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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問天搖手笑道:「教主武功蓋世,當世之中,確實唯有東方不敗方能一戰,……至於方證大師與左冷禪,雖然也不差,但比起教主來,仍是差了一截兒。」
「不知這個蕭一寒與東方不敗比,究竟孰高孰低?」任我行喝了一口酒,皺著眉頭問。
向問天想了想,慢慢說道:「東方不敗確實高明之極,但依我看來,應該蕭一寒更厲害。」
「哦——?」任我行精神一振。
向問天呵呵笑道:「要恭喜教主,盈盈好眼光,這蕭一寒,可能成為教主之婿啊!」
「唉……」任我行搖頭苦笑,嘆息道:「盈盈與那姓蕭的小子,雖郎有情妾有意,偏偏磨磨蹭蹭,實在急人!」
「教主,什麼事情都要講一個火候,男女之事,也是一樣,咱們不能太著急了!」向問天勸道。
「那倒也是。」任我行再喝一口酒,放下酒杯,一抹嘴角的酒漬,動作豪邁,點了點頭,算是認同。
「照我看,兩個人早晚能夠走一塊兒。」向問天呵呵笑道,執壇幫任我行斟上,道:「到時候,有蕭一寒幫忙,教主除去東方不敗,小事一件罷了!」
「不錯,不錯,哈哈……」任我行聽得甚感快活,仿佛看到了東方不敗被打敗的情形。
他這些年來,被東方不敗囚禁於暗無人跡之處,對東方不敗恨之入骨,恨不得馬上一掌拍死他。
但如今實力未復,想要報仇,卻是有心無力,心中焦慮,故行事毫無顧忌,想要吸大量內力,增強自身實力,甚至連華山派的弟子也不放過,令狐沖便是受害者其一。
……
這一日,風和日麗,是難得的好天氣。
雪剛剛融化,空氣清新如洗,吸在身體中,頓時充滿了激情與力量,恨不得仰天長嘯一聲。
蕭月生正在後花園中練功,是他一直修習的九轉易筋訣,動作緩慢悠然,毫無一絲威力可言。
忽然聽得腳步聲,卻是小荷如一朵白雲般飄過來,待蕭月生收功,方才靠近,嬌聲稟報:「老爺,令狐公子受傷啦!」
蕭月生眉頭一皺:「又受傷了?!」
他心中暗忖,這個令狐沖,難不成與觀雲山莊相剋,乃是他背運之地,每次過來,都要受傷。
「老爺,令狐公子的傷都是皮外傷,不要緊的。」小荷輕快的道出。
第264章 埋擊
當蕭月生來到大廳中時,令狐沖躺在客廳東南角的香榻上,正齜牙咧嘴的叫疼,岳靈珊正在給他抹藥,小心翼翼。
林平之坐在一旁,靜靜喝著茶茗,神情悠閒。
見他這般神情,蕭月生便知道,令狐沖沒什麼事,不需擔心,不由搖頭失笑。
因為任我行將他的內力吸去,蕭月生對令狐沖便有幾分愧疚,仿佛是自己做的一般,究竟原因,是將任盈盈的事拉到了自己身上。
「令狐兄弟,這是怎麼了?」蕭月生似笑非笑的問道,眼中有幾分取笑的意味。
「虎落平陽被犬欺,唉……,丟人之極!」令狐沖抬頭看,搖頭苦笑,神情卻滿不在乎,顯然沒真的放在心上。
「哦——?」蕭月生在一張繡墩上坐下,靠近令狐沖,小荷乖巧的端上青瓷茶盞。
「我與大師兄去臨安城,遇到了青城派的人!」林平之放下茶盞,語氣平淡。
「青城派?!」蕭月生濃重的眉毛動了動,對於青城派,他沒有一絲好感,只是青城掌門余滄海頗是知趣,所以沒有找到藉口動手罷了。
「他們知道了大師兄武功全廢之事,故意尋釁滋事。」林平之平平淡淡的說道,沒有喜怒。
蕭月生看了看他,林平之越是這般,說明他心中越是介意,顯然仇恨已經深深紮根,必然爆發。
他卻沒有開解,有時候,仇恨反而是一種強大的驅動力,開啟人的潛力,催人更加奮進,強效無比。
況且,小小的青城派在他眼中,無足輕重,他根本不擔心,實在不成,自己親自出面,將他們滅了便是。
他心思如電,轉眼之間已想了這麼多,又轉頭看了一眼令狐沖,呵呵笑道:「令狐兄弟的劍法精妙,即使沒有內力,也不應被他們欺負吧?」
對於令狐沖的受傷,蕭月生一幅取笑的神情,令狐沖原本的尷尬反而不見,感覺親切。
「啊——!」令狐沖忽然發出一聲慘叫,聲音洪亮,卻是岳靈珊用力太大,她忙噓寒問暖,問是不是很疼,讓他有些不好意思。
他轉頭向蕭月生,搖頭道:「嗨,別提了!」
「我實想知道,令狐沖兄弟是如何吃虧的!」蕭月生呵呵笑道,揭盞蓋輕抿一口茶茗。
令狐沖見他一幅看笑話的表情,搖頭苦笑:「青城派的這兩個傢伙,卑鄙無恥!」
「哦——?」蕭月生呵呵笑道,故意拖長著聲音,一幅不相信的神情,極惹人惱。
「青城派的四隻狗熊一同時出現,偏偏分成兩股,一明一暗,於人豪與羅人傑引得林師弟,侯人英與洪人雄馬上鑽出來,偷襲於我,結果,措手不及,被他們打傷!」令狐沖哼道。
「呵呵,風水輪流轉,他們吃過你不少虧,如今可算是討債!」蕭月生幸災樂禍的笑道。
令狐沖搖頭感嘆,憤憤不平:「若是往日,他們豈能得逞,早讓他們吃不了兜著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