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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人家,這裡是不是有個洞穴......”
老人如同受到驚嚇一般,不停的搖著頭,用那乾枯都手使勁拉著孩子走開了,孩子看著武萱兒,用那滿是泥垢的小手偷偷指了指正前方。
武萱兒皺起了眉頭,點了點頭。
......
“這裡與烏城的荒漠有點像。”武萱兒眼神異常的凝重。
“哪裡像?”異玄摸著身後的長劍。
......
“如果在烏城的荒漠,很多時候萬金比不上一塊乾裂的餅......”
作者有話要說:擰指小怪獸~~~~嗡嗡嗡嗡~~~~
☆、第十七章 蹊蹺的生意
......
“你覺得要怎樣解釋才能讓人們相信,這是由人挖出來的......地穴?”
......
武萱兒騎著黑色駿馬,盯著眼前那一片平坦荒蕪的麥田,中間一個碩大無比的黑洞,深不見底,挖掘出的碎石黑土散落在四處,堆砌成一座一座的土山,如同一片黑色的巨墳。
寒風吹過,黑洞中不時的傳來陰冷的嗡鳴聲。
“而且僅僅只用了兩個月的時間。”異玄的手,緊緊地握著身後的長刀。
“人經常會做出些出格的事,這次未免有些過了。”
“不奇怪,那平和關都能被人塌出一條平坦大道,這個洞穴又算的了什麼?”
“多麼不可思議的一群人......”
......
洞穴不遠處的一片高地上,一個簡易的步軍營寨,高高的檀木護欄,十幾個灰色帳篷,其中最大的中軍大帳掛著一面殘破的三尾火鳳旗,隨著寒風上下搖擺。
幾名渾身泥濘的甲士,慵懶的坐在營寨前,喝著米酒,閒聊著。
......
“餵!做什麼的?”一名拿著□□的甲士,朝武萱兒異玄走了過來,身上的鐵架早已鏽跡斑斑。
武萱兒與異玄聽見叫喊聲,騎著馬朝著軍營走了過去。
“餵!餵!說的就是你們,做什麼的?”甲士的聲音越來越大,其他幾名坐著閒聊的甲士也站了起來,握著□□,提著那明晃晃的長刀湊了過來。
“這裡可是梁丘安參軍的營寨。”異玄將臉上的亞麻布拽了下來。
武萱兒歪著頭看著這五個滿面污垢的甲士。
“是.....你們是做什麼的,找參軍何事?”
武萱兒從懷中掏出招募貼,硬生生的扔到甲士的懷裡。
甲士雙手抓住招募貼,看了一眼,驚恐的瞪著眼睛,扔掉長矛,轉身跑了進中軍大帳。
其他幾名甲士握緊了長刀,皺著眉頭,上下打量著武萱兒與異玄,異玄冷冷的看著眼前的甲士。
“兩位,裡面請......裡面請......”報信的甲士,氣喘吁吁的彎著腰,揮手迎合著。
武萱兒與異玄徑直的走進軍營,這是一個及其凌亂的軍營。
......
“拜見參軍。”
異玄走在最前面,兩人進了中軍大帳。
整個中軍大帳烏煙瘴氣,地上的空酒壺散落了一地,異玄進帳不小心踢飛了一個,肥碩的梁丘安參軍坐在一把太師椅上,有些醉意,桌子上的一盤野山雞肉,還有那啃剩下的醬牛骨,散落了一桌子,左右兩邊各坐著兩名甲士長,早已喝的東倒西歪。
“這麼年輕?你們兩個......就是接了招募帖的壯士?嗯......看著,單薄了些,單薄!回去吧,回去吧。”梁丘安參軍使勁睜開那細小的眼睛,看著站在大帳中間的兩個年輕人,擺了擺手。
“這種棘手的生意,要是跟單不單薄有關係的話,參軍也就不會發招募帖了吧。”
“好!你說的好!長劍?你們不會是......劍師吧?”參軍瞪大了雙眼。
“是誰說,只有劍師才可以佩帶長劍。”
“你這個小子說話可真有意思。”
“看來參軍今日有些醉意,那不如改日再......”異玄轉身便要離去。
“等等!”
“參軍還有何指教?”
“不是劍師?看你倆這打扮的樣子,又不像是刀手,你後面那個蒙著臉的,應該是個......女子!”參軍用手指著異玄身旁的武萱兒。
“參軍醉了......”
“女子?什么女子?”四名甲士長利馬打起了精神,坐了起來,瞪著眼睛四處找尋著。
“帶著長劍的女子,你們可知道,這招募貼是隨便什麼人都能接的了的嗎?豈能容你們這般兒戲......”
參軍話還沒說完,武萱兒一個健步已經到了眼前,棕熊皮包裹的銀白長劍,瞬間架在了梁丘安參軍那肥碩的脖子上,參軍瞪大了雙眼,一動不敢動,頓時沒有了一絲的醉意。
其他四名甲士長想要拔劍,參軍驚恐的舉起手,四個人頓時不敢有任何的動作。
“這話聽著真是耳熟。”武萱兒的眼神異常冰冷。
“是啊,好像前些時日也有幾名刀客這麼對你說過同樣的話。”異玄皺了皺眉頭,環視了一下座位上的四名甲士長。
“嗯......你知道後來那些人結果如何了?”武萱兒直勾勾的盯著梁丘安。
參軍的腦袋像個撥浪鼓一般猛烈的搖晃著。
“好像那幾個蠢笨的刀客連一具完整的屍首都沒有留下來......”異玄撇著嘴的昂起頭,看了看中軍大帳的頂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