,嬌叱道:「你們真是無賴,我也不與你們說了!」
焦飛心頭微微一動,一道白色雷光飛去,被他順手收了。便自對孟寬說道:「我們趕緊去擊殺另外一頭妖王,莫要被人搶了先?」
元一聽了心頭大惱,喝道:「這一頭我也不跟你搶了,為何你們便不肯罷手?我是要幫小師弟祭煉一艘法舟,你們難道定要跟我做對?」
焦飛聽得「小師弟」三個字,偷偷沖孟寬丟了個眼色,用法術傳音道:「這卻不好了,這位元一道友只怕跟她的小師弟一雙兩好。孟大少你來不及了也。」
孟寬故作不見焦飛的調戲,忙做出憨厚之色笑道:「是極,是極!焦哥兒你不要亂跟人搶東西,這些妖王你殺了也沒用,轉不如送個順水人情。」
元一瞧他們兩個一唱一和,有些無奈說道:「誰人要你們的人情了?」
孟寬忙道:「不如我們幫元一道友,一起結伴同行,也好互相照應。」
焦飛自是見機的快,道了聲好,把太上之舟放出,不由分說便把孟寬和元一夾裹在一起。拉上了這艘法舟,一起向另外一群域外妖魔飛去。元一本待擺脫焦飛的強行攝拿,但是上了太上之舟後,微微驚訝,想了一想,便自不曾施展法術脫身。孟寬湊了上去,自行尋出了許多話頭,元一本待不理他,但是孟寬何等眼力,立刻說起凌休擊殺了剎那羅妖王,找焦飛祭煉血靈舟的事兒。
這件事倒不是焦飛跟他說的,卻是孟大少怕焦飛吃虧,一直都遙遙感應,焦飛和南霽月等人的事兒,他運煉法力,便如歷歷在目一般,故而知情。
元一聽得世上還有這般法術,不由得有些動心,就問了兩句,似乎有些不信。孟寬立刻拍了胸膛說道:「呆會讓焦哥兒幫你祭煉便是,反正他也是藉助這艘太上之舟的法力,容易的緊!只需頃刻,便能煉成。」
玄妖道人冷哼一聲,從太上之舟的護身金光中凝聚了一具法身,探下了身子來,喝道:「上次祭煉那艘血靈舟,我也大耗元氣,你不用指望我動手了。」
元一見了玄妖道人,這才芳容失色,她不知道玄妖道人來歷,只好認為此乃法寶元靈。若無真形級數,法寶元靈根本不會如此智慧,隱現自如,當下就信了八九分孟寬的胡吹。
元一本不願跟孟寬,焦飛這兩個來歷不明的人多所交往,她方才也是見了孟寬的劍術和她所學的水火繽天劍法有些相類,這才好奇心起。溜過去看一看。後來發現孟寬這人頗有些溜滑,便自不想多跟他說話了。但是沒想到,才不一會,孟寬就又自糾纏上來。元一也是道心通明,冰雪聰明的女孩兒,哪裡不知道孟寬表現出來的欲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