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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臂一動,一團星光迸射,罩向潘吼,逼得他停下身形,長劍揮動,舞成一團,護住自己。
他長劍銳利無比,暗器一觸即潰,但對方暗器上的勁力,他卻盡受無餘,虎口處發麻,長劍幾乎脫手,心下大驚,沒想到此人竟有這般雄厚的內力。
……
「大哥,你帶著潘大哥卻道歉,有些過了罷……?」劉菁坐在蕭月生懷中,低聲說道。
她粉頸微彎,頭幾乎靠到高聳的胸脯上,玉臉緋紅,雖是老夫老妻,這般親密,她仍感羞澀。
「嗯?」蕭月生一手攬著她纖細而彈性的柳腰,另一手按在她後背,頭近在她胸脯上,輕輕擠壓,感受著玉峰的柔軟與幽香。
他們二人正在寒煙閣的二樓,坐在窗前的紫藤椅中,劉菁坐在他的大腿上,蕭月生感受著大腿傳來的柔軟,一片陶醉。
窗戶敞開,放眼望去,一片銀白,雪尚未完全融化,一陣陣清風微微吹來,拂面不寒。
「潘大哥會不會認為你重情輕義?」劉菁玉臉緋紅,嬌艷欲滴,卻強忍著渾身的酥軟,輕聲說道。
蕭月生抬起對,離開她飽滿的酥胸,臉色沉重,搖頭嘆道:「這也是沒辦法的事,解鈴還須繫鈴人,若是被日月神教的人知曉此事,千方百計的報復,我又不會分身術,很難護得他周全!」
劉菁心身俱軟,如一團棉絮,電流在周身竄來竄去,自己似變成一灘軟泥慢慢軟下去。
她卻仍不清明,清心訣流轉不停,頭腦維持著一絲清朗,輕搖臻首,慵懶說道:「那也不見得呢,……讓潘大哥去島上住便是,他不是老早就想御去幫主的擔子嗎?」
「他做慣了幫主,位高權重,前呼後擁,貿然歸隱,住在咱們島上,與坐牢無異!」蕭月生搖頭,輕輕一笑,道:「他呀,就是嚷嚷而已,不會靜下來的。」
劉菁點頭,對於丈夫洞察人心的本事極是欽佩,皺著彎彎的黛眉,露出擔憂之色:「這次的事,大哥你應該更委婉一些的。」
「不然。」蕭月生搖頭,大手自她衣襟處插了進去,在她高聳的玉女峰上揉捏,享受著手心傳來的溫軟細膩,妙不可言。
揉捏之下,劉菁更是不堪,身子軟軟的貼在他胸口,臉龐嬌艷如滴,媚眼如絲,眼波如春水,吁吁嬌喘惹人心弛神盪。
蕭月生一邊揉捏著高聳挺拔的玉乳,一邊說道:「這件事,若是委婉的說,反而更易惹他不滿,不如索性光明正大,毫不顧他顏面的說,事後即了,不會一直藏在心裡。」
「唔……」劉菁勉強振奮精神,輕點臻首。
蕭月生抬起頭,望向遠方的西湖,漫聲而道:「況且,我還有一層心意……」
「大哥還有什麼心思?」劉菁忙問道,順勢輕輕掙了一下,免得再玩火下去,會忍不住,羞煞人也。
蕭月生也放開她,轉過頭來,輕嘆一聲:「菁兒,你覺不覺得,潘大哥的攤子越鋪越大啦?」
劉菁坐到他旁邊的繡墩上,露出深思之色,半晌後,點點頭:「嗯,是啊,現在的長沙幫,可是了不得,快要蓋過宋姐姐的青花幫,成為臨安第一幫啦!」
她隨即問道:「怎麼,大哥,有什麼不妥麼?」
「他的武功不夠高,有些駕馭不了,……而南雲僅是一個客卿長老,很難插手幫中之事,為免潘大哥彆扭,也沒想參與。」蕭月生眉頭皺起,撫著鼻翼,慢慢說道。
「那……?」劉菁疑惑的問。
蕭月生緩緩說道:「我從前一直在臨安城,還可震懾一二,但歸隱之後,若潘大哥再不知收斂,後果難料。」
「大哥所言有理!」劉菁忙點頭。
她忽然一笑,細膩的嘴角微抿,竟有一絲調皮的味道,笑眯眯的看著他:「這一次,潘大哥沒有事情,實是僥倖得很呢!」
蕭月生緩緩點頭,神色凝重。
「大哥,你難道不好奇,任姑娘究竟為何忍辱?」劉菁笑盈盈的盯著蕭月生的雙眼,似要看出什麼蛛絲馬跡。
「可能任姑娘胸懷寬廣,不屑與大哥一般見識罷。」蕭月生摸了摸鼻子,含糊的說道。
劉菁搖頭,抿嘴笑道:「女人家都是小肚雞腸的,即使她胸懷再寬廣,被人打傷,也難忍得下這口氣。」
「那依菁兒之見,任姑娘為何反常?」蕭月生笑問。
劉菁似笑非笑:「想必是因為某人,寧願自己受辱,唉……,又是一個痴情之人吶!」
蕭月生搖頭一笑,岔開話題,劉菁也不強求,輕輕放過。
……
「南雲,就這麼放過這廝?!」潘吼不甘的問江南雲,狠瞪一眼倚在牆上,呆呆不動的中年男子。
這個男子正是發出暗器之人,暗器之技極高,防不勝防,更兼內力深厚。
潘吼覺得此人極具威脅,剛才若非江南雲機警,擋在自己跟前,定難逃暗算。
如此高手,且是敵人,有機會除去,自不應手軟,故見江南雲只制住他,卻沒有下殺手之意,頗有不甘。
「潘師伯,殺不得。」江南雲道,明眸盈盈,照在潘吼臉上,輕聲解釋道:「未弄清底細,萬一殺錯怎辦?」
潘吼想說寧殺錯,莫放過,隨即想到此次前來致歉之事,將到嘴邊的話咽了下去。
這一次便是因為逞一時之威風,結果惹了惹不起的大人物,即使武功通神的兄弟,也要逼著自己前來道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