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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現在時候不早了,花姐姐剛回來,洗個澡早點休息。大廳這有我們看著呢,不用再下來了。”陸瀟瀟立刻道,她笑著嘟起兩個圓圓的臉蛋,眉毛上挑,神采飛揚。江小綠和陸瀟瀟表情差不多,眼睛更加善良好奇地盯著花月。
花月邊上樓梯變狐疑地打量她們兩個一會兒,等到自己的房間門口,他看見沈戮正拎著兩件襯衫從隔壁出來。
“都搬完了?”
沈戮點頭。
“其實這樣也挺好,騰出一個房間可以賣錢。”花月躲避沈戮的注視,低頭開門,轉移話題說道。
開門的剎那,花月就聞到了一股香甜的氣息,她愣了下,疑惑地看一眼沈戮,就衝進屋,敏銳地察覺到屋子裡的變化。屋子被重新規整清潔一番也就算了,床頭上面的牆上掛著那巨大幅的內容顏色的畫是什麼情況?還有床頭柜上的花,居然長了眼睛,儘管它假裝閉眼,但花月還是及時捕捉到了。
花月怒喊了無支祁和花妖,就看見四小紅點緩緩地從自己眼前飄過。
“都給我滾出去!”
下一秒從畫變回猴子的無支祁,還有花妖等乖乖滾了出來。再然後陸瀟瀟、江小綠等夜跑了上來,大家一起圍在門口打算挺牆根。結果大家剛剛靠近門,就被彈了回來。
“什麼情況?”陸瀟瀟揉了揉自己被摔疼的屁股。
“結界。”白帝雙手抱在胸前,靠在樓梯口,愣著臉勸大家還是散了,不然回頭被花老闆知道他們在門外這樣,言靈一出,都有罪受。
無支祁等一聽言靈,立刻乖巧退散。
屋內,花月看著往衣櫃正掛襯衫的沈戮。
“你告訴他們的?”
“是你說話的時候,被他們偷聽了。”沈戮關上櫃門。
“那你知道他們偷聽,你不告訴我?”
“正大光明,怕什麼。”沈戮輕笑了一聲,坐在花月的身邊,把人摟在了懷裡,對著花月的耳際吐氣,“我覺得無支祁變得那幅畫內容還不錯,我們可以試試。”
“誰說要和你哪個了,只是住一起,不約。”花月紅著臉推開沈戮,要換衣服,讓沈戮不許偷看。
沈戮沒脾氣地躺在床上,轉身拿平板電腦看起來。
花月謹慎看了他兩秒,才打開柜子,拿出睡衣。當她脫掉身上的連衣裙,只穿著裡面的吊帶底裙的時候,一雙手從她的脖頸後方伸了過來。
“喂,你幹嘛,不許偷看,你還摸!”
“你說不要偷看,我可沒答應。”沈戮從後面僅僅抱住花月,歪頭親吻她的脖頸,把手往下面探,“都領證了,我和你做這些合法。”
“領證?什麼時候的事?我怎麼不知道?”花月驚訝地問。
“不信你去月老那裡問,文書齊全。”沈戮又咬了一口花月的耳朵。
“那不是男友啊,是老公!”花月驚嘆,也終於反應過來,為什麼當初她說沈戮是自己的現男友沈戮不滿意了。男友和丈夫,根本不是一個等級的概念。
那她之前和盛銘相處的時候,算什麼,出軌?
沈戮似乎猜透了花月的心思,親著她的肩膀,低聲提醒花月:“所以好好補償我。”
太心機了,選擇在這天說,兩人相處的火候差不多了,弄得她愧疚,雖然她失憶不知情屬於無辜,但真的不好意思拒絕。
“花小姐,往後餘生,請多指教。”
耳畔呢喃這句話的時候,花月忍不住笑起來,“是不是江小綠教你的這句?”
“嗯。”沈戮乖巧應答。
“別,千萬別用她那套,自然一點就行。”花月轉身,雙手勾住沈戮的脖頸,踮腳吻上了他的問。
淡淡的甜軟的廝磨帶來的酥麻感從唇際蔓延……
起初是痛的,當沈戮徹底進入的那一剎那,花月頭皮發麻,隱約有東西在她腦海里翻騰,似乎要覺醒。但她不及細究這種感覺,腹部突然有很強烈暖意傳來,似乎有什麼東西在流逝。這個流逝,當然不是指女人的第一次,是別的什麼東西。
但沈戮畢竟是神仙,必然自有神通,所以花月很快就沉浸在享受中,當然副作用是腿軟疲累,等到花月連連求饒的時候,沈戮才‘可憐’放過她。
花月真的很累了,翻個身想去沐浴,都覺得沒有力氣。
“明天便會好。”沈戮抱著花月去淋浴,然後給她擦乾,抱回在床上。
花月要穿睡衣,被沈戮攔著了。
“穿了還要脫,何必費力。”沈戮從後面抱住了花月,給她改好輩子。
花月覺得腦袋昏沉沉的,難道沈戮除了在體力耗費她之外,還對她進行了精神傷害?或許真的太累了,花月閉上眼就睡了。
這一覺睡得分外不好,無數畫面充斥在她的腦海。
早上六點,花月從床上驚坐起身,扭頭看早已經醒來靠在床頭坐著的沈戮。
“記起來了?”沈戮觀察花月。
花月恍惚地點了點頭,她都記起來了,她確實是孟婆。當初她負責看守四凶獸,並隨身保存四凶獸的內丹,四凶獸逃跑後,她立刻追到人間,不想落入盛銘設下的陣法,她竭力逃跑,並在逃跑前在盛銘身上用自己的血偷偷做了記號,因為她知道用法術封印自己之後,不僅讓別人無法找到她,她自己也會失憶像一個普通人類那樣活著。原來她後來和盛銘相遇是註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