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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月生原本的小木屋,如今已改成了一間沐浴屋,裡面由蕭月生所設置的引水陣與炎火陣,如同後世的桑拿沐,她們練完功後,可以去那裡洗完澡,然後再離開。
看到她們誘人的玉體,蕭月生不由心猿意馬,捂在小蝶渾圓玉乳上的大手動了動。
小蝶的身體極為敏感,玉乳被大手捂住,只覺得溫暖舒適,做了一個甜美的夢,蕭月生的手一動,夾在手指間的乳頭微疼,頓時醒來。
「公子……」小蝶輕哼一聲,修長的睫毛微顫,緩緩睜開眼,含羞一笑,不敢看他。
蕭月生大手抽出,摸了摸她柔嫩光滑的臉龐,溫和說道:「醒得這麼早,再睡一會兒吧!」
溫柔呵護的神情令小蝶心中暖暖融融,搖了搖頭,柔聲道:「該做飯了,衛姐姐會笑話的!」
衛素心的屋子便在他臥室的旁邊,寒谷之內的那座屋子也給她留著,如今她晚上一直睡在那邊,並未搬到寒煙閣。
做飯也在那邊,或者去那邊吃飯,或者端來這裡,那邊的瓊林,晚上玉樹銀花,絢爛無比,並且溫暖如春,李若雲她們晚上便在那裡談天說地,或做一些遊戲,還能吃一些夜宵。
「好吧。」蕭月生點頭,放開她雪頸上的大手,拿過一件月白褻衣遞給她,笑咪咪的看她穿衣,看著她將白玉般的曼妙嬌軀裹住。
小蝶動作輕柔,不想驚醒小情,卻曼妙無比,偶爾白公子一眼,溫婉的媚態隨著波光流轉,誘人無比,她能夠感受到他灼灼目光的熱量,像要把自己融化一般。
小情睡得極沉,兩人的喁喁私語並未驚動她,只是嬌哼了一聲,轉了個身,八爪魚般摟住了蕭月生,仍舊酣睡不醒。
見到她的憨態,兩人相視一笑,倒也並不將她叫醒。
小蝶挑開輕紗帳,輕輕踏上厚軟的月白地毯,一邊穿上繡靯,一邊整理衣裳,嘴裡嬌聲輕語說道:「公子,待會兒讓小情侍候你穿衣罷,我先去了。」
「嗯,去吧。」蕭月生笑著點了點頭,看著她弱柳扶風般裊裊離開,在他雨露滋潤下,兩女更加容光煥發。
李若雲幾女斜正月白錦墩上,一邊拿錦巾擦著烏黑閃亮的秀髮,一邊歪著頭嘻嘻說笑,姿態優美曼妙。
沐浴屋內雖也有錦巾,她們卻只是草草擦了擦,然後到這裡來,仔細的擦乾淨,好像這個屋子的錦巾格外好一般。
「見過幾位姐姐!」小蝶一身月白襦裙,自樓梯裊裊下來,襝衽一禮,嬌聲說道。
她與小情的身份頗為複雜,先前只是三代弟子,如今成了蕭月生的侍妾,不能稱她們師叔,自己又不算師嫂,只好弄了這麼一個模稜兩可的稱呼。
見到春意盎然的小蝶,幾女不由收起了說笑,秋水般的目光齊注她身,身穿月白勁裝的柳清泉看了一眼樓上,瓊鼻一皺:「小蝶妹妹更漂亮了!……師兄還賴在床上?!」
小蝶嫣然一笑,輕輕點頭,隨即笑道:「我去給幾位姐姐上茶。」
說罷,翩然出了屋子,沿著湖面上曲折蜿蜒的迥廊,行向谷內。
「這個小蝶,真是越來越漂亮了!」一身桃花粉紅色勁裝的林曉晴不由搖頭,讚嘆道。
「是啊,變得也太厲害了,這究竟是怎麼回事啊?」柳清泉用力點頭,放下手中錦巾,輪廓分明的玉臉上,滿是好奇。
林曉晴與楊玉琪對視一眼,看到了對方眼中的羞意,忙轉開目光,玉臉爬上一抹羞紅,她們雖然一直呆在山上,卻並非如柳清泉那般純真,自是知曉其因。
「可能是心中歡喜吧……」李若雲清冷如腳下的寒湖之水,若有所思的說,讓林曉晴與楊玉琪忍俊不禁,差點兒笑出聲來。
便是坐於柳清泉身旁的蕭疏影,也不由緊緊抿著薄薄的櫻唇,玉齒緊咬,努力忍住笑意,她年紀雖最小,人情世故卻僅略於三師姐林曉晴。
如今的蕭疏影,已出落得婷婷玉立,含苞半綻,姿容已初現端倪,將來也定是一個足以禍國殃民的美女。
「沒有貝姐姐與周妹妹,像是少了點兒什麼似的!」楊玉琪穿著湖綠色勁裝,輕輕撥弄著自己如瀑般的秀髮,輕輕嘆道,姿態曼妙優雅,帶著一股誘人的性感。
「是啊……」林曉晴點頭,也嘆了口氣,重重說道:「這幫魔教之人,實在可恨!」
「若不是大師兄阻攔,我一定也跟過去,親身見識一下這幫極窮極惡之徒!」楊玉琪一甩秀髮,恨恨的應聲。
「唉——!」林曉晴嬌聲一嘆,微帶嗲意,眾女已經習慣,她秀髮飄灑,搖了搖頭:「霹靂堂在外面虎視眈眈,咱們不能輕舉妄動啊!」
「師姐,我倒覺得,大師兄好像對魔教沒甚麼敵意呢!」柳清泉把玩著一縷黑亮的秀髮,在蔥白玉指間纏繞,語出驚人。
「別胡說!」林曉晴忙瞪了柳清泉一眼:「咱們從未與魔教結什麼仇,所以大師兄才不甚在意。」
「嘻嘻,咱們這兒又沒有外人,瞧師姐嚇得!」柳清泉吐了吐舌頭,嬌笑了兩聲。
她雖然純真,卻並非笨人,自是知道,這話是不能在峨嵋派面前說的,否則,定惹得一番橫眉冷目,叱之正邪不分。
蕭月生的性子,她們幾個也摸得差不多,其實正是正邪不分,只要沒惹到自己,便不去理會,但若惹到自己,則不管正邪,霹靂堂倒是名聲不壞,大師兄卻毫不在意,甚至會招惹到少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