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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銘嫌他們吵,拿起前台的水晶球,將所有客人都變小放進了水晶球里。水晶球里的客人們驚訝地觀察自己周圍突然改變的環境,最後找到了玻璃發現了外面的盛銘等人,詫異地驚呼起來,裡面亂作一團。但因為他們太小了,比螞蟻還小,他們發出什麼聲音外面的人根本聽不到。
“既然敢打我,便是做好了受死的準備。”
盛銘隨手拿起花瓶,倒掉了花瓶里的花和水,對著猾褢打過去,下一瞬間猾褢不見了。懸空的花瓶溫溫的落地,遠遠地不斷從憑空冒出血水。
“猾褢!”
陸瀟瀟用手捂住了嘴,驚恐地淚珠一滴一滴從眼睛裡流下來。
白帝和無支祁互看了一眼,表情凝重。他們都明白,很快就該輪到他們了。
猾褢從被她安排做沙發之後,話少能幹,整日悶頭甘心地做被人坐在身下的沙發,從沒有過怨言。他們之間其實並沒有多深的輕易,它調皮,花月就教訓它在這做沙發,本就互不相欠了。現在它卻為了她犧牲性命。
“你殺了它!”花月憤怒地瞪盛銘。
“你該心疼我,”盛銘對花月微微笑道,“是我先挨打的。”
花月好恨自己沒有法術,不能一劍殺了盛銘為猾褢報仇。
突然一陣劇痛,從腦中心蔓延開來,一片藍色的天空她腦中晃動,往下看是藍色海洋,海面粼粼地波動著。畫面一直前行,向著前方的大海和天空……
花月閉上了眼睛,身體搖晃著向後傾倒。沈戮及時伸手,托住了花月的腰。
盛銘晚了一步,他收回伸出的手,冷笑著打量沈戮。
“你來得倒及時,才死了一個。”盛銘說完,抬腳踩死了那兩隻打算暗中偷襲他的書蟲,“就這點能耐?用這些下三濫的妖對付我?我吹口氣便能把他們弄死了。”
盛銘說完就真吹了一口氣出去,是高能靈氣。
對於陸瀟瀟這樣的小妖來說,這就是送到嘴邊抹茶慕斯,香甜誘人哪有不吃的道理。
“閉氣。”沈戮命令。
陸瀟瀟瞪圓了眼睛,臉色爆紅,下一秒變成了一顆梨子落在地上。
無支祁彎腰撿起梨子,仔細確認之後,一臉悲傷地告訴沈戮,陸瀟瀟已經死回原形了。
沈戮用手指點了一下懷裡的花月額頭。
花月醒來後,看見無支祁手裡的梨子,看了眼前的情況之後。
她怒極地瞪著盛銘,咬牙:“我要殺了你!”
“你有什麼能耐殺我?”盛銘輕笑一聲,讓花月最好老實點,不要調皮,這樣等她把事情解決了,她還可以做他的女朋友。
“誰稀罕做狗屁不如的女朋友。你放心,我就是死,也恥於站在你身邊。”
“那我就更不能讓你死了,讓你天天在我身邊自我羞恥,生不如死。”盛銘笑著表示他期待這樣的生活。
王芳楣趁機踱步到江小綠跟前,上下打量她。江小綠被看得發毛,縮著肩膀不停地往後退,直到身體抵住了玻璃。
“老大,我感覺我們的內丹就在她體內。”王芳楣湊到江小綠身邊聞了聞,“但這傢伙到底是個什麼東西?”
“不許你們碰她!”無支祁和白帝立刻護住江小綠,花月也擋在前面。
“內丹在她體內。”盛銘道。
王芳楣對江小綠,無支祁和白帝就和王芳楣對打。
王芳楣因為沒有內丹,打不過這倆,就大喊求救。
“你們三個也都快來,別讓我一個人打。”
話畢,張永剛、蘇穎和呂思德現身在王芳楣面前。他們分別是曾經在民宿入住,犯下迷|奸、以色騙錢和殺妻騙保的三名犯人。照道理來講,他們應該都在監獄才對。
“給你們介紹我的三位好兄弟,”王芳楣笑著依次介紹張永剛、蘇穎、呂思德,“檮杌、窮奇、混沌。”
王芳楣拿起水晶球,搖晃裡面的小人兒,“交出內丹,不然我就將這些人都吞了。”
對付沒有內丹的四凶獸好辦,主要是盛銘,看起來很厲害的的樣子,不知道真身是什麼。
花月問沈戮拿主意。沈戮拉住華月的手,一邊嘴上說話,一邊暗中給花月傳音:他現在只是□□,真正元神還困在咖啡館的陣法里無法出來。沈戮接著告訴花月,只需要有人打碎咖啡館的玻璃,就能破了陣法。
“我跟你說過,地府有人暗中助四凶獸逃跑。這個人利用公職之便,暗地裡收受賄賂,以吸納妖的修為來助長自己的法力。他還網羅很多凶獸和惡妖做自己的手下,培養黑暗勢力。”
花月氣憤地看向盛銘:“原來你之前跟我說的‘黑閻王’是在講你自己,騙子!”
“我可不認為我是黑的一方,我是白的,既然你們和我對立,那你們就是黑。”盛銘笑道,“所以我說他是黑閻王,並沒有騙你。”
“真會狡辯。在地府做官不好麼,你為什麼要幹這些事?”
“有什麼比自己稱王稱霸、肆意妄為好,每天墨守成規,必須做那些死板乏味的公事,有什麼趣。幹了一千年,一萬年,天天周而復始這些事,還要看上頭人的臉色,什麼時候能混到頭?”盛銘轉眸打量沈戮,“不過有人好像很稀罕伏低做小幹這種事,雖然我不知道你到底是什麼來路,但應該是不怎麼樣,否則你也不會跑到終日見不到陽光的地府去做閻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