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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個一身冰紈的女子,低低一喝道:「你是域外來的修士?」
焦飛不覺得有何該隱瞞之處,便點頭答允道:「不錯!我們師兄弟都是來自域外,專為了這件事物而來。」
「那……你們便去死罷!」
這三人幾乎是同時發動,三種不同的法術就降臨到焦孟兩人的頭上,焦飛輕嘆一聲,把太虛法袍一抖,天地玄黃大陣祭出,便有一座天地玄黃玲瓏塔現在頭上,條條玄黃之氣垂下,那三人施展的法術雖然也極厲害,但是碰到了玄黃之氣。便會歸於混沌,化為元氣被天地玄黃玲瓏塔吸收了進去。
可以說有了這座天地玄黃玲瓏塔,焦飛便可在元神初階以下不敗,也許法力到了太易真人那等地步,有辦法破去他這護身的寶貝,但是眼前三人顯然沒有這般實力,見到焦飛使出了這件法寶,都驚呼一聲,一起喝道:「是七彩玲瓏妖的混沌歸元塔!」
焦飛笑道:「我這件法寶可比玲瓏妖的天生神通厲害多了。不過我並不想跟三位前輩爭執,你們守護這件東西許久,我亦不想強搶,不知大家可否打個商量?」
那三人本擬焦飛和孟寬兩個,不過是鍊氣絕頂的修士,自己三人一起出手,定然手到擒來。沒想到焦飛居然有如此法寶,頓時都生了懼意,正要再想辦法,退走這兩名大敵,聽得焦飛並不蠻橫,其中一個身著青袍的大漢冷冷喝道:「若是你肯把這天地玄黃玲瓏塔給我們,便把這件東西讓你取去也無不可。」
焦飛笑了一笑道:「這件東西也不是不可商量,只是諸位拿了這件東西,就要跟我翻臉。豈不是反而不美。」
焦飛這般柔和,卻讓那身著青袍的大漢愣了一愣。修道到了他們這等地步,什麼賭咒發誓早就已經是哄鬼的玩意,大家誰也不會信空口白話。焦飛既然表明了此事可以商量,下面就要看他們的誠意和解決這種困境的手段了。
另外一個一身土黃布衫的大漢,盤算了許久,知道自己三人非要動手,憑了焦飛那一件天地玄黃玲瓏塔,就沒什麼勝算,最多是把這兩人逼走。何況孟寬還未出手,也不知他們還有什麼手段。當下就開口說道:「這件東西我們已經守護了幾千年,雖然它成熟無期,但是成熟之後必然勝過了你的那件寶塔,只是我們至今還拿此物無可奈何,價值便折算的過。你若是不放心,可以換過條件來,只要是可以跟此物價值相應,都可以算數。」
孟寬呵呵一笑道:「此物是不可能成熟的,告訴你們也無妨,此乃一件先天純陽至寶的胚胎,但是因為火候不足,終生沒有出世之望。就算是給大有神通法力的人得去,最後也就能祭煉出來一件後天之寶,而且品質肯定會掉落下去,說不定也只能到真形級數,還不知有什麼功用,未必就比得過我師兄的那一件天地玄黃玲瓏塔。」
這三人都是真龍修成,和黑龍神一般,隱居在天鼓星,也不敢跟域外的修士交往。聽得孟寬如此說法,他們都信了七八成,他們已經用了無數方法,卻從沒有能對此物祭煉成功,空守著寶山,不知該如何是好。但是聽得孟寬討價還價,都不肯吃虧,雙方便爭辯起來。
焦飛心中思忖,暗道:「我和孟寬兩人聯手,要敗退這三條真龍也不難,他們的修為和黑龍神差不多,法術似乎還不如北宗魔門的真傳厲害,應該是天賦的神通。不過他們也是好好修行,動輒搶奪,殺人,也不是修道人所為。我且試試這一手如何……」
焦飛喝了一聲道:「天魔童子出來。」
天魔童子在陰陽葫蘆里沉寂許久,自從焦飛得了幾件法寶之後,他的作用便日益減少。甚至也不敢提監視自家老爺尋花問柳之事了。這一次有聽得焦飛叫喚,忙飛了出來,躬身道:「老爺有什麼吩咐?」
焦飛低聲囑咐一句,天魔童子忙把原身現了,化成一匹七彩雲錦,無數功法在其上流淌,那三頭龍王忽然見到焦飛喚出這麼一件法寶,都暗自警惕,待得見到了天魔戰袍上現出了這些功法來,都是大吃一驚,可惜焦飛有意引逗,故而現出了北宗魔門九大真傳都文字不全,他們雖然被逗的心頭痒痒,卻也看不出來具體的心法。
「你這件法寶也可以換得!」
那青袍的龍王口快,這一句說出,焦飛笑道:「這件天魔戰袍何等珍貴,我可以做主把應和你們血脈的道法傳授,東西卻不能給你們的。」
三頭龍王似驚似喜,都不敢立下決斷,焦飛也不逼迫他們,任由這三頭龍王商量,自家卻和孟寬一起研究,如何搬走這件事物。焦飛試著用太虛法袍去收,只是微微撼動,焦飛生怕這一股震動太大,傳到星辰表面,便是一場大地震,故而也不敢用盡法力嘗試。正自苦惱間,忽然那三頭龍王一起說道:「你們是搬不走這件東西的,天鼓星內便是此物鎮壓,它一走,便是天塌地陷,除非你們有什麼相應的東西,鎮壓住了這一處空間,不然憑你們的法力,只能毀去天鼓星,若是那般,我們便是什麼也不要,也不可能讓你們取走此物。」
焦飛聽了微微驚訝,當下便住了手,心道:「我能有什麼法寶,代替這一塊星核,來撐住這般大的空間?」
第四四一章 木皇典·木皇宮
焦飛和孟寬沉吟一陣。都覺得無法下這個決斷,那邊三頭龍王也是委決不下,焦飛便和三頭龍王笑道:「此事關係重大,不如我們稍後才詳細商討,三位龍王可願意跟我們一起,去月宮小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