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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找的。”他指宿醉後的頭疼。
“壞遙光,人家又不是故意的,別人心誠,我只好奉陪,殺豬飯不吃怎麼顯得我親民?”她為自己的貪嘴找了很好的理由,狐狸愛熱鬧,村民們的歡樂感染了她。
“再有下次看我管不管你。”她太讓神操心了,沒刻安分,沒事也能找出點事惹人煩心。
“你不管誰管,我可是你的人。”她少說了一個字,她是他“罩”的人。
“我的人?”他語氣特別纏綿,帶了點曖昧。
狐姬理直氣壯的點頭,“我打小就在你的無上仙居進進出出,那兒儼然是我的窩,我不是你的人還是誰的人,我們是一家人。”
“家人……”他臉皮一抽,雖然知道這小狐狸什麼也不懂,卻沒想到她是這樣認為的。
“咦!不對,遙光,你為什麼在我床上,一手還在我腰上……”狀似他倆同睡了一晚。
察覺自己還在他懷中,離他那讓她又想咬一口的胸膛好近,她挪開視線,改盯著他的臉,卻不小心恍神,他的美色真誘人,狐狸也受不了。
眸光一閃,遙光將人摟近,“你才發現呀!”
“我……我做了什麼嗎?”在他炯炯有神的目光注視下,她有種做錯事被捉包的錯覺,不自覺地把被子攬過在身。
“你毀了我的清白。”他煞有其事的說道。
“什麼?”她僵住。
遙光嘖嘖嘖的搖頭,“酒是害人物,少飲為妙。”
語焉不詳更叫人浮想聯翩,狐姬開始試圖回想,但昨晚的記憶一片模糊。
“我……我對你上下其手?”她好像會這麼做。
“不只。”他眼神深沉。
“扯開你的神衣?”她越說越小聲。
“還有。”
狐姬驚嚇地抽了口氣,“還有?!”
“你得對我負責。”他一指撫上她紅艷小嘴,來回摩挲,對那柔潤觸感愛不釋手。
“我要負責?”她有些傻眼,聽不懂他在說什麼。
但他卻當她同意了,便在她唇上輕輕吻,“我以後交給你了,要對我溫柔點,順從才是正道,知道嗎?”
說著,他溫柔一笑。
“喔……”她傻乎乎地點頭,被他難得的笑容勾住了心,不由自主的點頭。
然而狐狸天生擅長迷惑人,所以狐姬很快地從迷亂中清醒,一臉古怪地側著臉,審視轉了性似的遙光,好一會兒,然後開口——
“遙光,你是不是病了?”跟土地爺爺一樣,不過老人家傷了腰,他病得是腦,人也變古怪了。
氣死神了,他差點吐出一口神血,完美的笑臉就要掛不住,低聲問,“我病了?”知道她遲鈍,向來不懂男女之情,但沒想到他幾乎是說到直白了,她居然還不開竅。
“病得不輕。”她慎重的頭一點。
“你幫我治。”趁她還傻乎乎的,遙光這個不要臉的“上古老牛”在嫩草臉上偷香,含住香艷紅唇吮。
昏頭昏腦的狐姬含糊的回道:“我不是大夫。”
他為什麼咬她嘴巴,難道想吃了她?狐狸很瘦沒什麼肉,不好吃的。
“我的病只有你能治。”他意猶未盡的再次一吻。
幾年未開的老樹一逢春,那個激烈呀,難以遏止,他已經迫切的想將她撕碎好吞了她。
“我……我的法術沒你高……”在他不可撼動的身軀前,她是小小的、卑微的蜉蝣,狐姬不想承認,但遙光的神力確實高出她很多,她再花三千年修煉也趕不上他的修為,何苦自取其辱。
“這種病不需要法術,只要獻上你嬌艷如花的軀殼。”他話語輕柔,略帶引誘意味。
“我的身體?”
面露茫然的狐姬有種令人想狠狠欺負她的無辜,圓滾滾的杏眸感滿水汪汪,蝴蝶雙翼般的睫羽顫商,那媚骨天生的嬌態展露無遺,風情萬種。
而面她對自己的嬌媚一無所知才是最誘人的,既純真又嫵媚,連神也為之怦然心動。
“小東西,你讓我的病越來越重了。”他一翻身,將她置於身下,眼中流動著琉璃光澤。
“可我真的不會治病,遙光,你壓到我了。”她的心跳得好快,好像快要跳出胸口,這到底是怎麼了?
她好心謊……
以天狐族的壽命來說、狐姬最多是人類壽命的十五歲,還是對情事一知半解的年紀,遙光對她而是叔伯輩,她垂涎他的美色卻不會往男女之情想,她很尊重他。
可是遙光卻非初入道的小仙,他活得夠久夠久了,久到分得清什麼是男女情愛,他自個兒也沒料到自小看到大的小狐狸竟有撩動他心弦的能耐,不知不覺中滲入他的生活。
她用幾百年的時光滴水穿石,在他無心的縱容下成了他心底那抹微亮的光,他一直以為是主人和寵物間的疼寵,沒想到……呵,裁了個大跟頭,螻蟻也能咬死老虎。
“你得適應我的重量,以後我會常這樣壓著你。”可憐的小東西,不知死期將至,他要好好品嘗她。