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慘叫聲此起彼伏,吸引來了更多的拓跋家護衛,可這群人看到滕飛,全都驚得魂飛魄散,紛紛向後退去。
拓跋家的深宅大院內,頓時出現了十分怪異的一幕,兩個女子,各自持劍,將一群護衛打得連連後退,不時有人受傷倒下。
一個短髮年輕人,氣定神閒跟在後面,如同散步一般,朝著拓跋家的內院走去。
「給我住手!」一聲暴喝,忽然從拓跋家的內院方向響起。
拓跋家家主拓跋鴻運,三弟拓跋鴻岩,大公子拓跋敏烈以及一眾拓跋家的長老高層等人,從內院方向走來,發出斷喝的,正是拓跋家家主拓跋鴻運。
「滕飛……是你,你竟然敢來拓跋家撒野,你殺死老夫的弟弟和兒子,老夫找尋你三年,今天,你終於來了,老夫會用你的人頭,祭奠我那二弟,和我的兒子!」拓跋鴻運的聲音充滿怨毒,看向滕飛的眼神,恨不能將滕飛生吞活剝。
拓跋敏烈也無比怨毒地看著滕飛,就是這人,打碎了自己所有的尊嚴和驕傲,這三年來,雖然他無時無刻的拼命修煉,但進境卻並不大,滕飛仿佛成了他的夢魘一般,壓得他幾乎喘不過氣來。
「滕飛,今天就是你的死期!」拓跋敏烈咬牙切齒的道。
「你就是滕飛?三年前,是你一刀斬了我的二哥拓跋鴻峰?」拓跋鴻岩眯著眼睛,上下打量著滕飛。
說到二哥的時候,拓跋鴻岩的語氣中並沒有太大的情緒波動,他們三兄弟的年齡本就差著不少,而且他被帶走的時候,才十來歲,再回到家族的時候,他已經三十多歲了,對這個家族,包括親人們的感情,實際上已經很淡了。但這並不代表拓跋鴻岩會任人斬殺自己的親人。
滕飛在拓跋鴻岩的身上感受到一股明顯的鬥氣波動,淡淡地看了一眼拓跋鴻岩,沒有說話。
「主人,讓我殺了他!」歐蕾蕾看了一眼拓跋鴻岩,在滕飛面前躬身說道。
「主人,讓我來吧!」歐拉拉在一旁說道。
「哈哈哈哈,有意思,真有意思,沒想到,二十年沒回家族,這一回來,就能碰上這麼有意思的事情,兩個小姑娘,你們是雙胞胎姐妹吧,我可以讓你們一起上!嘿嘿……」拓跋鴻岩說著,嘴角露出一抹猥瑣的笑容:「你們這種絕色少女,要我用劍殺,我還真捨不得,不過,我可以用另一種方式,殺得你們討饒,你們要不要試試?」
「淫賊,受死!」歐拉拉冷喝一聲,一道劍光從手中亮起,刺向拓跋鴻岩的咽喉!
那邊歐蕾蕾渾身鬥氣爆出,手中細劍上射出一道無比鋒利的劍氣,從另一個方向,刺向拓跋鴻岩的肋下!
姐妹兩人將全身鬥氣爆發出來,高速運轉的鬥氣衝擊得空氣中連連暴起音爆。
「呦,兩個五階的大斗師,很難得啊,我決定了,以後你們就是我的侍女了!」拓跋鴻岩哈哈一笑,身體爆出一層淡淡的雞蛋殼形狀的護體罡氣,然後不退反進,朝著歐蕾蕾直接撞了過去!
叮叮!
兩聲脆響,姐妹兩人的劍直接斷為兩截,龐大的力量,衝擊得姐妹兩人連連向後退去。
這時候,拓跋鴻岩的雙手,各自出現一把巴掌大的小劍,通體金黃色,上面閃爍著凜冽的寒光,捏在手中,簡直就像小孩子的玩具一般。
但實際上,這兩把金色小劍,卻是極為罕見的精金煉製而成!
歐蕾蕾和歐拉拉兩姐妹嘴角全都溢出一絲鮮血,相互對視一眼,剛要繼續往上沖,夜空中,忽然傳來一聲爽朗的笑聲:「哈哈哈,老子沒有來晚吧,兩個小丫頭,你們退下!」
說話間,一道身影幾個縱躍沖了進來,掄起手中一把巨大的砍刀,朝著拓跋鴻岩狠狠地砍了過去。
拓跋鴻岩嘴角泛起一抹不屑的冷笑,發出一身冷哼,身形忽然間一閃,再閃,竟如同鬼魅一般,沖向來人。
噹啷!
一聲巨響,拓跋鴻岩的身形急速後退,嘴角那一抹不屑的冷笑僵住,一口鮮血忍不住噴出來,駭然地看著來人。
「媽的,你用的什麼武器?」暴龍看著手中斷成兩截的大砍刀有些不敢置信地問道。
暴龍卻不知道,對面的拓跋鴻岩,比他還要不可思議,剛剛如果不是他手中持有精金鑄造的武器,對方這一刀,幾乎能將他劈成兩半!
這對自信滿滿的拓跋鴻岩來說,簡直就是不可思議的一件事,來人怎麼可能擁有這麼強的實力?
「他奶奶的,沒有一件好武器,真的是不行啊……」暴龍說著,微微搖了搖頭,然後看著拓跋鴻岩:「喂,你傻了嗎?沒聽見老子問你話呢?」
「你……找死!」拓跋鴻岩身形一閃,身體周圍頓時出現幾道虛影,再次沖向暴龍。
噹噹!
兩聲巨響,暴龍手中這把大砍刀再次被斬斷兩截,但同時,暴龍的嘴角露出一抹獰笑:只會仗著武器鋒利欺負人麼?
暴龍將一身殺氣轟然爆發出來,頓時如同有千軍萬馬同時在廝殺,這股恐怖的殺氣氣場,讓拓跋鴻岩當即就是一怔,暴龍等的就是這個機會,抬起右肘,狠狠砸了過去。
砰!
一聲悶響,暴龍一個肘擊,狠狠砸在拓跋鴻岩的胸口之上,雄渾無比的鬥氣,順著拓跋鴻岩的胸口,狠狠的轟了進去,只一瞬間,便摧毀了拓跋鴻岩的五臟六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