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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兩名斗聖的圍攻下,一死一失蹤,正主卻在一年多之後出現在親王府,這份實力,也讓土黃色勁裝和青色長袍這兩位斗聖根本不敢小覷!
嗡!
咔嚓!
天地間風起雲湧,大團墨色的烏雲滾滾而至,隨著一聲嗡鳴,一道雷電咔嚓一聲從天而降,直接劈向那位穿著土黃色勁裝的斗聖!
「這是什麼鬥技?」那位身穿著青色長袍的斗聖驚呼出聲,眼看著那年輕人手中忽然多出一把暗金色手柄,血色斧刃的雙面戰斧,天地驟然產生異響,被驚駭得無以復加。
對滕飛,他們的了解並不算多,而且一直都認為滕飛早就死了,倒是朱志武,說過幾次如果滕飛還活著,一定要親手將他碎屍萬段之類的話。讓這兩名斗聖記住了,因此才會在剛剛說出等候你多時了這樣的話。
要早知道這年輕人如此恐怖,這兩位斗聖根本不敢如此托大,一定會把皇室那幾位供奉斗聖也拉過來的。
但如今說什麼都晚了,那道閃電,直接將穿著土黃色勁裝的斗聖劈翻在地,當即噴出一口鮮血。
滕飛腳踩迦樓羅心經,速度快到難以想像,直接衝到那穿著土黃色勁裝的中年斗聖面前,手中戰斧煉獄掄起來,逕自砍了下去。
穿著土黃色勁裝的斗聖雖然被剛剛的雷電擊中,但受的卻並非致命傷,見滕飛突然間衝到自己面前,驚駭之下,猛然間運轉起斗漩中的鬥氣,鬥氣轉數瞬間達到了一個他從未達到過的高度。
一雙手掌變得如同燒紅了的烙鐵般,散發著驚人的熾熱,狠狠拍向滕飛,怒吼道:「同歸於盡吧!」
唰!
一道血光閃過,這位穿著土黃色勁裝的斗聖頭顱被斬下,高高飛上半空,一腔熱血噴涌而出,噴濺在空中,下起一片血雨。
「你自己死就行了。」滕飛面無表情的說了一句,直接沖向另一個身穿青色長袍的斗聖。
這一切發生的太過突然,在電光石火間,一名強橫的斗聖便死在滕飛的斧下。那位身穿青色長袍的斗聖幾乎是想也不想的,轉身就跑!
什麼親王府,什麼皇室,什麼資源寶貝,哪有命重要?
不過這些參與了抓捕凌詩詩的人,滕飛怎會放過?不願意理會親王府那些侍衛,是因為滕飛很清楚,那些人根本就不是凌詩詩她們的對手,猶如螻蟻一般,殺之無用。
但這些斗聖可就不同了,在世俗間,斗聖的實力還是非常恐怖的,一名斗聖甚至可以決定一場戰爭的最終走向,這不是玩笑話!
「哪裡走!」滕飛大喝一聲,身上的殺氣像是一隻無形的大手,透體而出,抓向那要遁走的青袍斗聖。
滕飛身上的殺氣,在魂域中養成,經過這些年的歷練,早已經跟達到王級境界的神識融為一體,瞬間產生出來的威壓,就算尋常的王級高手,都會受到影響,更別說這位青袍斗聖。
「啊!」
青袍斗聖一聲驚呼,被滕飛身上瞬間而出的這股威壓震懾得從空中直接跌落,面如死灰的看著滕飛,顫抖著聲音道:「不要殺我……」
滕飛原本手中戰斧煉獄已經舉起,聽見這青袍斗聖的話,滕飛用神識鎖定住對方,冷冷問道:「給我一個不殺你的理由。」
「我只是親王府請來的供奉,沒有殺過你的親朋,所做的一切事情,都是奉命行事而已。」青袍斗聖飛快地說道。
「就這些?」滕飛一臉哂笑:「不夠。」
「我……」青袍斗聖看著滕飛那一臉戲謔表情,知道自己不拿出點誠意,今天這條命就要交代在這裡,這滕飛果然跟傳說中一樣,年輕,實力強橫,別人不惹他,他就是謙謙君子,惹到他,他就是心狠手辣的殺人魔王!
就連滕飛自己都不知道,在許多人心中,他是這種形象。
「你剛剛殺的這位斗聖,來自西陲的景天魔宮,是親王府重金請來的供奉,我是來自屠龍聖地的弟子,殺我一來對你沒有好處,二來……」青袍斗聖說著,略微猶豫了一下,然後抬起頭,看著滕飛道:「二來以公子的實力,出手斬殺這親王府的人,不覺得會髒了公子的手麼?」
「你的意思是?」滕飛看著這位青袍斗聖,倒是有些意外這傢伙的貪生怕死,居然倒戈的如此之快。
「我的意思是,這些人,就由在下替公子解決掉,若是有皇宮來的斗聖,公子再出手,此間事畢,在下自會遠走高飛。」青袍斗聖看著滕飛,一臉誠懇地說。
滕飛略微猶豫了一下,還沒等說話,那邊傳來一個氣急攻心的聲音:「莫供奉,我親王府待你不薄,你竟然會做出這等賣主求榮的事情,你這小人!」
青袍斗聖抬起頭,看見那邊來了一群人,為首的,也正是剛剛出言指責他那位,穿著一身黑色龍袍,頭戴金冠,看上去五十多歲,一身氣度威嚴讓人不敢逼視。
「王爺,對不住了,在下也要活命。」青袍斗聖臉上露出幾分愧色。
「你,好,你很好!」朱瑞親王被氣得幾乎說不出話來,然後抬起頭,一雙眼落在滕飛身上,森冷地注視著這個年輕人:「你就是滕飛?」
滕飛點點頭,有些好奇地打量著這位聞名已久,但卻第一次見的帝國最有權勢的親王。
「年輕人,你跟犬子之間的恩怨,本王都已經知曉,這件事,是犬子不對,能否給老夫一個薄面,老夫放出那兩位羽人族的姑娘,你放犬子一條生路,如何?」朱瑞說著,深吸了一口氣,眼圈有些發紅:「犬子已被反賊凌逍遙之女踢傷,不能人道,我親王府面臨絕後,滕公子若能放犬子一條生路,朱瑞感激不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