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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咚——”川穹將她抵在樹幹上,樹上的葉子紛紛散落。
有一團火在小腹處燃燒,向著某處凝聚。
她越是不服軟的瞪著他,他越是想要將她按在地上狠狠的欺負。
溫熱的呼吸打在她的臉上,杜若心裡咯噔一下,只覺得無數臥槽路過。哎呀我擦這尼瑪!!!魔尊又發情了?!
“別亂動。”他的聲音也顯得比平時更加低沉一些。
川穹眉目微皺,他不討厭和她做那種事情時的感覺,但也不喜歡自己會對一個凡女產生欲望這件事,這對他而言是一種恥辱。
“我……我都說了不喜歡你了,也不會自願,你不會還要動手吧?”杜若欲哭無淚。
山寨里突然想起幾聲爆竹聲,在清晨安靜的氛圍之中格外的刺耳,整個精神為之一振。
杜若被嚇到了,回過神來卻看見魔尊眼中的怒意又多了一分。
那不是普通的爆竹,而是喜炮,慶祝軍師昨夜小登科的喜炮。
他扯開了她的衣服,帶著懲罰似的在她的肩膀上咬了一口,杜若吃痛的吸了個冷氣。心想和禽獸果然沒什麼好商量的,不管她願不願意都要對她做不軌之事,既然如此……老娘我就讓你斷子絕孫……
她假裝順從,在他驚異的眼中解開了他的衣物,快狠準的伸手握住了他的“好兄弟”,用力一捏。
“嘶——”以杜若的巨力來說,這相當於是上刑了。
魔尊痛得直吸冷氣,抓著她的手將人摔在地上,傾身而上,怒道:“你可真是惡毒。”
青草的芳香混著清晨露水的涼意,杜若覺得有些冷。
川穹無視她的掙扎撕開了她的衣物,發現在她腰裡掛著一個稠袋,沉甸甸的不知道裝了什麼東西。
可以確定裝的肯定不是好東西。
因為他清楚的看見,這惡毒的女人臉色變了。
川穹保持著不屑的冷笑,緩緩的將袋子裡的東西拿了出來。
那是一根又長、又粗、又硬……並且形狀十分古怪的東西,他先是愣了一下,然後看明白了是個什麼玩意。
第127章 可怕!男子為何只剩兩條腿(2)
“你——”他氣得說不出一個字來,從沒見過這麼不知羞恥,這麼饑渴的女人!
杜若臉上一陣紅一陣白,小心的開口:“我可以解釋的……”
“你居然隨身帶著這種東西——”川穹手上的力道加大,只聽到咔嚓一聲。
那東西,斷了!
作為那東西的主人杜無疾,頓感幻肢痛,而作為真男人的魔尊居然有捏斷“好兄弟”同類的勇氣。狠!
玉勢成了零零散散的碎石被丟在一邊。
杜若很是為難,她在寨子裡混還得繼續裝爺們啊。
她說:“你把它弄斷了,我還怎麼用啊?”
等話說完了才意識到這是一句多麼大的口誤,任誰聽了都不可能不誤解。杜若眼看著川穹的臉色越來越糟糕,仿佛都快要懷疑人生了。
他咬牙切齒的盯著她,三觀都被刷新了。
這該死的女人知道他懷有身孕的事情,居然還敢和別人成親?而且她來山寨才多久,居然就和陌生的男人成親了?她就這麼的饑渴難以滿足?甚至隨身攜帶那種玩意來排解寂寞嗎?
“嘶……”爆發的怒意讓他腹部又痛了起來,幾乎快要昏厥過去。
杜若一驚,連忙坐起來詢問他的狀況。
“你怎麼了?是不是動了胎氣?”他懷著的可是她的骨肉啊!杜若十分著急的問。
川穹揮開她的手,惡狠狠的瞪了她一眼,駕雲離開了山寨。
清晨的林子裡空氣十分的新鮮,但也帶著些許的涼意,杜若將衣服穿好猶豫著要不要追過去問問情況。
樹上有幾片葉子凋零落下,正好落在杜若的腦袋上。
“喲軍師,你頭上怎麼綠了。”遠遠的走來兩個大清早巡山的嘍囉,看見軍師後不由調侃了句。
杜若將頭上的綠葉拍掉,臉色糟糕到了極點,沒有搭理兩個嘍囉,轉身就要回院子裡去。
衣服上沾了不少的泥濘和斷碎的青草,像是摔了一跤?杜若神情憂慮的往院子走去,被人攔在了院門外。
寨主冬青一臉的壞笑,神色曖昧的說:“軍師,昨夜小登科,感覺如何?是否讓你找回了故友的感覺?心中的遺憾是否彌補?”
面對這個有點腐的直男寨主,杜若敷衍的點點頭。
“怎麼有氣無力的?”冬青拍了拍她的肩膀,趁其不備使出了招式,“來一招猴子偷桃提提神……”
“……”
“……”
寨主和杜若都愣住了。
冬青驚疑的收回了手,怎麼抓過去什麼都沒有啊??
“軍師,你的第三條腿呢?”
想到那倒霉玩意,剛才林子裡的事情又在腦海里清晰,她面色一陣尷尬,帶著隱約的怒氣,說:“斷了!”
說完就揮開了寨主,氣沖沖的回進了院子裡,回到房間重重的把門甩上。
冬青愣在原地,看了眼小嘍囉們,不解的問:“剛才是我聽錯了嗎?”
兩位嘍囉搖頭,臉上帶著尷尬又想笑的表情。
“你們也聽到了?軍師說的是那玩意斷了???”
兩人點頭。
“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冬青爆發出一陣大笑,笑得上氣不接下氣,“斷了??哈哈哈哈,居然斷了??哈哈哈哈——”
第128章 可怕!男子為何只剩兩條腿(3)
冬青笑得都彎下了腰,臉上儘是幸災樂禍的神情,衝著屋內大喊。
“軍師——要不要找大夫看看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巨大的笑聲如魔音入耳,房間內的兩個人都聽得一清二楚,杜若懊悔的坐在書案前撐著腦袋。
夏冰已經換好了衣服,頭髮一絲不苟的束起,衣服上的褶皺也細心的捋平。遠遠看著,真像是名門望族出來的貴公子。
“什麼斷掉了?他們在笑什麼?”夏冰走到杜若的邊上,見她愁容滿面。
不過是出去走了一圈,怎麼就如此喪氣了,之前來敲門的是何人?
“沒什麼,唉……”杜若伏在書案上,自言自語,“怎麼別人穿越都是各種寵……我穿越就是各種狗血倒霉啊……”
而且從穿越到現在,都踏馬的三百多年了,就沒見過走什麼運啊?
夏冰聽不太懂她的話,只是看她的神情有些悲傷?
“你可以和我說說。”夏冰開口說。
杜若重新坐好,有人願意聽她講述悲慘的遭遇固然是好,可她的遭遇太過匪夷所思,說出來只會被當做是有病。她搖搖頭,擺手道:“罷了,不足道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