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赫連詢問道:“不在盪一會了嗎?”
青衣道:“我要趕快回房將屋內的畫收起來,不然蓮衣出現的時候就會把它們都給我扔掉的。”
赫連笑著扶著青衣走下鞦韆。青衣問:“最近怎麼都沒有見到那隻小猴?”
赫連道:“也就只有你能想起它。其實那隻小猴是我們妖族的幽冥左使靈越所變。它是為了我才會出現在你們面前。最近他有事要去辦,所以暫時都不會來了。”
青衣道:“原來是這樣,那以後他在出現的時候,就不要在讓他以猴子的身份現身了,不然豈不是太委屈了。”
赫連道:“好,我會轉告他的。”
青衣點頭然後離開。赫連坐在鞦韆上抬頭看天,期待著夜晚的到來。
刀疤命人抓來了瘋癲的夏禾,刀疤翹著二郎腿斜臥在老虎椅上,看著跪在地上一臉驚恐的夏禾問道:“你說詠施有病?”
夏禾道:“是真的,她真的有病。之前我還不相信,不過有一晚我見她真的出現了,她還要殺我,她要殺我!她要殺我……”夏禾嘴裡反覆說著,然後情緒突然變得激動起來。夏禾想要站起來,卻被旁邊站著的下人將她狠狠地按在地上,夏禾抬頭驚恐的看著這個人,只見這個人面露兇狠的低頭瞪著夏禾。
刀疤見了道:“放了她六子。”
六子道:“可是大哥,她是個瘋子。”
夏禾慌亂的解釋道:“我不是瘋子,我真的不是瘋子,都是詠施那妖女的錯,她只要一到晚上就會戲弄我,就會出來嚇我。”說著夏禾竟哭了起來。
刀疤雲淡風輕的說道:“你說的倒像是我認識的詠施小姐一貫的作風。一會兒我叫人把你送回到將軍府,你給我繼續監視著詠施的一舉一動。還有那個赫連。如果你要是發現那個赫連有什麼怪異的舉動就立刻回來見我知道嗎?”
夏禾跪在地上哀求道:“讓我留下吧!我實在不想在回到付府。現在天就要黑了,她又會再次出現來捉弄我,我受不了了,我受不了了……”夏禾崩潰的用雙手抓著頭哭泣著。刀疤起身拉起夏禾的衣領將夏禾拽起來兇狠的看著她道:“不回去,就得馬上死。”夏禾身體微微顫抖,驚恐的看著刀疤的眼睛。刀疤鬆手,夏禾無助的坐在地上。刀疤使眼色給六子,六子明白於是拉著夏禾走了。
夏禾走後,刀疤再次坐到椅子上,並從靴子上拔起彎刀,在手中把玩著。刀疤用手輕輕滑過刀刃,竟不小心被鋒利的刀片給劃傷,鮮血流了出來。一旁的另一個下人見到問:“大哥你受傷了。”刀疤笑道:“比起心裡的傷這點小傷又算的了什麼?”
下人道:“大哥你要是喜歡詠施小姐,不如讓弟兄們把她抓來獻給大哥。”
刀疤道:“你懂什麼?以詠施的性格就算是你們把她抓來,她也絕對不會任由別人擺布。”
夜晚蓮衣出現。赫連坐在鞦韆上見蓮衣從閣樓中走出來,便站起來看向她道:“今天你要去哪玩?”蓮衣走近赫連看向赫連身後的鞦韆冷冷的問道:“這是你做的?”
赫連回頭看向鞦韆道:“是我做的。”
蓮衣道:“給她做的?”
赫連道:“什麼?”
蓮衣突然變得很生氣然後走近鞦韆,從靴子上拔出匕首,將連接鞦韆的繩子割斷。蓮衣滿意的笑著然後轉身看向赫連道:“以後不許給她做任何的東西,知道嗎?”
赫連呆傻的點頭。蓮衣滿意的微笑。夜空下蓮衣的笑容很美,讓人很著迷。蓮衣的笑跟青衣的笑不同,蓮衣的笑是發至內心的笑。是發至自己內心的笑。而青衣的笑是發至別人內心的笑,青衣只要看到身邊的人開心,自己才會變得開心,才會真正的從心裡笑出來。
蓮衣湊近赫連故作神秘的小聲說道:“你知道嗎?我就要死了。”
赫連驚愕的看向蓮衣,蓮衣笑的更開心了,於是說道:“逗你的。”蓮衣拉起赫連道:“走,我們出去玩?”
二人來到街上,蓮衣開心的拉著赫連的手走在街上。赫連似乎還沉浸在蓮衣剛剛跟自己說的話中。蓮衣見赫連一副漫不經心的樣子,於是臉上露出邪魅的一笑。蓮衣鬆開抓著赫連的手奔跑到橋上,然後背靠著橋欄對赫連喊道:“再見了赫連。”蓮衣隨即轉身跳到橋下的水裡。赫連驚慌失措的跑到橋上向橋下望去,瘋狂的尋找著蓮衣的身影。赫連因為找尋不到蓮衣的身影而著急,於是縱身從橋下跳了下去。因為是在夜晚所以並沒有人看到二人如此瘋狂的舉動。赫連在水中瘋狂的尋找著蓮衣的身影,而此時蓮衣早已從水裡游到岸上。蓮衣回頭看向還在水中尋找自己赫連冷笑道:“傻子。”
蓮衣轉身的時候卻看到刀疤站在自己面前。蓮衣先是一愣,然後質問道:“你怎麼會在這?你跟蹤我?”刀疤將自己的披風從身上解下來給蓮衣披上道:“更深露重小心著涼。”蓮衣將刀疤給自己披在肩上的斗篷拽下後扔到地上,並用腳踩著,蓮衣看著刀疤挑釁的笑著。刀疤看著蓮衣的舉動笑道:“我都忘記詠施小姐的鞋子也濕了,罪過,罪過,都是我的錯。怎麼?詠施小姐是否賞臉給我一個贖罪的機會?”蓮衣笑著回頭看向還在河水中尋找自己身影的赫連道:“好啊!我到是要看看你還要耍什麼把戲?”刀疤伸手道:“請。”蓮衣走著。刀疤開心的跟在身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