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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師傅懷裡掙扎,這次他毫不猶豫放我下來。
我在他面前跪下“不是”
師傅顫抖地看著我,似是沒想到我竟會忤逆他,眼中閃過一絲怒意,也難怪,畢竟從小到大,我從來都是乖巧的孩子,從沒違過半句師命。
師傅的眼中的怒意也只是一閃而逝,最終變成深深的無奈。
師傅,對不起,辜負了你的苦心。弟子不孝,。
“花凝,只要你說出你腹中之子之父是誰,本後保你平安!”
我望向晶後“也保我肚子裡的孩子平安麼?”
晶後還沒說話。我卻笑了,“回晶後的話,我的孩子沒有父親。”
是啊,他確實沒有父親。因為他的父親拋棄他了
“你,花凝,我是為你好,大家都是女人,有些東西,我們不該獨自承擔!有時候……”晶後對我道,一副很為我著想的表情。
縱然她怎麼誘惑,我還是沒說孩子是誰的。
然後,晶後的表情變了。
知道風雨欲來,我突然想起一個人,也想起了那個人跟我說的他的身世,還有我前世關於遠古神話伏羲帝的故事。
我對晶後道“我想,我知道我孩子的父親是誰了”
“誰?”說完之後,晶後好像感覺到自己有些過於急切了,所以又換了一副自然的表情。
“晶後,你知道嗎?我經常光著腳走路,”
“嗯?”不知是晶後,所有人都疑惑,不明白的我為什麼突然會這麼說,怎麼扯到光腳走路去了
“可聽說過光腳受孕之說?”
在晶後不解,不,或許是在所有人的不解的目光中,我繼續道“我想我的孩子,怕是靈域先祖的呢!”
“放肆”
晶後臉都變,靈帝變了,然後所有人的臉都變了
“要不然如何解釋,在這靈氣如此豐富的環境之中,我的孩子還能康健呢?”我嘻嘻一笑。
我在賭,在賭我看到的哪一篇野史是真的,雖然我不知道,裡面講述的是對是錯。
但看到晶后蒼白的臉,我想,我是賭對了。
在那一篇野史中,講晶後受孕之所以要到自己的靈域,並不是怕給天靈山帶來污穢那麼簡單,而是她受不了天靈山上的靈氣,雖然很是不解,但是聯想她問太醫的那句話。還有為什麼她不是先定我個污穢之罪?而是問我腹中之子是否康健,再有憑女人的直覺,我在晶後的眼裡分明讀到了嫉妒兩個字,因為,我不認為我有什麼能使晶後所嫉妒的,所以聯想我自己懷孕,再加上書中記載,我斷定她應該是無法在天靈山受孕。就算受孕,也必定不是一個康健的孩子。要不然她得到太醫的結果後那麼堅定的不讓我走。
我以為我賭對了,可是……
我以為為憑所有人對靈域先祖的敬意,我會有好的轉變。
卻不想,我造到了刻骨銘心的懲罰……
“罪人花凝,罪孽深重,帶孕上天靈,給天靈山帶來污穢,受天靈山第一酷刑,九九八十一鞭龍鞭。”
我被綁在了潔白的飛龍柱上,我看著那發著光的龍鞭往我身上招呼,我感覺我的血再順著那隻刻龍的鱗縫裡流下……
我早已痛的沒了知覺,靈魂麻木,我不知道我是怎麼挺過八十一鞭的,我只記得在我被放下飛龍住的時候,那放我下來的侍衛,第一伸手按在了我的脈搏處。
然後我在費力睜開的眼細縫裡。看到了他震驚的眼眸。縱然無法再扯動臉上的肌肉,我還是在心裡笑了。
我以為受了龍鞭之後,我最起碼能過了……
可是沒過多久,又一分酷刑而下,因為我犯了兩宗罪,不止污穢了天靈山,我還侮辱了靈域先祖。
“罪人花凝,罪孽深重,不止帶孕如天靈山給天靈山帶來污穢,竟然還出言辱沒靈域先祖,故而罪加一等,顧繼受天靈山第二酷刑——滾龍床。”
那長的床版,那坂上發光的尖丁,我知道,我好不容易有一點點恢復知覺的身子,又要痛上一痛了。
在我快要滾過床板最後一排的時候,我深覺自己已經失去希望,因為我已經保不住我的孩子,就算我成功滾那最後一排,我也已經無法再維持腹部那一點向外散去的靈力。
是的,之所以滾龍床為天靈山第二酷刑,因為床上的每一個尖丁都在抽走身上的靈力。雖然我早已將我的靈力轉移到了我的腹部,形成多層保護膜來保護我的孩子,可是還是經不起腹部那一排釘在我腹部上的抽取,雖然身體的其他部位我不管是受龍鞭,還是滾釘床,都是用沒有法力的肉身挨過去的,所以,我腹部的靈力功法保護膜在一層層減少,最後,我感覺到已經到了最後一層了。
‘孩子放心,就算是死,媽媽也會陪著你,不離不棄’
心一恆,身子滾了完了最後一下!
然後我落入了一個懷抱,我看到了,我成了紅色的白衣在他身上貢獻出了最好的原料,我暈了過去。
‘師傅,對不起!’
這是我最後的認知。
冰牢
好冷,真的好冷,一陣陣刺骨的寒冷將我凍醒,入眼的是一片片白霧,全身都籠罩層冰,我第一時間感受了一下腹部,發現暖融融的,又細細感受了一下,原來我最後一層功法還在,那就說明,我的孩子還在。奇怪的一幕出現了,這裡雖然寒冷刺骨,可我身體非但無害,反而身體的傷口在迅速的的合攏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