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54頁
他們互相對視了幾眼,面面相覷,想從別人眼中弄清,自己是否看花了眼。
岳靈珊瞥了一眼林平之,嬌聲哼道:「小林子,他使的是什麼輕功啊?!」
林平之看了看眾人,見他們都盯著自己,眼中露出追問之色,沉吟了一下,想了想,道:「好像聽蕭月生說過,名字叫縮地成寸。」
「縮地成寸,好大的口氣呢!」岳靈珊嬌哼,話語之間,帶著幾分火氣,被寧中則剜了一眼。
岳靈珊吐了吐舌頭,不敢再胡亂發脾氣,只好氣鼓鼓的嘟著嘴,一句話也不說。
「縮地成寸,氣勢不凡吶。」岳不群沉吟道。
幾人議論紛紛,陸大有在一旁跟令狐沖說話,說起了蕭月生救他時的異景,並加上自己的一番推測。
……
洛陽城
蕭府 後花園
劉菁站在花圃中的一塊兒空地上,手拿明晃晃的青鋒長劍,她正穿著一件淡粉色的絲緞練功服,在清晨的陽光下閃爍著柔光,將纖細的腰肢與高聳的胸脯展現無遺,極是動人。
長劍豎在胸前,驀的一震,長劍刺出,暴起一團梨花,劍花朵朵,在她身體周圍綻放,看上去曼妙無比,宛如劍舞。
這一套劍法賞心悅目,曼妙動人,看上去沒有殺機,是劉菁近一段日子正在修習的雪花劍法。
劍出如雪花飄落,點點綴綴,煞是美麗,這便是雪花劍法,只是,每一朵劍花皆是殺機暗藏。
此劍法雖然精妙,卻需深厚的功力為基,否則,一路劍法也使不完,劍若無花,自然不成雪花劍法。
劉菁被其美麗所打動,所以練起來格外的用心,務求施展得曼妙動人,不求傷敵。
蕭月生對其也並無太大的要求,只是讓她練好輕功,加之一手水雲袖,已是足矣,至於劍法,可會可不會。
但衡山派使劍出身,劉菁雖恪於派規,不能隨父親修習,對於劍法卻也是情有獨鍾。
她練了一會兒劍,收劍歸鞘,自袖中抽出絲帕,輕拭額頭,額頭光潔如玉,卻沒出汗。
她嘆了一口氣,懶懶的坐在旁邊的鞦韆上,青鋒長劍擱在修長的大腿上,怔怔出神。
鞦韆架上,紫藤纏繞,幾朵淡紫的小花淺淺綻放,宛如星光點點,映在她秋水般的明眸中。
她目光迷離,腦海中閃現蕭月生的臉龐,他雖神色冷峻,目光卻極溫潤柔和。
蕭月生沒在身旁看著,她只覺得懶洋洋的提不起力氣,一直喜歡練的雪花劍法,練起來也有些索然無味,什麼也不想做,做什麼都覺得索然。
她玉指伸出,在明媚的陽光下,呈半透明狀,宛如白玉雕成,撥動玉指,算了算,丈夫應該快回來了,以他的輕功,洛陽到華山派,滿打滿算,兩個時辰便能抵達,有什麼事情,當晚便能處理完。
她知道丈夫起床的時間,若他清晨即起,便往回走,這一會兒,差不多該到了。
想到此,劉菁容光若雪的玉臉登時一紅,兩團紅暈染上雙頰,宛如雪地里綻放兩朵梅花,嬌艷動人。
她正在撥動著修長的玉指,心中綺思不斷,忽然,香肩被人輕拍了一下,蕭月生清朗的聲音驀的響起:「菁兒,在想什麼呢?」
劉菁如被雷噬,嬌軀一震,僵了一僵,猛的轉身,蕭月生笑吟吟的臉龐頓映入她眼帘。
「大哥!」劉菁一把抓住他的大手,再也不鬆開。
「呵呵,菁兒,昨夜過得可好?」蕭月生笑吟吟的問道,臉上帶著奇怪的笑意。
看到這般笑容,便知他在想什麼事,劉菁頓時羞澀難當,嬌嗔一聲:「大——哥——!」
紅雲頓時湧上玉臉,一直紅到頸項,有蔓延至酥胸之勢,宛如白玉塗上一層淡淡胭脂,美得驚人。
蕭月生最喜看她羞態,見她如此,不由情動,探手一攬,將她攬到懷中,身形晃動,消失在原地,出現在了臥室中。
嬌喘聲漸漸響起,婉轉低吟,如泣如訴,時而尖叫,一室春光,不足為外人道也……
……
雲雨初歇,蕭月生倚靠在床頭,身下是一條長枕,一隻手輕晃著白玉杯,另一手則放在錦被內劉菁的玉乳上,被子有一塊兒突起,微微起伏動彈,卻是他的大手不老實,在輕輕的揉捏玉乳。
蕭月生的大手頗是粗糙,炙熱無比,劉菁倚在丈夫身上,整個身子裹在錦被中,一絲不露,僅有如瀑的長髮披在外面。
她生性羞澀,即使面對丈夫,也能掩則掩,不好意思露出來,若不然,被蕭月生溫潤的目光一掃,便會羞得渾身通紅。
她明眸微眯,嘴角微翹,眉梢間帶著濃濃春意,慵懶而滿足,只覺得玉乳處不斷傳來陣陣酥麻,舒服無比,全身都要融化了一般。
她懶懶的問道:「大哥,華山派究竟出了什麼事?」
「是令狐兄弟受了傷,少鏢頭心急,便捏了玉符。」蕭月生輕晃著白玉杯,漫不經心的回答。
劉菁微微一動,轉身問道:「令狐兄弟?……便是華山派的大弟子令狐沖嗎?」
她一轉身之時,錦被滑落,露出象牙似的香肩,蕭月生的目光不由瞟了過去。
劉菁登時察覺,趕忙一縮,秀臉卻已是酡紅,嬌艷瑰麗,眼波流轉,似嗔似羞。
蕭月生不由呵呵一笑,揉玉乳的大手增了幾分力氣,劉菁白他一眼,輕嗔道:「大哥,輕點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