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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不多說,抓起他騰空而起,心底略一盤算斷金圭已然出手,我要試試這件法器在我手底的威力,烏金色奇異光芒應手而起,長虹吞吐,電耀星飛,頭上的石壁瞬間就被破開,斷金圭的威力更遠在我的六戍刀芒之上,破土而出也更是輕易。
我在西湖上一冒頭,就又沉下去了,順手把陳櫻友也撤了下去,我靠,大中午的滿西湖上都是遊客,這麼上去,會被人認為水鬼翻生。
也有覺悟的陳櫻友也沒多說什麼,拉著我找個僻靜所在,偷偷上岸,西湖還是蠻大的。
都有法力護體身上滴水不沾,可陳櫻友那副樣子還是狼狽的相是逃荒,身上至少抗了八個袋子。
相視一笑,這躺尋寶之旅,我們也算交成了朋友。
我現在還是黑戶,沒中華人民共和國的戶口,身份證就更甭提了,沒辦法我們就只能先這麼呆著,他也算是在人間小有勢力,一切都交給他去辦吧。
陳櫻友兄弟,哥們我在人間的一切就拜託給你了。
第二回 九重天際任我翔
岳鵬現在可是愜意的很,陳櫻友那廝還是非常有辦法的,基本上岳鵬的身份問題已經解決了,陳櫻友在某些事情上辦不到的,他就親自出馬,畢竟他也算是法力無邊的上級妖魔,什麼隱身法,穿牆術之類的小法術對他來說還是輕而易舉的,人類的那些政府部門他就象自己家一樣來去,在陳櫻友的指點下他把自己的身份篡改的天衣無縫。
在陳櫻友的勸說和慫恿下,他現在的身份如下:長春市第一中學的一年四班的新生,和陳櫻友同校,同年級,同班,名字還是岳鵬,男性。原來他準備寫成雄性或者公的,畢竟論禽鳥可都用這個詞,可陳櫻友說什麼也不同意。
現年十六歲,父母雙亡,他無論陳櫻友怎麼勸他都不肯給自己找那個麻煩,堅持一個過生活。陳櫻友給他弄了個大款的父母,把人家兩口子的記憶都已經修改過了,可岳鵬就是不滿意,說人家文化層次太低,外貌有俗氣,諸如此類的,而且還嫌原來人家的女兒,也就是要做他妹妹的那女孩兒太醜。最後這一項就不了了之。
居住在平泉路四號,反正他們弄錢的方法多了去,兩百年的妖怪就算不犯法,也可以從正當渠道積攢頗為豐厚的家底。何況岳鵬他們兩個剛尋寶回來,有不少對他們沒多大用處,在人間卻可以稱之為古董的古代器具可以變賣。為了住的方便,岳鵬乾脆把平泉路四號那一棟五層的獨立辦公樓買了下來。一層也就兩百多平方米的面積,地方到不是很大,但地點非常清靜,離市中心還不太遠,在南關電業附近。
靠父母遺產過活,這是陳櫻友一再要求的,絕不能有來歷不明的收入,要讓人查不出破綻來。為了真實,陳櫻友一再強調要求,不能隨便的變出錢來花,必須得從銀行里取出來在花用,現在岳鵬在銀行里有所謂的父母遺留存款大約有兩千多萬,據說來歷明確。陳櫻友說是別人賄賂他父母的錢,也有他自己的家底,反正也算不義之財,就給他劃撥過來。而且帳面上絕無問題,請專業人士洗的錢,帳上面滴水不漏。
他的過去,從出生證,幼稚園,小學,初中,都做的毫無問題,歷史問題更好解決,他現在是從外地剛遷移過來的,本地無有認識的人,自然不會有漏洞,當然陳櫻友除外。
所以無論是任何角度來看,岳鵬現在都是一名正經八百的都市少年,莘莘學子,來歷完全沒有可疑之處。
陳櫻友當初是為了旅遊到西湖的,現在也要回家上高中,這不就要開學了。
岳鵬大概是因為本能的關係,選擇了住在最高的一層,起臥行動,廚房,餐廳都在這一層,而且這棟樓基本上一層就是一個框架的大廳,也不分什麼室不室的。反正岳鵬本身也不是很在乎。
這幾天陳櫻友都窩在他這裡,兩人都在琢磨各自得到的東西。有時也上網鬼混,反正俗語有云:「在網上誰知道我們是狗哇。」妖怪就更別提了。陳櫻友指點岳鵬說這是最為有效的熟悉現代社會的方法。網上什麼人都有確實也讓岳鵬見識了現代社會的千姿百態,和風俗人情。
不過陳櫻友對岳鵬過於迷戀網絡有時也頗有微詞。今天他就實在忍不住了,準備提醒岳鵬別忘了正事。
「哥們,明天我們就要上學了,你也得準備一下,買點學習用品那,生活用品那,象書包拉,文具拉,筆記本拉,鋼筆拉,衣服拉,起碼買輛自行車吧?」
正忙著和陳櫻友拼殺在反恐精英了的岳鵬頭都不抬,不太著調的隨口回答:「我不用買吧,用法術都可以變,而且自行車多落後。我把你給我送的神獸風雷吼變成法拉力跑車就行,要不就用獨角金睛獸變一台勞斯萊司也聽不錯。這種神獸都可以變身,而且它們智商很高,變成汽車後可以自動駕駛,還不用汽油。」岳鵬不太贊同陳櫻友的話,做為上級妖魔在社會上也應該有應有的氣派,起碼不次於黑社會老大吧,騎自行車象什麼話。
陳櫻友聽到這話有點氣急敗壞放棄正要把岳鵬爆頭的機會,回頭嚷道:「第一,風雷吼和獨角金睛獸不是我給你的,是你從我這裡搶去的,第二,現在社會,一個高中生還沒人拽到開你說的那玩意上街的,更別說開那玩意上學的了。你要注意形象,別以為現代社會還象以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