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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種女人,不管走到哪裡,都能讓人自慚形穢。
一名戴墨鏡的西裝魁梧男子跟隨在她身後,保持3米距離。
當她坐進一輛賓利轎車,許多垂涎美色的男人都倒抽一口冷氣。
「齊助理,徐振宏經理幫您在金茂君悅酒店安排了房間,我們是否現在就去?」司機畢恭畢敬問道,卻還是忍不住透過後視鏡多瞥了眼大名遠播的總裁身邊大紅人,這位傳說中趙老佛爺欽定為集團太子妃的女人。
「去首席公館。」女人柔聲道,雖然聲音輕柔,卻讓人無法拒絕。
司機根本不敢多話,駕駛賓利開往位於徐匯區新樂路上的首席公館酒店。
司機身邊坐著沉默寡言的健碩保鏢,就如同一座小山坐在副駕駛席上,一米九的個子,將近兩百斤的體重,他是趙三金「豢養」很多年的王牌角色,他的武力值有多少,一般人自然不清楚,只有雲南和廣東那些個被趙三金要帳的大老闆才清楚,能在腹部替趙三金擋下一槍後還臉色不變地幹掉7票戰鬥力不俗的彪形大漢,這種狠辣角色,在沒有飛檐走壁的現實世界,差不多就算是單挑小無敵了。
女人閉目養神,毫無瑕疵的纖細手指轉動右手腕上的翡翠鐲子。
拉杆箱就在她腳下,並沒有被她塞進後車廂。
掏出手機,竟然是跟某位牲口一模一樣的老款諾基亞,不過顯然這隻諾基亞在她的呵護下要嶄新鮮亮許多,她撥了一個號碼,略顯冷艷的臉蛋洋溢著幸福的迷人光彩,軟軟糯糯道:「八兩,我到上海了。」
第34章 童養媳
每個小男孩都藏有一顆撲在姐姐懷裡撒嬌的紅心,她會有溫暖的漂亮笑臉,有成熟韻味的身體,有充滿誘惑的迷人嗓音,她能為少年遮擋風雨,為他指點迷津,可以讓孩子們堂而皇之地吃美味的軟飯。這就是男人御姐控的根源,孩子都渴望成長,但又畏懼責任,所以都希望生活中出現一位婉約卻強大的熟女姐姐。
趙甲第也不例外,於是童養媳齊東草出現了,這是他的幸運,最大的不幸則是另一位姐姐王半斤摧殘了趙甲第大部分遐想,很多時候趙甲第會悄悄想,如果不是王半斤千方百計不擇手段地阻攔,興許他早就忍不住畜生一回把童養媳姐姐給就地正法了。接到齊東草電話的時候是中午12點左右,他下午有兩節不能逃的專業課,就讓齊姐姐讓先在預訂酒店下榻,約好一起吃晚飯。
心情澎湃的趙甲第興匆匆跑去上課,度秒度分如年,不過總算還是將老師講授課程全部成功消化,下課後就扛著書本跑去校門口打車,直奔齊東草姐姐嘴中的首席公館,報給司機師傅詳細地址,那位大叔忍不住多瞧了幾眼穿著樸素的趙甲第,顯然不敢相信這名學生能跟上海最奢侈的酒店之一牽扯上關係,如果不是開車有些年歲的老上海人,肯定也沒聽說這地兒。
「小伙子,去那裡做啥哦?」師傅操一口標準的上海口音。
「接人。」趙甲第一隻手隨手翻閱專業書籍,另一隻手旋轉諾基亞手機,經過初期幾個鐘頭的激動後,浮躁緩緩沉澱下來。
童養媳姐姐齊東草在趙家是一個身份很特殊的存在,她既不像家族內正統繼承人的王半斤和趙甲第那樣板上釘釘,甚至不如半個趙家人趙硯哥來得讓人重視,但拋開血緣關係來說,齊東草是趙老佛爺除孫子趙八兩之外最心疼的孩子,她更是趙三金頭號心腹大將王厚德的私人助理,王厚德作為現在民營企業里年收入能排前三的打工皇帝,在7年前跟隨趙三金後被後來的經濟學家笑稱是「一遇風雨便化龍」,爆發出驚人的實力,讓金海集團由一個在唐山市執牛耳的地區性企業成長為中國北方的巨型航母,尤為難得的是金海在王厚德的執意堅持下,走實業,不玩花哨的資本操作,絕對不上市,力圖打造中國最厚實的民企資金鍊。
而齊東草就是王厚德一手栽培起來的學生,一直視作未來的兒媳婦,這是金海集團眾人皆知的公開秘密,綽號「金佛」的王厚德為此沒少招惹趙家老太太。金海的創始人趙三金對齊東草也相當照顧,很早就特地讓她坐在辦公室角落,半正式地出席董事局會議,當然,這個位置本來應該由趙甲第來坐更合適,可惜的是在趙三金把趙硯哥母親帶進家門那一刻,父子就開始一場漫長的冷戰。齊東草的表現無懈可擊,她其實並沒有卓絕的高智商,但她身上吸收並且完美平衡了大投機家趙三金的冒險精神和「重劍無鋒」王厚德的腳踏實地,正式進入金海集團總部成為王厚德的私人助理後,追求者寥寥無幾,暗戀她的金領和白領數不盡數,因為所有人在打算追齊東草之前都得掂量一下這位集團「太子妃」的身家,絕大多數人都知難而退,偷偷端板凳嗑瓜子看好戲,期待那位不露面的趙太子跟集團內風頭雄健的王厚德獨生子王春風的火星撞地球。
到了首席公館門口,趙甲第把錢掏給司機師傅,還沒等大叔找給他零錢,就有人打開車門,開了好幾年計程車的中年大叔無意間抬頭,足足愣了十秒鐘,那女人實在太水靈了,一張淑女淡雅的鵝蛋臉,柔柔弱弱,清清冷冷,很漂亮,卻不是妲己式狐狸精的嫵媚,總之很純很良家,簡直天下無雙,趙甲第咳嗽好幾聲,大叔才回過神,依依不捨把錢遞給幸福的趙八兩同學。
把車開走,司機大叔咽了下口水,自言自語道:「娶這種女人做老婆,估計誰都活不久,太遭老天爺嫉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