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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吶,當初師父讓我傳小荷身法,便是不安好心吶!」江南雲咯咯嬌笑,有這般取笑師父的機會,斷斷不能放過的。
「你呀,就是小人之心!」蕭月生橫她一眼,搖搖頭嘆息,似乎感慨萬千。
江南雲頓時氣急,嬌哼一聲,狠狠白了師父一眼,卻是不敢再與他爭論。
蕭月生思維快如閃電,又博學通識,與他爭辯,委實自取其辱,江南雲早已得到教訓。
……
第二日清晨,蕭月生摟著劉菁,正在被窩裡睡懶覺,他昨夜睡得很晚,今天便不想起床。
陽光射過琉璃窗戶,將屋內映成彩色,明亮而瑰麗,又透出濃濃的溫馨之意,委實令人流連忘返。
香榻上,蕭月生右臂摟著劉菁,左手按在劉菁高聳的玉乳上,劉菁嬌軀背對著他,被完全摟在懷中。
蕭月生已形成了習慣,摟著羊脂白玉般的玉體,溫軟而幽香,他能夠睡得更加香甜,否則,便有些空蕩蕩的,若有所缺,渾身不對勁兒,睡不安穩。
劉菁秀髮如雲,鋪在長枕上,宛如黑緞一般,烏黑光澤,閃閃發光,將她的玉臉映得越發白皙如玉,光潔瑩潤。
她睡得正香,被丈夫這般摟著,心中也暖洋洋的舒服,沉醉不已,故也漸漸的喜歡上了睡懶覺。
忽然,腳步聲響起,江南雲糯軟如蜜,銷魂蝕骨的聲音響起:「師父,師父!」
蕭月生緩緩睜開眼睛,大手按了按高聳的玉乳,轉頭看了一眼門外,沉聲道:「南雲,這大清早的,有什麼要緊的事?!」
「師父,被你猜著了,向前輩果然又找來了!」江南雲輕聲一笑,透過房門,悠悠傳入他耳中,笑聲誘人。
師徒二人說話,皆使的是傳音入密,外人看來,卻只見他們各自嘴唇翕張,卻聽不到聲音,怪異無比。
他們如此,卻是怕驚醒劉菁,故直接用傳音入密,頗是方便,二人的內功俱深,傳音入密宛如平常之事。
「嗯,來了,那便來了罷。」江南雲懶洋洋的聲音響起,似乎打了一個呵欠,伸了個懶腰。
江南雲一怔,站在房門外,輕輕跺了下腳,明眸狠狠瞪了一眼房門,皺了皺瓊鼻,沒有說話。
蕭月生懶洋洋的聲音再次響起,淡淡而道:「你也該獨擋一面了,這些瑣,盡可自行處理,不必讓我操這份閒心!」
「師父,我可不成!」江南雲頓時急道,向問天此事,非同小可,關係著任我行,格外的棘手,一個處置不當,師父定不會輕饒了自己,還是置身事外為佳。
只是,有些事情,她亦是身不由己,如上次向問天前來刺殺師父,自己做弟子的,只能站出來。
「好了,莫要擾我清夢,快去罷!」蕭月生輕哼一聲,本想擺擺手,兩手卻按在高聳傲挺的玉峰上,不得閒,只能做罷,僅是吩咐一聲,又閉上了眼睛。
江南雲在屋外徘徊一番,來來回回,不停的走動,仿佛熱窩上的螞蟻,不時朝屋裡看一看。
她這卻是耍的小詭計,知道師父能夠聽到外面的動靜,自己如此這般,故做不知,便是擾他清夢。
半晌之後,蕭月生無奈搖頭,冷哼一聲:「你做得好事!」
他只能繼續傳音入密,沉聲道:「你自己去罷,不必管我,隨你的意好了!」
「師父,那到底收不收這個僕人吶?!」江南雲黛眉緊蹙,問出自己最想知道的。
向問天雖然是個人才,但若是惹來無窮的麻煩,卻是不宜接納,否則,得不償失。
「你若實在想收下,便收下罷!」蕭月生懶洋洋的聲音傳來,隨即寂然無聲。
江南雲知道師父明白自己的小伎倆,不敢再玩,興高采烈的走了下去,下得樓來,出了山莊。
……
清晨的陽光格外明媚,不溫不冷,恰到好處,濃密的樹林被陽光射進去,仿佛投去一絲光明。
向問天一身白衣,靜靜站在觀雲山莊之前,他雖然聽盈盈說過,觀雲山莊不能硬闖,根本無法硬闖。
他聽過之後,有些不信,但一直沒有試一試,因為此舉太過猛浪,極易惹來誤會。
這一次,他有機會,自然要親自見識一番。
站在風中,清風掠過樹梢,吹了過來,白衣飄飄,他想到了晚天回去的情形……
……
任我行靜靜坐在大廳中,呆呆出神,面色灰敗,神情呆滯,仿佛一個垂垂老翁。
忽然見向問天進來,他忙站起身迎上來,急切的問道:「向兄弟,可否得手了?」
向問天苦笑一聲,搖頭道:「教主,咱們將江南雲忘了!」
「江南雲?!」任我行一怔,隨即恍然,慢慢坐下來,苦笑一聲,搖頭道:「如此看來,向兄弟沒有得手!」
向問天長長嘆息一聲,苦笑道:「教主,這江南雲如此年紀,卻內功奇深,我不是她的對手,反而……」
「是啊,她年紀輕輕,武功確實高明,」任我行點頭,咬著牙,恨恨一跺腳,怒聲哼道:「……當初我與她對招,竟然堪堪相平,可恨,委實可恨!」
「教主,若是沒有江南雲,我可能殺了蕭月生,但身邊有江南雲護著,我實在無可奈何!」向問天苦笑,嘆息了一聲。
「嗯,這怨不得向兄弟你。」任我行點頭,一幅了解之狀,反而主動開解,委實難得一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