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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小良愕然,死抓著她問:“你沒有做?我誤會?”
宋小象看著他,冷冷不語。
木小良神情一緊,道:“不,為什麼對你做這種事的偏偏是我,你聽我解釋!”
宋小象不耐煩道:“你要解釋什麼,還不是那句你做錯了選擇嘛,呵呵,真是奇怪了,好好地我為什麼不能做選擇,哼。”
說著她轉身就走,走得很急,都帶起了一陣風,瀟灑極了,然後“啪”的一聲平展展摔在了地上,以一個極為難看的姿勢。
周圍一片尷尬的寂靜,剛才還恩怨情仇的氣氛瞬間跑了個光,宋小象簡直想挖個坑把自己給埋了,這都第幾次了?幾次了?平時也就算了,自己怎麼總是在這麼關鍵的時候這麼狼狽呢?!
木小良嘴角抽搐,想笑又不敢笑,伸出手扶她起來。
宋小象被石頭磕到了膝蓋,酸痛之下不敢用力,只得借著他的手勁兒起來,難堪之下,不敢看他。
木小良咳了一聲,說:“你能幫我個忙嗎?只要你能讓我在這件事上幫我,你把我怎麼都行啊。”
宋小象想起往日,木小良也不是沒有幫過自己忙,而且幫的還是大忙,就覺得自己不能這麼不講義氣,便通情達理道:“行呀,什麼忙?”
……
竇握醒來以後,覺得這是自己過的最糊塗的一輩子了,簡直不能更二,這經歷她實在羞於回想,便匆匆略過尋找下一篇小說。
這篇小說是一個近代女特種兵的故事,和一個富家公子暗生情愫後,幸福地在一起了的故事,竇握對女暗衛的生活十分好奇,便選擇投胎成訓練營里曾經幫助過女主最後卻沒支撐下去死掉了的女孩子,想要看看自己能不能活下來,活下來以後,又會發生什麼事情。
杭家是台城最大的家族,因此,自家養了一些秘密武器也是在所難免的事情,叢離就是杭家正在培養的秘密武器之一,她整天呆在訓練營里,熟悉各種暗器以及□□等一切技巧性的暗殺手段,這是由於她日益顯露的雋美容顏所造成的,杭家顯然想把她培養成秘密武器。
有時候叢離也有些羨慕自己好友那不輸男人的體力和武力,但是真讓她像安兒那樣拼了命的負重練習格鬥她也不寒而慄,所以最後還是乖乖地呆在了藥部,做些適當的練習,努力研習□□和暗器。
這天,叢離接到上面的傳話,讓她給狙擊組的阿泰送去她新研製出的“顛倒”,叢離把藥交給小濤,讓他給送去了。
非是叢離太懶不走動,而是她本身就是整個暗部的秘密,在暗部見過她臉的人屈指可數,都是百分之百對杭家忠誠的絕死之士,在如今這個兵荒馬亂的年代,發生什麼都是有可能的,僅就叢離所知,被杭家如此隱藏的人,除了自己,還有兩個,都是希冀能在千鈞一髮之際派上大用場的,再隱秘也不為過。
小濤走後,叢離就回到自己的藥房,對著剛剛未完成的實驗繼續研究了起來,這是一味無色無味甚至連顏色都是透明色的□□,哪怕沾上一點都會讓人中毒,而且並不立時起效,而是要等兩月之後才會突然起效,中毒者會立刻毒發身亡。最最最詭異的是,此毒不服用茯糙壓根就覺察不出來,診斷不到,真是絕佳的極品□□,秘方來源於杭家從衛家盜取的一些雜用寶物。
那次是杭家僅有的一次成功進入衛家暗室的記錄,只是杭家真正想從衛家獲得的寶物根本不在那裡,秉著不能打糙驚蛇了還空手離去的原則,這位暗衛在暗憤之下把那裡搜颳了個乾乾淨淨,這張不完全的古方就是那位前輩那次從衛家帶回來的寶貝,只是這配方早就已經不完整了,但是功效特別凌厲,而且好用,杭家家主便吩咐盡力把這張古方復原。
即使沒有家主的吩咐,叢離也對這張古方很感興趣,因為這種藥物可以存放於暗器中、各種器皿中都能完美地不被人察覺,而且在她的研究中,在這張殘缺的古方里配上一味蕭栗子,再溶於水混合起來,效果可比武俠小說中的化屍散,可謂絕佳的防身手段,她給這種新研究出的藥水取名為“化無”。
然而真正的古方內容還是沒有研究出來,這讓叢離越發感興趣,這古方里剩下的部分里記載的藥物都屬火,叢離就把屬金、屬木、屬水、屬火、屬土的藥物意義盤查了好幾番,最後竟然發現無論什麼藥物混入這殘缺古方中均會變作一堆止咳粉,只除了她之前研究出的那樣新藥物,竟是與其他藥物都和諧得不得了,——連結果都讓人大跌眼鏡的一致。
不過這次試驗叢離就比較期待了,因為這味藥是她近來新實驗出的一種由兩種普通食物混合出來的混合藥,雖是一團粉末,含在嘴裡卻可以解渴,也是一種新藥品,叫“止渴”。
叢離十分期待自己新研製出的這種藥和這張殘缺古方融合後會發生什麼效果,但是說是期待她也做好了失敗的準備,因為之前她也無數次用混合藥品試驗,但結果都一一失敗了,叢離都已經有些麻木了。
然而當這些藥粉混在一起閃過火光後並沒有變作一堆止咳粉而是仿佛一下子消失了之後,叢離驚了一下,進而狂喜,她小心翼翼伸出鑷子攝出一小嘬那些藥,拿來眼前仔細看了會兒,然後把它餵給了旁邊的小白鼠。
五個月後這個古方總算被叢離徹底破解了,連解藥都研製了出來,叢離獲得了家主極大的褒讚,賞賜了她很多錢財寶物,準備把此毒立刻用於不久之後的台城盛宴上。
只是杭家家主杭蔚沒想到,第二天自己就被人軟禁在家中,哪裡也去不得了。不只是他,連他的兒子女兒們都各自被軟禁在家,命懸一線。
三軍司令陸松榮擺弄著自己的槍,老神在在地對他說:“不錯嘛,杭蔚,真是有個厲害武器,這麼厲害的□□都研製出來啦,再不把你抓起來,我可真擔心自己哪一天就醒不過來了。”
杭蔚被架在自己腦門子上的槍嚇得直想哆嗦,但還是盡力保持自己作為家主的尊嚴,聲音平穩,和平時參加宴會應酬時並沒有任何異常:“司令大人從哪裡聽說的這些奇怪的言論,我家怎麼會有什麼武器□□,您一定是誤會了。”
陸松榮冷哼一聲:“那張古方還是我最先得到的呢,研究不出來,便使了個破綻故意流給衛家,想看看他們能不能研究出來,我的人可都在暗中看著呢。”說著他輕笑一聲,“這藥方我本已對它沒什麼期待了,要不是太厲害,得隨時看著點,早就丟一邊去了,沒想到啊沒想到,竟然被你們杭家給先弄出來了。”
說完他沉聲道:“把藥方交出來,那個藥師也給我交出來,我保你不知情的兒子女兒們平安無事,要不然,這裡所有的人,就都別想給我活了。”
杭蔚的表情輕鬆,甚至有些想笑,好似陸松榮在講一個大笑話一樣,然而話出口卻是:“我投降,一切按你說的辦。”
陸松榮點了點頭,贊道:“不愧是杭家家主,夠識時務,好了,看在你算一條好漢的份上,我允許你們家的知情人死的沒有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