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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馬小跳混得挺好，聽齊樹根說現在是劉昕倒追他了。」

　　  「姓宋的，竟然向李檀主動認輸了。」

　　  趙甲第繼續喃喃道：「如果我沒有記錯，現在是南方周末記者的魏培培曾經在我們高中讀過一年。我想那天晚上我在沙發上摟的人，不是妹妹佟夏，而是姐姐佟冬。我猜楊萍萍大概是喜歡過我的。裴洛神，還偷偷躲在杭州法雲安縵，以為我不知道。」

　　  韓大狗腿沒有去聽這些應該是大少爺心裡話的言語，只是很滿足地抽著不貴的香菸。

　　  趙甲第停下言語，抬著腦袋，「爺爺奶奶，小狐狸，你們都好吧？」

　　  韓道德站起身跑去找個地方放水去。

　　  本來就冷清的曬穀場更加寂靜。

　　  趙甲第低下頭，想起了那一年的夜晚，那一次她的回首。

　　  只知道她從體制內退出，去某地支教，便杳無音信，已經整整三年時間。

　　  鯉魚，是該去跳龍門的，可那一尾，怎麼就去小池塘呆著了呢？

　　  不會孤單嗎？

　　  「餵。」

　　  一個空靈嗓音在趙甲第背後響起。熟悉而陌生。

　　  趙甲第緩緩轉頭。

　　  那一年那一天。

　　  「我叫趙甲第，想跟你交往。」

　　  「為什麼？」

　　  「我能給你幸福。」

　　  這一年這一天。

　　  趙甲第柔聲道：「餵。」

　　  衣著樸素的她雙手交織在身後，歪著腦袋，等待下文。

　　  「我叫趙甲第，想跟你交往。」

　　  「為什麼？」

　　  「我能給你幸福。」

　　  （全書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