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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掌權者一般都有一種通病。又怎會允許名聲等等在他們之上的人出現?凌神醫是什麼人,人稱救世主,多少人將他當成信仰。靈帝與晶後又怎會允許繼續發展下去?”
我咬了咬牙,沒有說話。
三師兄又說道“通過這次變故,不管事情處理的再好,多少對名聲的影響都是一定的。”
我氣惱,卻發現他一直在盯著我看,隨後我才想起我因為看不清他的輪郭,所以一直盯著他看,然而他因為有法術運轉所以卻能卻能捕捉我任何一個表情,想到這裡我臉不由滾燙,又怕他捕捉到,我便將臉埋盡他的懷裡。他沒有過多的動作,只是為我理了理被角,又伸手將我往懷裡摟緊,不一會兒我們便深深睡去。
也許是因為最近都沒睡好的原因,直到第二天日上三竿我才悠悠轉信,醒來的時候他還沒醒來,我知道他這段時間都沒用休息只是打坐養神,所以沒打算叫醒他,可是他抱得太緊,我又無法起來,我便稍稍掙脫一下,哪知卻無意將他弄醒了,他掙開眼睛看著我,一怔。隨即似乎才想起昨日之事,我無視他臉上爬起的紅印。對他說,“你再睡一會兒,我去做飯,好後你再起,”
可他死活不肯,硬要起來說他做,最後掙的沒法,只得兩個人一起做飯,吃好飯的時候我叫他去日月結晶去幫師傅,他明顯在猶豫,直到我對他說一句,我在等你回來,他才離開。
深夜的時候他才回來,我明顯感覺到他有些急匆匆的進我房間,似乎是看我躺在床上的時候才送一口氣的感覺,他很不安嗎?我心中微酸,因為我明白,我必須離開,我知道我的存在只會令他增加負擔,他是我的三師兄,從小一起長大和我關係最好的三師兄,我永遠不會忘記,他以前對我說的那種種夢想,如果我在或許那些夢就不會實現,我又怎會忍心讓他的夢想磨碎?他對我或許只是迷戀,相信我離開後,他一定能躍過這道坎的,到時候他就能成為高高在上,名聲與才幹並重不次於凌神醫也就是我師傅的神醫,然而我的存在,別的不說,當是名聲就已經降到最低點。最嚴重的一件事就是若是靈帝晶後發現他給我研製了假流產藥並且欺騙了他們,他們又將給他怎樣的懲罰?想到這裡。我不無法再繼續想下去,腦海里只是更堅定了要走的決心。
離開
他和昨晚晚一樣,沒有回到自己的房間,似乎猶豫了一下,到我旁邊躺下將我拉入懷裡,我沒有反對,我怕看到他失落的眼神,其實我多想對他凶一點,狠心一點,然而我終是不忍心。
自那次後,他每晚都躺在身邊,沒有過多的舉動,只是單純的把我拉入懷中,起先幾次,他從日月結晶回來明顯帶著急促不安,後來應該是認定我不會離開,也漸漸的平復了下來。
後來他去的在日月結晶呆的時間越來越長,回來臉上越漸漸變的疑重,我想日月結晶一定又出了什麼事,但我卻極力壓制,沒有去問,也沒有去猜疑,我明白就算我知道了,幫不上忙,也改變不了什麼,只是徒加情緒罷了,而我現在的身體卻沒有承受情緒上的衝擊,為了孩子,我只能保持沉默。
又一月過去,我已經是四五個月了的孕婦了,可以說已經過了孕婦的風險期,我望著窗外,自言自語“是時候了,該離開了,長痛不如短痛,我不能再自私了,”我拿起三師兄給我準備練字養氣用的字條,心中我有萬字千句,卻無從下筆,最終還是交代了幾句。我將信放在枕頭邊。拿起包袱狠下心快步的往外走去。
這次幸運的沒有碰到三師兄,我整整走了幾十公里路才放慢下腳步,想起這三個月來與三師情的種種相處,他的寵溺,他的微笑,我的憂傷,還有近月來回日月結晶的奔波幸苦勞累,眼淚奪目而出,我強忍著走回去的衝動。
我不知道我對了三師兄的感覺,是感動?是依戀,是依賴?是愧疚?是親情?或者是愛情?或者都有吧!我搖了搖,不管如何,都得統統放下,只有放下才是最好的結局不是嗎!
我邊走邊想靈界的地形圖,往南一馬平川,不行,一定會被三師兄抓回去,往東人密重大,也不行,三師兄找我也是輕而易舉,往西到處山脈,更不行,以我的身體不適於爬行,現下唯有往北,往北稍稍要好許多,大都森林,適合隱藏,雖然寒冷了些,但我有花中之皇雪蓮的作為靈魂,自然不怕,反而越是冰天雪地對我的身體越有益,因為雪蓮的作用是治療,越是冰的地方,雪蓮的功效越得以發揮。這是我在冰牢里得來的經驗,在冰牢的時候我明顯感覺到我的傷勢癒合的很快,雖然在外面三師兄也為我找了很多珍貴藥材,但明顯沒有在冰牢時的效果好。當然,若給我在選擇一次,願意蹲在冰牢還是願意三師兄將我帶出來,那我願意三師兄將我帶出來,因為如果繼續登在冰牢,我無法保護我的孩子。起先我不明白為什麼靈帝與晶後為什麼一定要我的孩子死去?後來聽三師兄說,因為在天靈上山孕育出來的孩子定會天賦異稟,而且溫藏的潛力也要比其他人大百倍千倍,一般的孩子無法授予,而三師兄說當時太醫拔出我是喜脈的時候,卻發現胎位驚奇的穩定,而且在不斷的吸收外面靈氣,然而這是靈帝與晶後不願看到的。
想想也對,記得我與五位仙座比武的時候有多麼激烈,卻絲毫沒有感覺到任何不適,後來要不是那個紅衣花仙座使詐,我為救曼陀羅花而碎了屬於身體部分的花凝劍也不至於導致後來的昏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