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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姻緣簿上關於他情劫的記載,淡竹几乎快被氣笑了。
那個要命的情劫沒轉移,而且還平白多了一個新的情劫出來,還是十分奇葩的他所愛之人喜歡女人。
“月老。”淡竹輕飄飄的喚了一聲,帶著笑意的將姻緣簿還給他,說,“說起來,我有許久沒去玉帝那問好了。”
“別!”月老連忙拽住了淡竹,說,“我也是無奈,當時魔尊都把我的姻緣殿給拆了,我敢不寫嗎?”
淡竹瞟了月老一眼,說:“靈仙的劫是怎麼回事,你當初可跟我說是轉移成功了。”
月老擦了擦額頭上的冷汗,無奈道:“我也奇怪……你看魔尊現在這樣子,不也能證明劫數轉移了嗎?不知為何姻緣本上卻仍舊是你和靈仙……”
淡竹沒有應聲,心中更為疑惑。
和月老合謀整他的情劫,川穹不說很正常,但這會要他還命的情劫,川穹如果已經得知沒道理瞞著他,這麼多年的交情他還是很信任川穹的。
更奇怪的是,川穹和杜若也出現在姻緣簿上。
杜若明明是靈仙轉世的名字,姻緣簿上應該記載的還是“靈仙”二字,為何……為何既有“靈仙”和自己,又有“杜若”和魔尊呢?
又聯合這幾日川穹的怪異之舉,甚至還專門跑碧竹山找貓妖來說話,淡竹不禁的多想。
杜若、杜洋,這兩個名字真的就一點關係也沒有嗎?
“淡竹啊,我們也是老朋友了,我也是怕你生氣沒和你說。”月老手心裡也全是汗。
“有破解之法嗎?”淡竹無奈的問。
月老為難的搓著手,說:“之前那個沒有破解之法,否則我們也不會想到坑魔尊了……後面新寫的情劫看似很難,其實不破解也沒事,不破解的話就是一個死循環,不會觸動天罰的,若破解了,翻到是會有禍端。”
“好,我明白了。”淡竹若有所思,與月老告別回了人間的道場。
第386章 都是騙子(2)
一到碧竹山,貓妖就直接以貓的形態撲了上來,然後化作人形勾著他的脖子,說:“神仙,你回來啦。”
杜洋的內心狂吐不已,想著這都是為了老妹啊!忍辱負重!
淡竹將杜洋放下,說:“你不必與我套近乎,柳樹發芽了嗎?”
“沒有。”杜洋乾脆的回答,“奇怪,你就不好奇那天魔尊和我說什麼了嗎?都不見你詢問。”
淡竹將貓妖打量,心中已經瞭然。看來這貓妖就是川穹和月老為他安排的情劫了,一個喜歡女人的女人。
這貓妖自從上次和川穹說過話之後對他的態度越來越熱情了,不難猜到川穹和它說了些什麼,至於川穹的目的倒是有些疑問,應該不會僅僅是為了讓他應劫,畢竟時機不對。要整他也是等把杜若那邊的事情解決了,來碧竹山修煉得道以後再翻臉。
“我若是問了,你會說嗎?”
“不會。”
“那我自然不問了。”淡竹笑了笑,眼眸平靜的盯著貓妖。
川穹到底是遇到了什麼事,甚至得利用他才能達成?
本著是幾萬年的好基友,淡竹雖然對川穹瞞著自己利用自己這件事情有些不悅,但他還是很信任川穹的,這個計劃應該不會傷及他的安危,或者說至少川穹能有把握不傷及他的安危。
兩人如此深厚的情誼和內心活動如果被杜若知曉,一定分分鐘能腦補出一本虐戀出來。
然而杜若喝了孟婆湯,哪還知道什麼上神什麼魔尊的。
就當川穹在魔界和天界奔波的幾天裡,人間已經過去了六年。
大祭司也終於在水鏡中找到了杜若的轉世,不過他很猶豫要不要告訴川穹,畢竟那種地方不太正經,或者說是非常的不正經。
神殿的門被人推開了,沒有聽到通報的聲音。
小魔尊沉著臉走進來,十分不友好的說:“喂,父尊讓你過去一趟。”
“是,屬下知道了。”蒼朮微微低頭表示尊敬,他有些疑惑,小魔尊怎麼突然就和自己不親近了,不過這樣也好,魔尊一家子的腦迴路都挺可怕的,小魔尊和自己走得近,大祭司心裡也是虛得很,這下安全了。
不出意料,川穹找他去是問水鏡的情況。
大祭司很是艱難的說出了杜若轉世所在,果不其然看見魔尊的臉色黑了黑,然後瞬間消失在了原地。
小魔尊愣了一會,坐在地上哭了起來,大騙子!父尊也是大騙子!說好的一找到母親就帶他一起去,結果二話不說就丟下他不管了!
“少主……”大祭司彎腰想要去安慰小魔尊,換來小魔尊的怒視。
男人都是大騙子!大祭司表里不一!父尊說話不算話!他再也不想和男人說話了,他討厭及了男人!
作為父親的魔尊如果知道兒子的想法,應該會很欣慰,至少不用擔心兒子的取向了。
川穹化了形來到人間,來到大祭司所說的那家“迎春樓”,三層高的樓宇看上去十分的氣派,大開的門庭透露出一陣陣的胭脂味,門口有老媽媽和年輕女子站著,甜膩膩的嗓音勾引著路人的注意力。
說好的七世盜匪呢?怎麼成了煙花女子了?
第387章 我叫夫君(1)
川穹不想和這裡的人多有接觸,直接隱去了身形走進去,在樓中一個房間一個房間的尋找杜若的身影,算了算年紀杜若應該只有六歲。從小在春樓長大,真不知道會被灌輸些什麼思想,魔尊很是擔心杜若會變得像青黛那樣,到處睡男人。
雖然她現在六歲不可能做那種事情,可以後長大了呢?
春樓的房間裡,杜若是沒找到,倒是看見了不少交纏在一起的男女。
他厭惡的皺著眉頭,可又忍不住想起自己與杜若的那種時光,他只能壓下心中邪念,繼續尋找。
終於在後院見到了一個六七歲的女孩,邊上跟著好幾個下人,圍在一張長凳上,而長凳上綁了個男人。
女孩蹲在那人的肚子上,手裡拿著一條小鞭子指著男人的鼻子,說:“窮鬼,沒錢也敢來我們迎春樓,姐姐們是你這種人能碰的嗎?”
“小姑奶奶,我知道錯了,饒了我吧,我真是忘帶錢了,我回家立刻遣人送來!”
“哼哼,放了你萬一不回來呢?”女孩站了起來,在男人的肚子上踩了兩腳,男人頓時痛苦的直叫喚。她一伸手,邊上的下人就將她抱了起來,另外的兩名下人端來了一盤蠟燭。
女孩拿起蠟燭,說:“扒了他上衣。”
於是男人上身被扒了個精光,女孩由僕人抱著湊到邊上,她一邊笑著一邊將點燃的蠟燭傾斜,蠟油低落在男人的胸膛上,男人頓時又是一陣吸氣。
“哼,讓你長點記性,姐姐們的便宜是能瞎占的嗎?”
“我錯了我錯了,我真的有錢,出門忘記了。”男人一邊叫喚一邊解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