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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后也不惱,“魔族果然長進了,懂得的還不少,既然聖使這麼說,阿洛你把戀蝶交與旁邊的仙家。”
我將蝶輕輕放入離的近的一位仙子手中,她把玩片刻,將蝶放出去,不久,它,又飛回我的肩膀。
“不若強制放人肩膀試試。”又一個仙子好奇建議道。
我極想甩掉這個小麻煩,一回頭不管不顧瞅准一個肩膀就往上粘,“咳,本君可能不太符合基本要求。”
呵,放一個仙君肩膀上了,周圍又起一陣笑聲。我紅著臉,挨個在狐小妹,蘭夕,花妙。以及眾多我覺得不錯的仙子肩上試了一遍,可惜沒有一個立的住,吐過絲。
“不是有人得到它的承認嗎?”一個輕飄飄的聲音傳來,是清元,師兄你忘了我剛剛與你說過我有過男人了。
先前那個與我對過話的仙君又笑了起來。
其它人,有的默不作聲,有的沉思狀,個別沉不住氣的仙子有些焦躁。蘭夕身邊的女子開了口:“戀蝶不過只是一個小小測試而已,只能證明它與這位仙子有緣,現在選的是天庭未來的天后,是不是應該慎重些。”
天后有些動搖,她一面想附議兒子的意見,令一方面又覺得這個娘家人說的有理,從天后與這位族親的互動來看,頗為熟悉。事關兒子的幸福,做母親的總會多想一些。
“我卻還有一個法子,可以做做參考。”這族親又開口。“我族雖為偏支,實力不如各神族。卻也有一個少有人知的寶貝,本來就是準備留給蘭夕做嫁妝的,這次也帶了來。”
“何物?”
“血玉棺。”
一時無人說話。族親拿出一物,小巧精緻,當個擺飾倒也好看,接著順勢滑落地上,瞬間化作一口棺材。我頓時就高興不起來了,此物看著不怎麼吉利,就算是個寶貝也是個被嫌棄的寶貝。
“此物乃神物,我族主君及其子女,出生後都必須在其中躺足三載。”
我不禁打了個哆嗦,在棺材裡睡覺能睡的安穩否?
“此物對身體復原極有幫助,即便無傷痛也有補償之裨益。而且此物還有一個特點,上古神族入內會泛起艷麗紅色的光芒,血統越純正光芒越勝。”
這話有點意思,此棺特點只是針對上古神族,自然不包括我在內,說來說去是嫌棄我身份低微。
我有些惱,我將那蝶往你處扔你接不住,粘你肩膀上也粘不住,我已然盡力了。這位族親不感激便罷了如今還擠兌我,我實在開心不起來。本來,我可是有男人的人—雖然被我嚇跑了,根本不可能再跟你搶。
蘭夕,開始時低著頭不說話,也並不阻止,片刻忽而抬頭,淺笑著說:“王嬸說的對,天后必是個身份尊貴之人。”
哪裡對,虧我還想幫你,這樣的品性配不得清元。已經許久無人提起,我都快忘了自己原是一隻登不得大雅之堂的鳥雀。我不成,自有比你成的人,我手一指狐小妹,“你,過來。”
狐小妹可是純正的九尾狐一族。“蘇姐姐,我不行,我阿爺說再敢闖禍就永遠不許出門。”
“這次是好事,不是闖禍,你快些過來。”
“你莫要哄我,我阿爺說了不能沒有出息纏著太子殿下,我不敢。”說著抓著她堂姐青歌的胳膊不撒手。青歌見狀說道:“我阿妹沒有這般大的福氣,蘇仙子不必再堅持。”
“阿爺說我有大福氣。”狐小妹小聲辯駁。
“沒有那麼大。”青歌一瞪眼,狐小妹又往後縮了縮。
噗地一聲,先前那人又笑了,我把怒火轉移到他身著,專心極力瞪出個窟窿。
“你莫瞪我,又不是我挑的事。”挑事的人就在眼前,他還真敢說,我覺得族親連帶著看他都有些不順眼了。
“罷了,我去給你試試,這東西瞧著挺瘮人的。”他說著平躺了下去,周圍紅光乍現,耀眼的很。我有些吃驚,他也是上古神族的。
他笑嘻嘻從棺中踏出,“本君莫蕭,太子殿下的親堂弟,我父排行第三。”原來是天帝的另一個侄子,怪不得。蘭夕接著也踏了進去,紅光頓現,比莫蕭的弱些。她出來後就靜靜立在一旁望著我,真是欺人太甚,我今兒即便使法術燒了這棺材,也不能讓你得逞。正當我賭氣要進去時……
“這麼一件東西放在此處,看的人心裡著實不舒服,我天庭就只有這些可以拿的出手嗎?”清元輕飄飄說了一句,眾仙家無人回答,這位殿下似乎不滿意如此選妃。
我翻了個白眼,就是這不吉利的東西也還不是你天庭的東西,除非你娶了那個蘭夕,那可是人家的嫁妝。聽你那日口氣好像已是有了人選,走個過場罷了,怎麼還將我扯了進來,沒得如今要丟人。
“我記得早年有仙府進獻過喪魂幡,鬼靈母。寶物就是寶物,名子難聽不打緊,東西不雅也無礙,有用才重要。這樣吧,若是這位仙子能喚起蘭夕同樣的光芒,我們這血玉棺就送給她,若是不能,呵,就請這位仙子莫要再在此地影響殿下選妃了。”
好你個族親,你如此強白清元,不怕即便將蘭夕嫁給他,也為他不喜?叫你得瑟,看我不毀了你這血玉棺,反正,我有個護短的師尊,頂多把我打下天界,我樂意之至。清元似乎還想阻止,我已然一腳重重踏入棺內,恨不得踏個窟窿,臥倒躺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