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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遙光,我好疼,快裂開了,你出去……”她會死掉的,嗚嗚一—遙光太壞了。
“就試一次,你忍忍。”總要過這一關。
“不……”狐姬的聲音戛然而止,全身僵硬,被撕開的痛從尾椎竄向頭頂,她眼前一黑,有種快要死去的感覺。
連續的痛持續好久,美麗的唇被她咬破了,她感覺自己快昏迷了,但也不知道是不是錯覺,除了疼,身體漸漸有了奇妙的感覺,她說不上來,偏偏遙光還翻來覆去的折磨她……
狐姬根本不曉得遙光折騰了多久,等她醒過來時已是滿天星斗,她原本的衣裙換成若截下一片星空製成,帶著點點微光的天衣。
身後的一張大床是男人的胸膛,她如同幼獸般被護在懷中,離潭不遠。
“醒了?”沙啞的聲音中多了柔情。
不理他,她閉上眼佯睡,表示她非常不滿他的暴行,居然不顧她的意願欺負她,她要跟他絕交一百天。
“小東西太好了,我放縱了。”開始他也只想淺嘗一口,誰知在最初的困難度過後,他反而欲罷不能,即便發現她暈厥過去了仍停不下來。
遙光沒有後悔,他暢快淋漓,終於徹底擁有了想守護的寶貝,他的小東西。
“不聽、不聽,壞神。”他把她弄得很痛,她恨他。
“第一次難免會痛,以後就沒那麼痛了。”
“什麼,還有以後?”她嚇得想逃。
一看她的表情就知道她的心思,他語氣慵懶地道:“都成了我的女人還想逃到哪裡?”這綿延數千里的山脈全是他的地盤。
“什么女人,我是狐狸,九尾天狐。”她第二根尾巴就要生出來了,他再欺負她的話她兩根大尾巴扇他。
“是人也好,是狐狸也罷,我認定你。”他霸道的宣示,臂彎不輕不重的環住她的腰。他這些年在凡間安靜低調,骨子裡的狂袤任性卻始終存在,他向來視天道規矩如無物,認定的事情就沒人能改變。
被當成獵物的狐姬很不快的嘟嘴,“我沒認定你呀!你讓我很痛很痛,我不原諒你。”
“你自個兒起來走動走動,看還會不會痛。”他替她上過靈藥,身子應已恢復如初。
狐姬不敢動,她猶然記得被撕開的痛,那種刻在骨子裡的劇痛讓她心生懼意。“我不……啊,你幹什麼?”
“走走。”遙光將她往上一拋,她輕輕一旋身,安然落地。
“遙光你太過分了,要是摔著了,我跟你沒完沒了……”嚇了一大跳的狐姬驚魂未定,氣沖沖走向遙光戳他。
“瞧!不是沒事。”瞧著她氣紅的雙頰,身子又熱起來的遙光眸色一深,想著多久才能再親近她。
她一怔,又走了兩步,“咦!真的不痛了。”
“你再瞧瞧那邊。”他對空畫了個圈再一點,原本陰暗的樹叢邊忽地大放光明,照出堆在一起的獵物。
“啊!是熊,還有大公鹿、山羌、山羊,狍子……”哇!好多,她肯定吃不完。
看到她心花怒放,一副想要大快朵頤的樣子,心口一松的遙光露出淺笑。
“山羊,兔子和山雞還是活的,先圈養著,等熊肉,鹿肉吃完了再吃活物,我會讓你有吃不完的肉……”養家活口是男人的責任,他不怕餵不飽她。
“可是我要怎麼帶回去?”狐姬發愁,她小小的身軀扛不動重物,看到一堆肉卻束手無策。
“有我。”
這簡短兩個字讓狐姬笑了,一向都是這樣的,只要有遙光在,什麼問題都能解決。
充當挑夫的遙光一揮手,一根腿粗的樹幹飛到他手上,他隨意揮了兩下,比人高的黑熊、公鹿、兩隻山羌、一隻羊、狍子、兔子、山雞等野物全掛在樹幹上。
他只是輕輕扶著未落肩,樹幹便跟著他往前飄移,月光下,遠遠看來是他扛著掛滿獵物的樹幹移動,而他也不用擔心掛了戰利品的樹幹無法跟著他們穿梭在林子中,樹幹移動之處,山中原本的樹木都會主動讓路。
沒路也出現平坦小路,兩座山之間無端多了一座吊橋,遇河石出,形成一條石頭路,晝伏夜出的野獸一頭也沒瞧見。
近以兩人這回家的路上就像是在郊遊踏青,直到夜風傳來細微的嗚嗚聲。
“什麼聲音?”狐姬是單純,但不笨,她知道身後遙光的作為,她雖說要恨他一萬年,可還是朝他靠近,有他在她特別安心。
“是夜梟的叫聲吧。”有些像哭聲。
“是嗎?我覺得有小孩子在哭。”山里空曠,一絲絲回音都會非常清楚,不難分辨。
“這麼晚的山裡怎麼可能有孩童,是你聽錯了。”遙光不想自找麻煩,要不是答應陪她慢慢走,感受夜的寧靜美,他們早就下山了。
當神已久的遙光不習慣兩腳落地的感覺,凡人才雙腳走路,他是神,不屑與之相同。
“遙光,我們去看一下,我覺得很不安。”今晚的風帶著點腥氣,他們孤狸的感知最敏銳,她覺得有古怪。
“你不困?”她有固定的睡眠時辰,太晚睡會暴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