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赫連靠近花芙道:“花芙你聽話,快鬆手。”
花芙生氣的拒絕道:“我偏不。”
對面的蓮衣取笑道:“看來你身邊的小弟弟要比你懂事的多。”
花芙瞪著蓮衣繼續施法。赫連見花芙不聽從自己於是再次小聲說道:“你如若在不放手,以後都休想在跟我來凡間玩。”聽道赫連的警告花芙這才鬆手。花芙生氣的瞪著蓮衣,而蓮衣卻是一臉的得意。赫連走到蓮衣面前說道:“仙子姐姐,這個燈籠現在是你的了。”蓮衣並未理會赫連而是一直得意的看著花芙,然後親手將從花芙手中奪過的紙燈籠扔到地上,一點點的踩碎。花芙心疼的看著被蓮衣踩壞的燈籠,眼圈通紅。
雲幻看著蓮衣道:“你既然不喜歡又何必跟一個小女孩去爭。”
蓮衣回頭看向雲幻道:“我就喜歡這麼做怎麼樣?”蓮衣將燈籠踩壞後準備離開。雲幻見花芙因為燈籠的損壞而傷心流淚,所以施法將燈籠恢復原樣。雲幻將燈籠撿起來遞給花芙道:“現在它是你的了。”花芙接過燈籠抬頭看著雲幻向自己微笑的臉,破涕為笑道:“謝謝你大哥哥。”蓮衣看到雲幻對花芙做的一切內心充滿憤怒道:“雲幻,你居然敢跟我作對。我恨你,再也不理你了。”蓮衣說著跑開了,雲幻見了向蓮衣的背影喊道:“蓮衣等等我。你不要走啊,蓮衣。”雲幻向蓮衣離開的方向追去。留下的赫連小聲的說著:“原來你叫蓮衣。”花芙望著雲幻的背影同樣小聲說道:“雲幻。”
蓮衣獨自走在深林中,生氣的咒罵著雲幻道:“該死的雲幻居然敢跟我作對,看我以後還理不理你。”聞到仙氣的樹精變幻出人臉看向蓮衣心想:沒想到我這裡居然還會出現如此標緻的小仙童。樹精變幻真身用樹藤向蓮衣的後背打去。就在這個時候雲幻出現,雲幻為了保護蓮衣,不顧自己肩膀上的傷撲向蓮衣,幫助蓮衣擋下樹精的樹藤抽打。蓮衣回頭扶住雲幻並發現樹精的真身,蓮衣生氣,施法將樹精撕碎。樹精的元神被蓮衣施法打碎後消失了。蓮衣扶起口吐鮮血的雲幻道:“你怎麼樣了?”
雲幻道:“我沒事。”
蓮衣幫雲幻擦去嘴角流出的鮮血道:“還說沒事,你一直在吐血。”看到蓮衣在為自己擔心,雲幻內心很開心。蓮衣見雲幻居然還在笑於是說道:“你瘋了是不是?都受了這麼重的傷,你怎麼還笑啊!”雲幻終于堅持不住倒在蓮衣身上,蓮衣慌亂的拍打著雲幻的後背說道:“餵!雲幻你醒醒啊,你快醒醒,你這麼重我怎麼帶你回去啊!”蓮衣吃力的扶起雲幻施法從樹林消失。
蓮衣扶著雲幻走回到雲幻房中,卻見天后坐在房中等候著二人。雲蘿見雲幻渾身是傷口吐鮮血,昏迷不醒於是擔心的過去扶住雲幻對蓮衣說道:“他怎麼了?”
蓮衣看向雲蘿道:“還是先把他扶到床上在說吧。”
蓮衣在雲蘿的幫助下終於將雲幻扶到床上,雲蘿查看雲幻的傷口才發現雲幻的傷口是被紫藤鞭所傷,雲蘿自然是知道紫藤鞭已經被蓮衣盜走,於是嚴厲的看向蓮衣道:“是你打傷了雲幻?”蓮衣晃動著脖子讓自己放鬆道:“他還真是重。”
雲蘿拉著蓮衣生氣的再次問道:“是不是你打傷了他?”
蓮衣甩開雲蘿的手道:“是他非要攔著我,不讓我下凡。所以我才會出手打他的。不過我已經在盡力補償他了。”
雲蘿生氣道:“補償他?你就是這樣補償他的。”
看著此時奄奄一息的雲幻,蓮衣並沒有心生愧疚反而一臉不屑的回答道:“又不是我逼他那麼做的,還不都是他自己願意的。”
雲蘿伸手要打蓮衣,蓮衣看著雲蘿抬起的手臂質問道:“你難道要打我不成?”雲蘿想到清虛對自己說的話,於是將手收回。推開蓮衣,施法為雲幻渡靈力。雲幻的臉漸漸變得紅潤。後背的傷痕也漸漸癒合。蓮衣好奇的接近雲蘿道:“他後背的傷都能癒合,可是為什麼肩膀上的傷卻沒有癒合?”雲蘿雖然不想理會蓮衣,不過還是忍不住解釋道:“紫藤鞭所鞭打的傷痕是無法用靈力使其癒合的。紫藤鞭是青丘寶物,威力自然是與其他法器不同。所以傷口也需要借用藥物一點一點使其癒合。”蓮衣點頭。雲蘿從床上下來,輕輕的扶著雲幻躺下。
雲蘿起身冷冷的對蓮衣說道:“跟我會天宮吧,這裡不適合你。”
想到回天宮以後,自己又可以過自由自在的日子,蓮衣便開心答應。
雲蘿去見清虛道:“師傅,徒兒想帶青衣蓮衣會天宮。”
清虛自然是知道了雲幻的遭遇,於是不再阻止點頭道:“隨你去吧。”
雲蘿離開清虛的時候已經是天明,雲蘿帶著青衣離開清虛。因為雲幻重傷昏迷,所以青衣無法向雲幻道別。青衣依依不捨的邊走邊回頭望向雲幻房間的方向,期待此時的雲幻可以清醒並跑出來跟自己道別。不過事與願違,青衣直到目光再也看不到蓬萊山也沒能等來雲幻的出現。
青衣蓮衣回到天宮以後,雖然依舊會以一早一晚的方式出現,不過青衣蓮衣過的卻很自在。青衣依舊每日讀書練琴,偶爾侍弄花草。蓮衣也依舊偷跑到凡間去玩。並以作弄天宮中的仙子為樂。雲幻傷好後會經常思念蓮衣,並悔恨自己沒能跟蓮衣道別。赫連依舊會經常去鏡湖等待蓮衣的到來,偶爾也會去凡間走動,希望能遇到蓮衣。時光飛逝,雲幻已經到了及冠之年。雲蘿決定親自前往蓬萊為雲幻舉行加冠禮。雲蘿擔心自己離開,蓮衣會肆無忌憚的在天宮內作亂,於是便帶著青衣蓮衣一同去往蓬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