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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傍晚,夕陽西下,將大廳染成玫瑰色,最後的兩桌酒宴方才散去,他們皆喝了幾壺茶水,酒已醒來,水雲派皆是女子,不留他們住宿,只能到下面的大聖鎮。
……
貝錦儀與周芷若蒙著紅蓋頭,進入寒煙閣的二樓,一顆心怦怦直跳,腳步虛浮,直如在夢中。
坐了半晌,喧鬧過去,她們方才醒過神來,偷偷的將紅蓋頭揭開,打量著洞房。
這才發覺,兩人竟在同一間屋子,不由怔了怔,不知如何是好,心中想,是不是她們弄錯了?
但屋外面又沒有人,她們身為武林兒女,並不像千金小姐那般嬌貴,沒有侍女服侍,只好將錯就錯。
二女雖常來水雲派玩耍,對這裡已是極熟,但那只是一樓,從未上過二樓,心中頗感神秘,如今終能一睹真貌。
這間屋子布置得頗為簡單,月白地毯,皎潔無瑕,幾張紫藤椅,兩張檀木矮几,古色古香,雕刻極為精緻,還有一張軒案擺在窗口。
明媚的陽光透過敞著的軒窗,直射案上,案頭瑤琴發出幽幽的烏光,青瓷花瓶中的不知名鮮花,散發出淡淡清香,在屋內繚繞不絕。
簡單而不失俊雅的屋中,那張大床,尤為顯眼,仿佛能夠並排躺上十幾個人,二女明白,這必是蕭月生的房間,她們曾聽李若雲提過,他的床非常大。
小蝶與小情她們很快過來,端著菜餚,湊成一桌,邊說邊吃,講一些蕭月生的房中趣事。
小蝶與小情二人的姿態雖低,但貝錦儀與周芷若知道,二女呆在蕭大哥身邊已久,感情自是不同,況且,蕭月生已經講明,入了蕭家之門,沒有身份貴賤,沒有妻妾之別。
待吃過飯,李若雲她們與峨嵋派的幾位同門皆跑了進來,屋裡更是熱鬧非凡。
直到蕭月生過來,她們方才幫二女蒙上紅蓋頭,笑嘻嘻的跑了出去。
接下來,自是洞房花燭夜,春宵一刻值千金。
二女自小開始,一直練功不輟,宛如後世的舞蹈演員,自是身材極佳,膚若凝脂,雪肌冰骨,幽香撲鼻。
貝錦儀豐腴誘人,雪乳如球,周芷若勻稱挺拔,玉乳如碗,各有妙處,蕭月生攬著她們盈盈一握的纖腰,觸手溫軟光滑,手心的感覺直傳心底,令他漸漸衝動。
兩女本是欲問,為何僅在一房,但又羞答答的不好意思,暈暈乎乎中,不知不覺間,已被蕭月生放倒在床,剝成了兩隻大白羊。
她們處子之身,豈能敵得過蕭月生的撩撥,只覺如夢似幻,頭腦已停止轉動,身體如在雲端飄浮,飄來飄去,不知身在何方,醒來之時,已是第二天的清晨。
……
清晨
蕭月生自大床上起身,裹上月白絲袍,赤著腳下床,踏著厚軟的地毯,上前推開窗戶,外面淅淅瀝瀝的下著小雨。
寒湖之上,宛如遮上了一層輕紗,隨風飄動,清澈如鏡的湖面,泛出無數的漣漪,猶如鼎中的沸水。
「下雨了……」蕭月生敞著窗戶,跳回兩女中間,半躺半倚在床頭,溫聲感嘆道。
黑亮的秀髮鋪在床上,宛如黑緞,她們俱是背向他側躺。
貝錦儀在里,周芷若在外,各自擁著錦衾,睫毛輕顫,早已醒來,只是羞澀難言,不敢睜眼。
昨夜的羞人景像在腦海浮現,紅霞不由爬上玉腮,臉熱得燙人,更怕讓他見到,所以背向著他。
「莫不是昨夜累到了?」蕭月生自言自語,大手各自爬上兩女的玉肩,觸手香軟溫膩,漸漸向下伸去。
兩女忙一歪臻首,夾住他作惡的大手,他的手感到她們臉頰的燙熱,不由呵呵笑道:「起來吧,再過一會兒,小蝶她們可要過來了。」
她們想了想,只好起身,羞得不知如何說話,光滑優美的粉背向著他,穿上綢袍,裹住了誘人的玉體。
兩女披散著如雲烏髮,臉頰酡紅未褪,眉梢間透著慵懶,春意撩人,艷光四射。
見到彼此的變化,即使她們親如姐妹,也不由生出尷尬之感,眼神不敢相對。
「來,潤潤嗓子。」蕭月生兩女分別遞上白玉杯,裡面是清蓮釀,是由天山雪蓮與幾種靈藥所配,清淡而餘韻悠長,極宜女人喝。
蕭月生知她們臉皮薄,絕口不提昨晚,而是說起留宿水雲派的滅絕師太及她們同門師姐妹,很快將二人的尷尬羞澀消去。
二女隨他坐到窗口,坐在厚軟的紫藤椅中,一邊喝著清蓮釀,一邊觀賞著湖上的雨景,感覺說不出的溫馨,心緒前所未有的安寧喜樂。
第143章 東行
喝完了一杯清蓮釀,她們只能依依不捨的出去,穿好衣衫,要去水雲閣拜見溫玉冰與滅絕師太。
兩位掌門在二樓,李若雲方碧琳幾人則在大廳內齊聚,閒聊說話,三個女人一台戲,這麼多女人,自是熱鬧非凡,隔著很遠,周芷若便已聽到裡面的喧鬧,不由頭皮發麻。
「喲,新娘子來嘍……」柳清泉見他們進來,不由咯咯嬌笑,衝著蕭月生做了個鬼臉。
乍入廳內,淡淡幽香撲鼻而來,一屋的如花容顏,清水般的目光,如墜花叢,如墜清泉。
廳內的鶯聲燕語頓息,眾女齊齊望向踏進廳內的三人。
貝錦儀與周芷若乍經雨露滋潤,眉梢邊也流露出濃濃的春意,容光煥發,艷光四射,美艷驚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